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
当然,这一段时间里,她也是有些意外的获得的很多的消息。
这些消息都要多亏了常嬷嬷的甥女,宝音有充足的借口让她前去采购东西,也就顺带慢慢地熟络起来。继而在慢慢地就知晓了很多话题出来,最让宝音听得满意的就是,努|尔哈赤在天命八年做出的镇压汉民的举动,这无疑是自己削弱自己的统治根基。现在,这些矛盾更是加剧了,汉民的怨恨是越来越深。
每一次,常嬷嬷的甥女在宝音面前轻描淡写的提及这些的时候,都有些谨慎与害怕。
不过宝音却是说道:“那是他们男人们的事情,与我们女人无关。”且又告知常嬷嬷与她的甥女,“这些事情,还是少说的好。”她的态度,倒是让常嬷嬷的甥女对宝音有些好奇起来。也正因为宝音这样的态度,那常嬷嬷的甥女每一次给她带东西来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点外面的情况来。在宝音看来,大金做的这一切,简直就是自己动摇自己统治的根基。
宝音心底多次的心痒,想要送娜森布赫离开大金,去联络她的汉学师傅。
可是,这一步棋子,却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动。还必须等着哲哲生孩子呢!
想着问题的宝音,就不知不觉地开始轻轻地翘着小炕桌的桌面。
“咚、咚、咚”一下一下的声响,让娜仁托娅也知道了她的心情似乎不好,还在纠结着事情。
“格格,你是不是在发愁福晋不见你的事情呀?”娜仁托娅在一侧动手做香袋,这些日子来,她之前好奇的事情似乎也真的有了答案,所以就不在好奇地问宝音了。现在么,却是见到她有些苦恼的模样,便忍不住问,“可是这又不是格格你的错,贝勒爷要来你这里,难道你非要把他撵出去才是对的么?”
宝音被她的话打断了思绪,应道:“别吵了,今日不见明日见。一样的,反正她在那里,你当是会飞了?”
“哎呀,格格,你这是在说什么呀?”娜仁托娅知道宝音她走神的厉害了,便佯装生气道,“我是说,福晋的婢女哈图,真不是一个善茬,那说的都是什么话啊!”
“管她说的什么话,你做你的就成了。”宝音朝她点头道,“她之前不是说福晋不舒服了么,娜仁托娅,你去找些东西探望一下,我就不去了。”
娜仁托娅一听,更是有些气恼:“哼!明明就是在说谎么,我都听见了院子里面传出来的笑声!福晋哪里,她们都聊的开心,笑声那么大,我才不信格格你没有听见!绝对是那些女人们在福晋面前说了你的坏话,挑拨关系呢!”
“听见了又如何?”宝音被娜仁托娅逗笑了,“听见了我们就能破墙而入?”
“不能!”娜仁托娅被宝音这么一说,火气消了一点。“可是,就连布木布泰格格这些天都没有来看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