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谁了?”繁荣怒气还未散去。
“我好像看到周景尚了。就在火锅店外面。”似锦的眼泪落了下来。
刚刚还盛怒的繁荣在听到周景尚的名字时瞬间变的沉默,“怎么会这么巧。。。。。。他不是在那件事之后就移民了吗?你看错了,似锦。”繁荣说话没了底气,但她真心希望似锦看到的不是他。
火锅里依然热闹非凡。
周景尚要了个雅间,已经在点菜了,他点了一根烟。服务员把单子拿出去的时候恰好凌泽秋进来了。他很随意得坐在了周景尚对面。周景尚扔过去一支烟,凌泽秋顺势接住后放在了桌上,并没有点燃。周景尚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什么意思微微笑了笑。
“你刚才去哪里了?”他问凌泽秋。
“就到学校的南门去了一下,你记不记得那原来有一家书店,我初中的时候老在那里租漫画看。到现在家里还有两本没给老板还回去,那么多年过去了,想着过去看一下,要是店还在的话,抽个空把那两本书还回去。”凌泽秋的眼睛里泛上了美好的回忆。
“当然记得啊,小陶叫你买,你非说租的看有感觉。切,看个漫画还要讲个感觉。”周景尚不屑的说。
“感觉这种事情在你这种糙的不能再糙的人的字典里是不会存在的。”凌泽秋回给他一个更不屑的笑容。
“是吗?这恐怕你说了不算,等我们怀旧完,我就去证明感觉这件事情。”周景尚得意地对凌泽秋说。
“随你的便,反正你干什么从来也没征求过我和小陶的意见。”凌泽秋的话里还是夹杂着埋怨。
“切。”周景尚的口头禅和小陶是一样的。一个“切”字就能包含他们所要表达的所有内容了。
“不过,那店已经不在了。”凌泽秋的脸上有些许伤感。
“时间过了那么久了,很多事情都会变的,店不在了很正常。”周景尚倒是看的很开。
“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有没有戒掉。。。。。。那个,对不起,都是我把你带坏了。”周景尚的脸上是真诚的愧疚与自责。
“没有,我没有打算戒。”凌泽秋回答的很干脆。
周景尚很意外,他问:“要是被将军知道了怎么办?”
“那样的话,说实话,我很期待被他发现。。。。。。”凌泽秋的眼睛里有股叛逆的执着。
“秋,你怎么?”周景尚不敢相信从小唯爷爷命是从的凌泽秋竟然也有要强烈反抗的冲动了。
“就像你说的,时间过了那么久,很多事情都变了,我也变了。”凌泽秋面不改色,周景尚觉得他既熟悉又陌生。他隔着桌子看着这样的凌泽秋,相隔七年再聚首的两人沉默了。
这顿怀旧晚餐结束后,两人翻墙跳进了初中的校园。周景尚突然说:“对了,我们吃饭前我好像看到那个女孩儿了,你记得吗?我们初中的那个赌?”
“哪个女孩儿?”凌泽秋想不起来了。
“就是我出国前我们最后打的那个赌啊!就是你的那个“随手一指”啊!”周景尚提醒他。
“还有这回事?凌泽秋一点都想不起来,看来长期酗酒所带来的副作用之一——记忆减退正在侵蚀着他的身体。”
“你会想起来的,现场录像还在你家里呢,有空了你找出来看看。”周景尚邪邪一笑,凌泽秋看着他作回忆状。
“对了,刚才看到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一个女孩儿,好像是你的初中同学,叫什么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周景尚初中的时候也知道繁荣是凌泽秋尊重的姐姐,见过她几次,但是现在他突然想不起她的名字了。
“说什么呢你?这个那个的?究竟是哪个啊?”凌泽秋不耐烦了。
“算了,反正会想起来的,以后再说吧。”周景尚从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事情纠结。
凌泽秋大病初愈,冬夜寒风呼啸,他又开始咳嗽,周景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就去证明我的感觉。”
凌泽秋莫名笑了一声,“感觉,我到想知道你能找到什么感觉?”
周景尚回以神秘一笑,“放心吧,这次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