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的一席话,直接让王建虎当场愣住。这是王建虎极力隐藏的秘密,一年多前,他伙同一帮道上的朋友,对当时这间酒吧的老板软硬兼施,最终迫使人家将酒吧低价出让。
王建虎本来还挺得意,谁料到后来那老板竟然上吊自杀了。好在至今都没人帮那家伙出头,王建虎也一直低调做买卖,对这件事绝口不提。毕竟是弄出了人命,他多少有些心虚。
万万没想到,高信这个在自己手下打工数月的家伙,从穷光蛋一跃变身为年轻富豪,今天找上门来,竟忽然提起了这茬儿。
王建虎愣了半天,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终于冷冷道:“哼,你是老赵什么人?”他口中的老赵,便是那上吊自杀的前任酒吧老板。
“呵呵,老赵的儿子赵卓山是我哥们儿。他现在无依无靠,独自去了北方闯荡,都是拜虎哥所赐啊!”高信一脸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我答应过要帮他出口气,所以才心甘情愿在你手下打工,酒吧里哪儿不干净,哪些酒有问题,我差不多都摸清楚了。”
听着高信的语气,王建虎的汗不自觉地顺着额头淌了下来,即便现在是隆冬时节。
为了哥们儿的一句托付,这小子竟然能这么有心计,潜入酒吧打工,借机想抓老子的短儿?王建虎略显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样的角sè,往往是不好对付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和高信摊开了说。
“呐,很简单,我给你两百万,你把酒吧还给赵家。这对你来说很公平,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高信微笑着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放到面前闻了闻,摇头道,“又是一杯冒牌货,呵呵,虎哥这一年多靠着卖假酒赚的钱,或许也该吐点出来了吧?五五分如何?一半的利润,赔偿赵家一条人命,不过分吧?”
“你这是敲诈!”这样的条件,王建虎显然不能接受。大喝一声,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高信的鼻子大吼道,“臭小子,别以为你傍上了富家小姐就能耐了!我王建虎不是吃素的!”
二人这一来二去的言语交锋,听得一旁的白落缨与其他店员都傻眼了。眼见冲突有加剧的趋势,有店员开始上来劝和。
“各位兄弟,可别帮他说话了。”高信也笑眯眯地站了起来,“虎哥说他不是吃素的,那咱们就一起坐下看看,他老人家是怎么开荤的吧!”
见到高信这副堪称死皮赖脸的模样,王建虎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好歹自己也是在道上混过的,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他深知高信身高马大,自己独自一人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便自然而然地掏出了手机。
“小子,有种你别走!”一边拨号,他还不忘一边对高信用激将法。
“别担心,我和这姑娘还没喝东西呢,怎么会走呢?”高信伸手冲一店员打了个响指,“帮我来两杯苏打水。”他深知在这酒吧里,只有这种廉价饮品才可以放心饮用。
“虎哥,不着急啊,慢慢叫人,不过也别太多哦,我怕到时候你赔不起医药费。”一边啜着软饮料,高信瞥了一眼王建虎,依旧是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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