兰斯就这样在众多家丁和仆人的注目之下,被从塔楼抱到了二楼的主人房间门口才被放下来。洛瑞特为兰斯打开门,然后绅士的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笑容明媚,“欢迎,我的兰斯。”
狐疑的看了一眼献殷勤的男人,兰斯走了进去。他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大的不像话的房间被经典却不夸张的欧式装潢装点的金碧辉煌。
房间被从门的位置分成几部分,一边尽头是被无数水晶珠链隔开的卧室,发着晕黄的光芒,一张铺满天鹅绒的大床引人肖想。中间正对着他们的是一张晚宴长桌,桌面只留了很小的两个空位置,而其他地方都被摆放上了盛开的鲜红欲滴的红玫瑰,间或有几只高脚的烛台发出暖人的光芒。长桌的尽头站着一个穿水蓝晚礼服的美丽女人,优雅的驾着小提琴,见他们进来,便开始了演奏。
另一边尽头整面墙是一扇落地的大床,对着莱茵河对岸美丽而繁华的夜景,而整个房间几乎都被大得出奇的窗台占据,而窗台里面卧着一个圆形的大浴缸,房间上空吊着夜明珠一样灿烂的蓝色星灯,映射的整个角落如银河一般璀璨,如果真的在那里一边洗澡一边看风景该是怎么样的一番惬意舒畅。
兰斯看了一眼便喜欢上了那个造型别致的浴室,想着等回了永夜岛也弄上一个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禁看了旁边的洛瑞特一眼,这人还真的是浮华奢侈的可以!
“这是当年我父母亲的房间,虽然有些浮夸,但是毕竟上一代家主爱的见证,所以我没有叫人改动。”洛瑞特对兰斯说。
“上位者,并不适合有爱情。”兰斯似乎看出了男人的期待,认真的对洛瑞特说。
因他的话,洛瑞特眼中光芒一闪而过,快的不可思议叫人不能察觉,“兰斯,你总是让我惊讶。我们进去吧。”
他揽着兰斯将人带到长桌旁,绅士的为他拉开椅子,将他安顿坐下,然后自己才在旁边落座,拿过一旁的红酒,亲自为兰斯和自己面前的高脚杯倒上了半杯问,“喜欢吗?”
醉人的小提琴声宛转悠扬,一大桌子红艳的花朵,芳香的沁人心脾,貌似曾经也有人送过他玫瑰,但没有这么多。兰斯简直被熏晕了,半响才从反应过来的摇头,“玫瑰花,那是给女人用的东西。”
洛瑞特一挑眉,放下手中的酒杯,轻贴到兰斯耳边,“我问的是红酒,你在想什么?做了我的情-人,居然还敢想女人?”
男人靠的他极近,仿佛能闻到从他嘴里说话时带出的芳香酒气,兰斯一个机灵,立即将思绪拉回现实,对上洛瑞特,“我没有想女人,更没同意做你的情-人。”
“不需要你同意。”一贯的王者般的□□与霸道。
“强扭的瓜不甜。”对这人的霸道,兰斯无言以对。
“没关系,在一起久了就会甜。我们有的是时间。”洛瑞特一手揽住兰斯的腰身,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手握拳轻轻敲了敲兰斯面前放着酒杯的桌面,“尝一尝,82年的波尔多。”
出身贵族的洛瑞特有一双很好看的手,白皙而有力,细小不易察觉的枪茧非但不难看,更增添了一分魅力,而此时这只手的尾指上正带着从他手里抢去的那枚戒指。
关于那枚镶着祖母绿的戒指兰斯不知为何头脑中总是凌乱异常,那时虽然他侥幸逃出永夜岛,却因追捕而时时遮掩身份无力谋生,如果不是恰好救了那个少年一命,得到那枚戒指,说不好早已冻死在街头。而那里所蕴藏的秘密更是救他一命,而且让他有能力夺取永夜岛的控制权,这些年每当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抚摸它,想想那个连脸面都不曾看到的少年,不禁想到,如果当年那人知道这戒指里掩藏的秘密,还会不会将它作为救命报酬送给他……
但无论如何,那东西既然给了他就是他的。是他在永夜岛的保命符。现在竟然被从自己手中夺走,戴在另一个男人手上,兰斯心中突然一阵莫名的烦躁。逃出去,一定要夺回自己的东西逃出去!兰斯心中再次坚定了逃走的信念,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个仰头,珍贵的红葡萄酒被一饮而尽。
“咳咳……”*的酒水猛烈的刺激着兰斯此时脆弱的胃,引起了一阵咳嗽,而来不及咽下的一丝红艳,正顺着男人好看的嘴角蜿蜒而下,兰斯刚要伸手擦去,但一个柔软温柔的物体比他的手更快贴近扫过那丝液体。
缓过气的兰斯看到身旁的男人缩回舌头,正还似津津有味的品尝,什么,刚刚这个男人居然用舌头舔了他!
“你……咳咳,你,好恶心……”,他感到脸上顿时烧了起来,该死的,这时候他的面具要是还在就好了。
洛瑞特轻笑,火上浇油一般,遂附身过去用只有
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在兰斯的耳边添加一句,“如果可以,我更喜欢舔你……”
“无耻!”兰斯怒视洛瑞特,此时已经面红耳赤,恨不得杀了这个眼前的人。他不明白,明明三天前还像初生牛犊一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莽撞强上的人,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一反常态的对他戏谑*!这些他到底是在哪学来的!
“哈哈,里昂,叫他们上菜吧。”调戏得逞的洛瑞特心情大好,立即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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