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可真不会追男人,如果你今天那件事情传出的话,我敢肯定这世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敢娶你……”回到客栈的途中,子宇是一路的捧腹偷笑着跟在她身后,半刻都没有停止过,偶尔见她回头“修罗”般的眼神,也就勉强憋住了笑,但还是忍不住要说,“真的,师姐,我看这世上,除了我是没人敢要你了,怎么样,不如嫁给我算了?反正都是一对贱人!”
“要你管!”一番怒气冲天,晏紫姹哪里还有心情听他教唆。不过,子宇也甚是有耐心,一字一句的仔细解释道:“你自己想想呀,如果有个男人他确实很爱你,但却要求你不要跟其他男人来往,而且还扬言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不给你自由的空间,你觉得你受得了么?”晏紫姹摇头,子宇又继续道,“这就对了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师姐,你还说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怎么说也活了二十多年,而且好像还寒窗苦读了不少书,怎么连这也不懂了?”
“……”晏紫姹倏然定住了脚步,回头望向子宇,很是不敢置信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懂得挺多的嘛!”
“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哪有师姐你的经验多,我记得你今天还说过,前世你可是将许多男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上的,但从现在这样的情况看来,不太妙,今世,你好像连一个男人也搞不定哦。难道说师姐你都是自恋的吹嘘的?”
“你懂什么?”又是一声怒吼,晏紫姹低下声音道,“前世都是别人追我,今世是我追别人嘛,这两者是截然相反,而且是背道而驰的……”
“哦~”子宇很很的思索了一番,轻叹,“连背道而驰这个词也用上了……嗯,还行,可以理解。”
夜近三更,月色皎明,路上行人渐少,晏紫姹与子宇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一家叫“悦来”的客栈,各取一卧而憩,整整一晚上,子宇倒是睡得很香,但晏紫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一大早就跑到子宇的房间,一边拉他起床一边叫道:“臭小子,快起床,帮师姐我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不行,要立刻、马上去办!”
“那也要等我睡醒了再说!”
“你是不听师姐的话了,是吧?”
预感不妙,房间里果然响起了一阵尖锐的铃声,腹中一阵绞痛,立刻将子宇从酣睡的梦中激醒了过来,长睫带动着眼帘猛地睁开,一双清澈无辜且不悦的圆润大眼看向晏紫姹,他道:“到底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去查一下那个女人!”清晨还未及天亮,不过是破晓前的黎明,晏紫姹的精神就百般振爽,简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哪个女人呀?”子宇完全没有印象,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睡眼惺忪,精神不济,眼看着又要倒床睡下,却又被晏紫姹拉住手臂一把扯了起来,“就是昨天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衣,长得还算清秀的女人!”
“哦,你是说你的情敌呀?她……不用查了,我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说得胡话,晏紫姹又迫不及待的再将他沉重的身体一把拽起,问:“你知道什么,快起来帮我去查。”
“我真的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叫梅汀雪……”说到这,他身子一歪,又倒在了床上,嘴上还不停的哀求,“师姐,我求你了,先让我睡一会儿,天亮之后,我一定把什么都告诉你,行不行?”
“天亮……”晏紫姹望向窗外,剪窗魅影,还真未见到朗日银月的光辉,此时除了房中烛光微亮,窗外果真还是一片漆黑,月已沉,星稀无光,静寂之中唯有“知了”在叫。
子宇这小子怎么知道这么多?俩人来到这关口镇才不到三日,这小子就似乎已与这镇上的人混得十分熟悉,提起谁,他都能道出一二,他的这些消息到底又是从何而来?
天下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关、星、逸?天机玄宫主公手下的观星测命者?
正当她这样想的时候,窗外突传来一声鸟鸣,听不出是什么鸟的叫声,但那打破沉寂的一声啼鸣也十分之动听,当她好奇的推开门窗去看时,却又看不出夜空里有任何异鸟的踪迹。
子宇显然又是睡着了,但觉无聊,她索性也坐在子宇的床边,干脆趴在床的边沿打起盹来。
*
“师姐,师姐……”睡梦中有人在叫她,好像有谁将她抱了起来,她呢喃呓语,迷蒙之中似乎又看到了前世的男友,那个清俊的阳光青年也会在她睡着的时候默默的给她盖上被子,或是将她从沙发上抱到床上,他总是那样温柔体贴,比任何男人都要爱护她、宠她,但却从未向她提出过任何要求,从来都是那样沉默寡言,却又毫无怨言的守护在她身边,“唉,林轩啊……”
一缕阳光透过窗子微开的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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