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王氏,势在必行。”贺凌夜这句话说得霸气异常,斩钉决铁,丝毫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怔在当场的景阳闻言轻叹一声,蹙眉偏开了视线。
“景阳给彦瑞上药,不必跟我去皓月酒店了。”贺凌夜说完长腿大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总裁……”景阳这个时候心里又气又烦,斜一眼贺彦瑞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对他简直打心眼里恶心起来。
贺凌夜回头,目光冰冷的扫过景阳,那种威势令景阳不觉就顿住了脚步,生生把跟他出去的话咽了下去。
几分钟后景阳将服务生取来的医药箱扔在了贺彦瑞面前桌子上,药箱磕在黑曜石桌面哗啦一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刺耳。
贺彦瑞抬头看景阳,她脸色阴郁,眼神不屑,这种表情即使是在从前都没有那样明显过。他缓缓的移开了视线,不言不语伸手在药箱里拨弄几下,拿出碘酒和棉纱布。
景阳站在她面前,冷冷的看着贺彦瑞单手不便的寻找着药液,脸上露出冷漠与嘲笑的神情。
在看到贺彦瑞取出酒精和药棉的时候忽然伸手夺了过去,哼笑一声弯下膝盖在贺彦瑞面前故意阴阳怪气道:“总监少爷,我来帮你擦!”
贺彦瑞没有阻止,放手坐好,将受伤的左臂伸过去。
景阳斜眼一横,有些粗鲁的打开了酒精滴液的瓶子,用镊子夹起一块药棉塞进酒精瓶,让药棉吸饱了酒精也不管药棉取出后还在滴液,直接就擦在了贺彦瑞的伤口上。
伤口遇到酒精,猛地一阵杀疼,贺彦瑞是实验室的工科男不是忍得住“刮骨疗毒”的关公,眉心轻蹙,长而白的前臂微微一颤。
景阳单手死死拉住贺彦瑞的手腕,眼神中带着报复的乐趣,这点疼在她看来当然还差得远,于是手下发狠,药棉在贺彦瑞的伤口上横着涂一下竖着涂一下,显然是下了狠心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但就是这样贺彦瑞愣是没抽手,也没出声制止。
“疼吗?”景阳饱满的唇微微翘起,眼睛一番,唇角带着挑衅般的微笑。
她生贺彦瑞的气,这个小气的男人只会想着自己的任务,只想着让女配能够最大限度的帮助贺凌夜,却从来没有为她的任务想过,依靠薛家的外力保住飘安毕竟是下策中的下策!
“疼。”贺彦瑞的指尖有些泛白,但说疼的时候语气依旧平淡,就像他之前说出任何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疼就对了!”景阳的声音突然增高,“自己划得的伤□□该你疼!贺彦瑞你这心真是黑啊,说什么合作却只想着你自己!你这下得意了吧,飘安遇到危机薛皖姿就能伸出援手博得贺凌夜的欢欣,可是你根本不懂企业运营,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贺彦瑞抬头看着眼前大发雷霆的景阳,一言不发,浅褐色的瞳仁里满是平静,直到景阳把话说完他才道:“这是最快最稳妥的办法,只有这样贺凌夜才不至于有太多经历投入到顾以茉身上,他也不会再有精力找你的麻烦,况且我不懂经济策划,但是你懂,我相信你做得到。”
“呸!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这还是为我好了啊,这还是对我莫大的信任啊?!那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你全村,你全国人民!”
“你不必有这么大反应,这个办法我想了很久,可以尽快完成任务,不然就凭贺凌夜与薛皖姿的关系,任务不知道要拖到是什么时候。”
“你这回儿要讲究效率了啊,那不知道是谁重新让贺凌夜将那么多注意力放在顾以茉身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得的后招呢,早知道是这样,就算我自己献身也用不着你来出馊主意!你就是巴不得我输给你!”
一直冷静听着景阳发火的贺彦瑞在听她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忽然直起来身体,若隐若现的怒气出现在他往日平和的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让贺凌夜缠着你你就那么高兴?我不是你,不想争什么高下,没有那么狭隘。”
“我狭隘啊?!你不在乎输赢?不在乎输赢你咬了我四年!”
景阳听到这个贬义词简直要气炸,还不想争高下,不想争高下本科四年是谁特么一直跟她在各种比赛的决赛中斗法?!本来要是巧合就算了,可是她早就发现,只要她不参加的活动,贺彦瑞也一定不参加,简直就是故意针对她!现在说的他自己很高大上一样,简直不能忍!
“我不在乎输赢,我就是对你认真!”贺彦瑞豁然站起身,声如裂帛脱口而出。
“看看,看看,说道心里话了吧,认真,你就是对我较真吧你。”景阳本来就心里气闷,又对贺彦瑞积怨以深,两人办了几句嘴更是让景阳气红了脸,脑袋嗡嗡直响,哪还能有心思琢磨贺彦瑞话里的含义。
贺彦瑞站在景阳对面,看她日次反应轻出一口气摇摇头,“算了,随你怎么想。”
景阳也没有了吵架的心思,转过身,声音也矮了下去,“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以后,互不相干,各凭本事。”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