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尚受伤的事情没有人告诉小陶,这是周景尚特别嘱咐的。
距离小陶的新戏正式开播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新都》的预告片也已经在几大上星频道播出,该剧未播先火,小陶最近忙着四处跑宣传,根本无暇顾及几个好友的事情,就连和哲沅的交流都已经少到不能再少。为了不影响他的情绪,周景尚再三要求方圆他们不要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小陶,大家也都答应了他的要求。
三天过去了,凌泽秋终于再度出现在了周景尚的病房里。
“呦,这不是凌少吗?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伤势好转的周景尚又恢复了他的毒舌。
“周景尚,我们谈谈吧。”凌泽秋语气冷淡。
周景尚坐到了牀边,扭了扭脖子,“哎呦,躺了几天,躺的人浑身都不舒服,你这人也忒没眼色了,对待病人,你还摆出一副要说教的样子,谈?谈什么?我看你弹棉花还差不多。”周景尚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凌泽秋悲伤的表情。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会给我贾世润的名片?”凌泽秋忍住内心的悲痛问他。
周景尚停止了嘴里的絮叨,他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给了凌泽秋一个轻蔑的笑容。
“是你需要一个侦探,我刚好认识一个侦探,所以,我就做个好人顺便就给了你他的名片,这有什么问题?”
“不对,你当时叫贾世润是二虎,难道你不知道二虎是汤震业的手下吗?”
“是吗?我还真不知道,人家说他叫二虎,我还能说,你别叫二虎了,叫三虎好了……”
“周景尚!”凌泽秋大声打断了他。
“从一开始你就和汤震业串通,利用我父母的事情,怂恿我去找汤震业。然后你还为了让我尽快联系上汤震业,专门把贾世润介绍给了我,他以侦探的身份靠近我,然后一步步引我我落进了汤家的陷阱。我说的对不对?”凌泽秋目光凌厉,周景尚毫不畏惧。
“凌少的想象力好丰富。”周景尚轻描淡写的否定了他的推断。
“你还在演戏!你回国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们凌家,你是为了你自己,你的心从一开始就不在凌家这里,你是汤震业的人,你这个叛徒!”凌泽秋愤恨而悲痛的看着他,他怎么也想不到周景尚会背叛凌家。
“凌少可别血口喷人,说我是叛徒你得拿出证据来,凭着感觉妄下判断可是八十年代港产警匪片的套路,你out了!”周景尚抬头反驳。
看着他死不承认的样子。凌泽秋怒不可解,两条剑眉就快要挤在一起了,要不是看他受了伤,他早就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摔倒在地了。
“别跟我在这里耍嘴皮子,无论你再怎么狡辩。也摆脱不了你是叛徒的事实,我们凌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投靠汤震业?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多年的兄弟情义,你都弃之不顾,汤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凌泽秋厉声质问他。
“你们凌家待我不薄?哼,凌泽秋你了解你爷爷吗?你知道我在法国七年是怎么过的吗?你说我投奔汤震业?他配吗?不要把我和那种人相提并论!”
“好啊。既然你有那么多委屈,你说啊,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相信你!”
“凌泽秋,你别天真了!相信我?你怎么可能相信我?委屈?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委屈吗?我说了你也不懂,除非你自己亲身体会。否则就算我说出花来你也不信!”
“好,这些我都不问了,你只要告诉我你和汤家是怎么联系上的。”
“哼,凌泽秋你脑子坏掉了吧?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和汤家没关系!”
“那贾世润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凌泽秋冲他喊道。
“我是被要挟的!”周景尚气冲冲的回答他。
凌泽秋终于安静了下来,“什么?被要挟?”
“实话告诉你。我在法国七年,都是在你爷爷的监视之下生活的,我回国无门,只能寻求其他势力的帮助,机缘巧合,汤家的人把我带了回来,可是,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回来后,他们的人突然找到我,说只要我帮他们办好一件事情,我和汤家就再无瓜葛,欠了别人迟早是要还的,更何况对方是汤震业,我别无选择只能照办。”
“你帮他们做的事情就是引我去找汤震业?”
周景尚盯着凌泽秋点了点头,“还有,建立你和贾世润的联系。”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回来都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凌泽秋无法想象周景尚在国外的七年过的是怎样的压抑。
“那你要去问你爷爷啊!我也好想知道,他一个堂堂的将军,为什么死抓着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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