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荣昨天喝的酒直到今天中午才醒过来,该死的宿醉啊!她的头都要炸掉了!
摇晃着脑袋拖着仍旧沉重的双脚从卧室里挪步出来,却看到似锦正坐在客厅里悠闲的看着电视,喝着茶。
繁荣揉了揉鸡窝般的头发,问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似锦扭过身来靠在沙发背上冲她甜甜一笑,“来了有一会儿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繁荣走过去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糕点正要吃,似锦劈手夺了下来。
“都没洗漱,不准吃东西!”似锦态度坚决。
“好吧好吧!我肚子里难受死了!”繁荣怏怏不乐地朝洗手间走去。
看着镜子里孤魂野鬼般的自己,繁荣无奈地咧了咧嘴,女孩子喝醉酒的样子实在惨不忍睹,看来自己的酒量还需磨练啊!
懒懒地刷着牙,木木然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了昨天的一些画面,周景尚痞气十足的脸、自己动手扇了他两个大耳刮子的片段一下子涌了上来。
“天哪!我打人了吗?”嘴里满是牙膏泡沫的繁荣惊叫了起来。
“那是周景尚吗?我昨天见到他了?”繁荣激动地自言自语,牙膏泡沫都喷到了镜子上。
“我都说了什么?怎么会打人呢?天哪!该死的酒后断片儿!我真的扇了他巴掌吗?”繁荣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然后伸开双手痴痴地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手掌。
“周景尚是不是还手了?怎么我全身都痛呢?那个该死的混蛋!”繁荣拍打着肩膀开始咒骂周景尚。
“姐姐,你洗好了吗?”似锦的脑袋探进了洗手间。
“好了好了!就好了!马上出来,不要再催了。”
“不是我要催你。是有你的电话,要不要接?”似锦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小声对她说道。
“拿来,我接!”繁荣做了个口型。似锦把电话递给了她。
原来是昨天一起喝酒的朋友打来问她有没有醒酒的慰问电话。
“我问你啊,昨天我是不是被人给打了?”客套话说完。繁荣问起了自己记不起来的事情。
“没有啊,昨天我们那么多人,谁敢打你啊!”朋友对她的问她显得很惊讶。
“那我怎么浑身疼呢?”繁荣一边继续刷牙,一边含糊地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你从洗手间出来后就醉的不行了。还调_戏洗手间门口的一个帅哥,我们没办法只好架着你回包房,可能是你太闹了,走路又走不稳,就东撞一下,西撞一下,所以就……”
“什么?调_戏?我还去调_戏了别人?”繁荣的声音陡然升高,吓得电话那边的人直把手机拿离了耳朵。
“是……是啊,我们都看见了,那个男孩儿的脸都红了!”
“什么?男生还会脸红?”繁荣心想大概是被自己那俩大耳刮子扇红的。
“就是红了啊。你把他弄得好尴尬呢!我们亲眼看到了!”
繁荣咬住了嘴唇,真是丢死人了,自己的酒品有这么差吗?怎么以前喝醉的时候就没人提醒过她,喝醉后的她会变身女色_狼呢?
“等等,那个男孩儿是不是个子很高?”繁荣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啊,比你高出好多呢!怎么?酒醒了还惦记着人家呀?要到电话了吗?”朋友故意埋汰她。
“好了好了。不和你废话了。”繁荣挂掉了电话,看来脑子里冒出来的片段都是真的,昨天她的确见到了周景尚,至于到底对他说了些什么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总算洗漱收拾完毕,再次回到似锦面前的是焕然一新的周繁荣。
“后天就是除夕了,你怎么今天过来了?”繁荣坐到了似锦身边。
“来送些特产东西的,我妈妈特地吩咐的,已经放在厨房了。”似锦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你妈妈可比你细心多了,等会儿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啊,我马上就要走了。坐公交车回去很方便啊。”似锦看了看时间。
“也好,我这身体里的酒精也不知消耗干净了没有,临近年关,酒驾查的好凶的。”繁荣的确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以后少喝点,听姨妈说你昨晚要折腾死了人。吐的到处倒是,她收拾了好久。”似锦劝诫她。
“哎呀,知道了。对了,除夕夜要去中央广场倒计时吗?”繁荣眨巴着眼睛问她。
“还不确定呢,想在家里陪妈妈,大年夜的,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太孤单了。”似锦嘟了嘟嘴。
“也对,母上大人总是比倒计时要重要的!我妹妹真懂事!”繁荣拍了拍她的头。
除夕夜倒计时,自己一次也没有参与过,听说很壮观,能和数万人一起跨年是件幸福的事情,要是妈妈也愿意去的话就好了,可是她血压高,经不起嘈杂与混乱,想想还是算了。似锦摇了摇头。
哲沅从车里下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艰难地往家里走,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次扫货了,小陶现在忙于拍戏,两人又在闹矛盾,哲沅压根就没想着要麻烦他陪自己。想想三个月后新剧上映,小陶说不定真的会大红大紫,那就更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陪她逛商场了,想到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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