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玉千泷连眼睛都没有动一下,就是果断坚决的否认。
“没有?记得你从小时候起,一遇上不顺心的事儿啊,就往我这阁楼跑,还说睡在棺材里,你能感到安心,试问这年头,谁不避讳这些东西?也就是你,恨不得把这里当成你的床,对它比对你亲爹妈还要亲,唉,一提起你小时候做的那些破事,我这头疼,又犯了。”玉靖山笑着摇摇头,哪怕玉千泷没有给他一个字的回应,他还是一一细数着她过去的事情,每说一件小事,都说明了,父亲对儿女的爱,总是无私的。
玉千泷咬着嘴唇,总算是睁开眼看了他一回,他老了,两鬓的白发也多了,可是,她一时之间还是没法接受,那些陌生的记忆排山倒海一样的疯狂,从刚出生时的婴儿,到长牙走路,牙牙学语。
谁能想到,她不过是魂穿过来的一个平凡人而已,云中城一次失误,让她失去了在这里的十五年的记忆,让她最落魄,最狼狈的时候,暴露在那只狐狸面前,从此以后,她就要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了!
“我……”玉千泷从棺材中爬了出来,与玉靖山并肩而坐,最后将自己的经历一一交代,为什么她会比同龄的孩子聪明?因为她本就带着三十剩女的心态,当了一回大通殿的传奇人物。
玉靖山听完,不发表意见也没表现出惊讶。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那你心里有答案了吗?”
玉千泷摇头,靠着他的肩膀,这一刻,他们犹如亲兄弟,更甚是知心的盆友。
“哎……年轻人啊,情关难过,很正常的。”玉靖山叹息,反正他是老了,自己的女儿是哪里来的不重要,他们都坚信着轮回,他和妻子的女儿只是恰巧带着上一辈子的记忆,逃过了孟婆汤的折磨而已,他还庆幸才是。
“可我觉得自己说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年轻大甩卖了。”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呢?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玉靖山淡笑,一种幸福在蔓延。
“可是,我还很年轻,最多也就是处于未成年人边缘,不想这么早就卖身给了一副棺材。”玉千泷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还成天往棺材里跑?最多也就是成亲而已,他是太子爷,将来一定可以让你独一无二的大婚和宠爱。”
“你不知道吗?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经管如此,还是有小三小四小五的来盗墓,一个人多好自由自在。”
“你不是最喜欢坟墓吗,怎么,现在怕了?”玉靖山得意的挑眉,一手捋着胡子。
“这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再说了,我喜欢坟墓那是因为坟墓里有冥器,价值连城好不好!”玉千泷对此表示不屑。
两父女一直天南地北的聊到了忘了时间,就连吃饭,都是让人送进来吃的。
“不如,我帮你出个主意?”
“你说,只要不是猪,神马都好说!”
玉靖山这才在她耳边说出谋划策,听完后,玉千泷瞪着大眼睛,略显结巴的问道:“你确定你是一个王爷,还是战无不胜的王爷吗!”
“肯定是啊,还是皇上封的,怎么了?”玉靖山表情无辜,笑成了完美型的无公害。
“可是,你身为官员,怎么能够,当土匪强盗呢!”玉千泷双眼变成了元宝形状,嘴里说的是大义凌然,可她真的动心了,天下第一庄啊!
“动心吧,第一庄可真的,富可敌国呀,你不是最喜欢钱了吗?难道就没想过去打劫一番?”玉靖山继续为天下无敌乖宝宝女儿洗脑,不做一番大事业,对不起天地,对不起皇帝!
富可敌国?好多钱?做一票得财又能调教褚天歌,貌似,似乎还不错。
又是一天过去了,玉千泷沉默了数个时辰后,一拍桌子,豪情状语的宣誓:“小爷要劫财又劫色!”
“啊?哪有财,哪有色?”已经被抛弃了很久很久,一直没有存在感的赵七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还有蜘蛛结的网。
“据说有人财力可倾国,容貌比如花?”玉千泷双手五指大张,然后满脸猥琐的一笑,猛的握紧拳头,活跃着修长的手指,她满眼冒金光的做出辣手摧花式。
“那您有何良策?只要您吩咐,小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赵七一听有任务,立马就精神百倍,要知道,他都快闲成一棵树了!
“嘿嘿嘿,如果,是你家爷,能做这事吗?”玉千泷满意的点头,然后猥琐的大笑,不得不说,天下第一庄,确实是件很刺激的事,就是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