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拍摄开始的时候江宇卿的脸很黑,其实也很正常,身为天王级的人物,被这样的新人以这样明显的动作嫌弃,换谁都会心情不爽,所以被置以“哼”一声的殷子清摸了摸鼻子,对着江宇卿一张俊脸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既然是他的错,服一下软也没问题啦。
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江宇卿更不爽了。
这一次的剧组吸取了前一次的教训,道具师专门把一路上的稍大的碎石都整理干净,而摄像师也是在摄像机外多加了稳定装置。而随着一声令下,拍摄再次开始。
进行中的马车中,林远带着担忧的表情看向远处。
经过上一次的拍摄,后来看了半天的江宇卿将动作做出了改进,只是微微改变了坐姿,便是让受伤的人的特点变得更加明显,让一群人忍不住对其“怪物”的名声更为了解。而殷子清却是也在众人的意料之外改变了自己的动作。
“我好像忘掉说了,我是经过毒性训练的呢。”
同样的台词,匕首的位置却是从下方抵住了江宇卿,众人先是一呆楞,等明白过来却是忍不住叫绝——虽然姿态没有从背后的优雅,但是因为是被放倒再拉上车的,如果从倒着的位置一下子变为坐着,这样的举动不可能不让武功在身的林远察觉。
而便随着被匕首抵住的青年的僵硬,皇甫延亭维持着抵住林远的动作这才是缓缓坐直了身体,因为在狭小的车厢内的缘故,紧贴着林远的贵公子身形也有着微微的僵硬,只是他的笑容却显得游刃有余,“现在我们是立场倒立了吧,绑匪大人?”
——不会武功而带来的窘境与生在皇家的骄傲,殷子清展现得淋漓尽致,而每一个动作对于镜头范围和死角的熟知和照顾都让人觉得他完全不是一个新人。
所以就算是徐老怪,看着这样两个人也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虽然过程让他不悦,但是结果确实符合了他的期待,所以那些不快也差不多可以忘记了。
“那还真是在下失算了。”没有了意外,刚刚的台词终于可以进行下去,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林远便是恢复了身为武林年轻代领袖人物的气度,“那么不知道公子打算怎么处理在下?”
“这个嘛,倒是容我想想。”虽然说着轻佻的话,可是林远背后的皇甫延亭却是没有任何表情,一手维持着用匕首抵住林远的动作,青年不为人知地轻轻触碰了车厢的某个部位。
——事实上只有殷子清才知道,这样的动作做这么明显只是为了稍微拉开与江宇卿的距离,该死的那种发麻的感觉给我停止啊混蛋!
“这次确实是在下鲁莽了,只是事急从权不得不得罪,若是公子愿意帮在下一次,在下感激不尽。”背对皇甫延亭的青年自然是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只是自小出身侠门世家,自然本来就对劫持对方有所歉疚,面临这样的状况,青年索性光明磊落地说出了原委,“在下是因为被鸿天盟追杀至此因为受伤才不得不寻找躲避之所,只可惜这荒郊野地我一路也不过只是遇到了公子,又看公子的车的布置应该是大户人家,鸿天盟一向和朝廷有所勾结想必不会对公子的座驾过分为难,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大概也是察觉到了殷子清的动作,毕竟两个人还是贴得比较近的,江宇卿再三告诉自己这是在拍戏这才压制住了对着对方发火的冲动。
“哦,这么说来,你是匪盗之流?”猛然听到了自己所建立的江湖组织的名字,皇甫延亭挑挑眉,他自然知道自家下属目前正对着所谓的武林盟下手——看着这穷追不舍的样子说不定撞上来的这人倒是条大鱼。
“虽然并非朝廷门下,但是在下也说不上匪盗之流,我林家上上下下五百人问心无愧,敢说从未杀过一个不该杀之人。”被侮辱了出身的青年猛然涨红了脸,只是想到目前的处境还是憋了回去——他自然不知道,他身后的这个人便是他口中朝廷中不可或缺的几大BOSS之一,“所以请公子慎言。”
“林家……你是林君韬的儿子?”从对方口中得到了重要信息的皇甫延亭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林家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可是被称为武林侠骨的家族,看样子到他手上的果然是条大鱼。这样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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