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弼怀疑自己听错了,提高了声音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安洵像被鱼刺卡住了似地,半天才挤出一声怒吼:“老子被强|暴了!被!强!暴!了!听着!大晚上的我没心情和你逗乐子,今天也不是愚人节!你别再一惊一乍的,我听着烦心!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咨询一下,法律上的事情你熟。”
周安弼一下子端肃了脸色,沉声说:“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我过来看看情况?”
周安洵说:“不用,我现在烦得很,谁也不想见,又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情,呼朋引伴地干什么?我就是打电话问问你,这种情况,可以告他强|奸吗?”
周安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里一头雾水的,怎么给你分析?你先给我说说经过。”
侧边睡着的齐子怡也彻底醒了,虽然没睁开眼睛,却是竖起耳朵听周安弼打电话的动静。
周安洵在电话里将大概的情况笼统地说了一遍。
原来周安洵昨天在寿宴上遇上曾经有过露水姻缘的某交际花廖晶晶小姐,两人计划着重叙旧缘,再来一炮,故而早早地就撤离了丽晶酒店。开车出去后周安洵为了讨美女的欢心,先陪着廖晶晶买东西,吃晚饭,饭后,廖晶晶说她有一伙朋友正在轰趴,全部都是俊男美女,不如过去一起玩。周安洵打听清楚了趴体的主办人是某世家的子弟,和自己也算是狐朋狗党,不是什么乱七八糟、不知底细的家伙,便满口答应了下来,一起往那边去。
到那里一看,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热闹非凡,人人都玩得很嗨。周安洵在这种风月场合一向是游刃有余的,大家都恭维奉承着他,来和他喝酒,周安洵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不小心喝醉了,到了房间撇下佳人倒头就睡,弄得廖晶晶不耐烦地独自离开了。
结果就出事了。
主办人租下的是远离城区的某度假村里的一栋独立别墅,因为修建的年头较早,房间内并没有独立卫生间,同时因为不是供人住宿的酒店或是旅馆,故而房间的门上也没有门牌号,不好识别。一般这种别墅都是一大家人或是一群熟人出来玩租用的,这一次主办人也不知道怎么搭错了神经就租了这里。
周安洵因为喝多了中途尿急,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上洗手间,解决完了问题之后因为房间没有门牌号,他又因为喝酒喝得脑子有些迟钝,不慎就走错了房间,。躺床上察觉到旁边有一具身体,满心以为是廖晶晶,想着自己喝醉了就呼呼大睡冷落了美人多不够意思,周安洵就摸了上去,想要一亲香泽,或者说安慰一下寂寥的美人。周安洵正奇怪着摸上去的手感怎么不对,不是女性柔软的肢体,倒是*的像是个男人,谁知道那人忽然就翻身起来,按下他来,黑灯瞎火中,被那人做了。
周安弼这边听得简直觉得匪夷所思,忍不住追问:“你难道没有反抗?”周安洵个子比周安弼略低一点,也是一米八的汉子,身强体健,挣扎打斗起来的话,对方居然能得逞,周安弼觉得真要算是奇事一桩。
太劲爆了!齐子恒也听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假装翻身,几乎是贴在周安弼的后背上好偷听得更清楚。
周安洵觉得很尴尬,没有底气地解释说:“他有一米九,力气比我大,再说我之前喝醉了,身上几乎没有力气。”
周安弼困惑地蹙眉,很较真地追问:“那你到底反抗了没有?这一点很重要,是否违背受害者意志,采取暴力、胁迫,或者其他什么手段,是给事件定性的关键问题,你不要回避。”
周安洵说:“怎么可能不反抗?不过,比划不过他,而且,他是老手,非常熟练,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就叫他得逞了。”
周安弼不禁扶额,说:“那你反抗的时候他有没有制住你的手脚,留下什么淤痕,或是采用了捆绑的手段?这个也是给事件定性的重要证据。”
周安洵说:“没有。他力气大得很,手段还很娴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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