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弼为了赶着回来见自己宝贝,连晚饭都没吃,就在飞机上喝了一杯咖啡,这时候简直饿得前胸贴后背,正好齐子恒和安琪辛苦地“社会实践”也饿了,正想寻点夜宵吃,但是,周安弼因为洁癖的缘故不肯吃大排档,最后决定顺着马路开车,找一家高档点的茶餐厅吃点养胃的广式粥点和小吃。
这一路开车过去,因为齐子恒被周安琪拉着坐到后座去了,没坐他旁边的副驾驶座,周安弼的脸便拉得越加长了,一副谁都欠了他八百吊的讨债模样。
齐子恒心里也不高兴,心想他来都不打个电话说一声,搞突然袭击,还带着他妈一起,气人嘛这不是?便扭头看窗外,一声不吭。
周安琪想缓和一下气氛,厚着脸皮和这里说话,那个搭讪的,结果都不理她,气得爆出一句:“不就是去你们屋里住一晚上吗?我又不妨碍你们,那么小气!哼,欲|求不满的男人就是难缠!”
马上两男人都有反应了。
一个沉下脸呵斥:“胡说!谁欲|求不满了?”
另外一个则眉毛一挑,心情欢畅地说:“你知道就好。等会儿吃饱了就滚客房里睡去,敢出来探头探脑,我马上把你当垃圾丢出去。”
周安琪委曲求全地说:“好吧,我保证回去之后头沾枕头就睡觉,绝不会去凿壁偷光,更不会去偷听少女不宜的声响,行了吧?哼。”
到了餐厅,周安弼拿主意点了菜,等上菜的功夫就抱着手肘望着齐子恒浅笑,那眼神慈爱温柔得像母鸡看着自家才长出几根毛来的小鸡仔一样,弄得一边的安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把屁股往外面挪,尽力把存在感降低,免得她那自觉被“打扰”的大哥又因为欲求不满而暴躁。
上菜后,周安弼旁若无人地把菜往齐子恒的碗里夹,同时还往自己碗里夹,就是不给安琪夹。他本来想叫安琪吃饱了躺床上睡觉去,转念一想,吃饱了撑的就爱惹事,本来今天子恒就有些生气不理人的样子,哪里还架得住这家伙来闹腾的,还是饿着她一点比较好。
安琪撇撇嘴,说:“哼,打击报复!”她自己动手,却被哥哥打掉筷子,说:“这么大一碗鱼片粥还不够你吃的?女孩子,节制点,你现在不觉得肥,等你觉出肥的时候就晚了!”
安琪撅撅嘴,说:“我也饿了!”看准了一个虎皮凤爪就要下筷子,再次被周安弼拦着,说:“你就想想这么大一块肉都长你腰上了该怎么办?”
安琪翻白眼,说:“我是很乐观向上的人,我想着它会长我胸上。”
“不害臊!”周安弼鄙夷地说:“那也不行。你要吃回大宅吃去。你知道的,我不吃沾过人家口水的。”
安琪委屈地瞪着他,说:“那你刚才一直给子恒夹菜。”
周安弼说:“知道什么是亲不间疏吗?我和子恒现在很亲,容不下你这个疏!你还是回家吧,别碍着我们!”
安琪气愤地说:“我知道你们小别重逢肯定要亲热,我又不碍着你们!我还可以给你们当啦啦队加油呢。哼,老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居心,你使劲给子恒夹菜,其实就像是给猪喂食喂饱了好吃肉一样,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恶狗扑食呢!还说我,哼!”
齐子恒大囧,狠狠地瞪了一眼某个把自己当食物的“恶狗”。
到了家里,安琪乖乖地往客房去休息,周安弼还追着她说:“晚上睡觉把头发包上,别给我落一地的长头发!”
安琪今天被哥哥挤兑惨了,此时抓住机会反击:“我绝对不会给你掉一地的,我会这里掉一根,那里掉一根,让你拿着吸尘器满房子吸头发,累死你!”
周安弼和齐子恒回了楼上的卧房,齐子恒心想他这一晚上可够做得出来的说得出来的,当着他妹妹也毫不避讳,猴急的够可以的了,现在是要恶狗扑食吗?想着就有些心烦。结果,周安弼只是推了一把齐子恒的肩膀,很自然地说:“你快去洗澡,我给你找衣服。”
齐子恒还以为他会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进来胡天黑地,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今天齐子恒很累,心情也不太好,没那种情绪陪他玩,不过,好在他今天规矩得出奇,把衣服放在浴帘外的台子上就走了。等齐子恒出来他也不嫌弃浴室里的腾腾热气,马上就拿着衣服进去洗澡去了。
周安弼的这一间卧房面积很大,疏疏落落地摆放着笨重而华丽的意式古典家具,落地窗外是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空中花园,空中飘来桂花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齐子恒索性搬了一把椅子在花园里坐着纳凉,心里的一点子郁闷和烦恼都随着习习的晚风渐渐挥散了去。
周安弼洗了澡出来,一边歪着头用颈脖上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过来说:“想喝冷饮吗?我下去拿。”
齐子恒点点头,说:“好,我要可乐。”
周安弼却取了两瓶啤酒上来,拉开拉环,然后递给齐子恒,说:“喝这个。一点点酒精,却很爽,许多的泡沫冲到肚子里,把你肚里的那些不高兴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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