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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兮扬左手食中两指疾点她右肩【中府穴】,待她侧身相避,右手探出,将剑置于女子脖颈处。
在群豪的惊呼声中,云裳纤腰轻扭,快速向左滑了一步,堪堪躲开花盆,同时弱弱地惊呼了一声,站稳脚步,笑吟吟的道:“云公子,你这是什么功夫?我瞧着也平平无奇。”
艾伯特等人靠近,凯瑟琳道:“当真是应了你们东方的一句古话,最毒妇人心,云小姐把戏玩够了,也该把解药交出来了吧。”
云裳的脸色只是微微一变,随即安定,淡然一笑,说道:“公子说笑了,云裳又怎会有解药呢?!”
群豪一听,恼怒起来,怒道:“妖女,这毒是你下的,你怎会没有解药。”
云裳将手靠近脖劲处的剑端,又被云兮扬定回,正色道:“毒是我下的不假,可解药并不在我身上。你们若不信,我也没法子。”
话刚说完,一名壮汉怒道:“妖女,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儿爷爷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何为是非因果。”说罢便要站起,可偏又站不起来,只能怒目相瞪,那种嚣张的气焰实在让人难以对他生出好感。云裳只瞟了一眼,就不禁撇了撇嘴,面露厌恶之色。
云兮扬一瞥之下,料知她又要施计,只哼了一声,不加理会。作势欲把手欺上去。
云裳见云兮扬动作不似作假,厉声说道:“云兮扬,你今日有种,便搜了我的身子罢。”
云兮扬不受她刺激,说道:“如此,便多有得罪了。”
云裳见计谋无用,脸色微变,可转念想到小姐所托,心下更加坚定起来,心道:“罢了,罢了,只要能完成小姐所交之事,就是让我死千次万次也是甘愿。”
“这里好生热闹啊,墨某来迟了,不知可否错过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云兮扬回过头来,只见白光一闪,左右躲闪不及,便已倒在一边。
艾伯特定睛一看赫然是之前相识的那位少年公子。
群豪瞧着那少年公子走近云裳的方位,手指搭在女子手腕处似是号脉,眉头微瞥,从袖中取出精致小瓶,喂其药,稍才定下心来。
“云裳有负公子所托,还请公子责罚。”说完,女子便欲跪下。想那少年公子那般聪明。一听就明白了,“你已然尽力,不必自责,我不会怪你。”
“可——”
少年公子垂眸沉思了一下。徐徐说道:“你这次受了伤,吃了苦头,先下去好好休息一会,这里有我在,等处理完了这里,其余的事情容后再说。”
被少年这样一看,云裳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轻声道:“只要能为公子分忧。云裳不觉得苦...”
群豪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心下了然,其中不少人怒道:“想不到这妖女竟归你指使,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奴才,呸。”
“大胆,你们竟然——”云裳见众人如此对待自家小姐,身躯微颤,厉声气道。
少年公子制止云裳接下来的言语,始终笑吟吟地听着众人的话语。
待声音渐弱,随即向前一步,转身看着云兮扬等人,轻轻一笑,凝目道:“这位公子如此欺负我家侍婢,想来是看上了,可是这也用不着如此啊,先生若是喜欢,可以正大光明的向我家云裳表明心意,为何非得行此小人行径,这般轻浮。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位公子师从蜀山,当真是辱没师门。”
云兮扬倒给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拱手道:“在下实是无奈之举,多有得罪。”
云薇听到大哥这般说,心知大哥心性纯良,若不是今日情势所逼,是断断做不出这等事情,眼下大哥明显被那少年公子糊住,心中不快,气道:“明明是你们害人在先,又何来脸面如此指责我们。”
话音刚落,忽地大队血族破门而入,将群豪包围在其中,血族身上皆有武器,云兮扬,艾伯特等人一惊,心道:“糟糕,眼下群豪皆因异香无法动弹,如何能抵挡得住这些血族的围攻?”
少年公子淡淡地看着群豪脸上各异的反应,拱礼道:“墨某不才,在宅中略备下了些许酒菜,程蒙各位不嫌,在下一定好好款待诸位。”
不等回绝,群豪双眼一黑,便纷纷被血族带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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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众人苏醒过来时,只瞧周围乌漆麻黑得,着实看不大真切眼下身处何处。
所幸手脚尚能自由活动,正要呼声寻找其他人,便在此时,忽听得耳边不远处有人传呼:“赫伯特.西蒙大人,路西法大人到!”云兮扬只听得十余人的脚步声自远而近,眼前白光一闪,只见周围渐渐透出阳光进来。
方才知道,他们一直被关在四四方方黑色的笼子里,此时罩在外面的遮挡物一经去掉,视野顿时开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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