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南柯稍稍明了一些,听她这样说又糊涂起来:“什么?”
何月月浅笑一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指望着吴关亲口招认是不可能的,但是何月月又不能时时刻刻的了解安宁侯府的情况,于是南柯的作用便极为重要。
南烟斋的人最擅长伪装,眼下安宁侯府大办丧事,正是缺少人手的时候,安插一个人进去,轻而易举的事。
所有的赌注,都在一个人的身上。
两天后,何月月乘坐府中马车前往宫中请安,南柯一早便去了安宁侯府,此刻应该已经从安宁侯府出来,已到皇宫门口等候自己。
马车行驶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声音传进车内,何月月无心观赏外民的热闹景色,独自的理顺事情的脉络,她有多久没有用到专业知识了,现在时代没有精细的仪器,更没有分析查验的设备,她唯一能够利用的便是基础的理论知识,还有独到的逻辑猜想。
她沉思着,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厢内十分的安静,外面的吵闹声也不闻分毫。
她敏感的神经立刻告诉她,情况不对劲,若是从郡主府出来,是要经过长长的一段热闹的街道,只有到了皇宫附近才会稍显安静。
她轻手轻脚的准备挑起车窗的一角,可是当她真的挑起时,发现车窗已经被人从外面用布糊住,她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吴关察觉了什么,所以打算杀人灭口。
她不能坐以待毙,这马车不知道行驶到何处,更不知道要在什么地方停下来。
若是像韵澄堂姐在广陵城遇害那次,直冲悬崖底下,那自己即便是穿越而来的又能如何。
没有可以脱身的地方,她勉强的站起身来,用力的推了一下车顶,丝毫不动,又仔细的扣了扣车底部,仍旧是毫无缝隙。
她心中默念着:南柯啊,南柯,我们要是心有灵犀,你就快点赶来救我。
她逐渐的朝着马车门靠去,她要知道外面的人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车夫,而跟随着自己的婢女又在何处。
当她挑起车帘一角的时候,顿时心凉了大半截,外面的人一身灰色便服,分明就是吴关。
她深深的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眼下必须要冷静下来,对待变态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加变态。
她在车内翻找着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先发制人。
寻遍车厢,唯一能够用来做武器的,只有那围绕在车顶出的丝绸,坚韧的布料,若是能用力的勒住吴关的脖子,或许还能够有一线生机。
她紧张的咬着嘴唇,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她冲出去以后就没有反悔的机会,她必须用尽全力勒住吴关,决不能有一丝的松懈,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放松,都有可能激怒吴关,反而会让他立即解决了自己。
她站在车门口,抿着嘴唇,紧张的觉得口干舌燥,她在心中默念着:1、2、3。
然后便不顾一切的冲出去,趁着吴关尚未反应就将绸缎横在他的脖颈间,使出浑身解数将他紧紧的勒住,双手在他的脑后打了一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