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从殿外走进,那样的具有气势。
“你是如何能进的这皇宫?”皇帝看向门口那女子,那般风华绝代,气势凌人,真不似一个三品官员的女儿,那样的气势便是他的公主也不是个个都有的,可惜了这一个太子妃啊。
“回皇上,臣女斗胆,用了太子赠与小女的令牌。”龙箬黎这口中的说辞自是假的,但用太子的令牌倒是不假,可这令牌可不是太子给的,而是她偷偷拿走的。
“哦,原是如此,那你现在说你有证据是何意思?”
“回皇上,臣女有人证,可证明杜大人两年前确实下令屠杀白水村全村一事。”
“哦!有人证?这人证现在何处?”
“回皇上,她就在殿外等待召见。”
“传。”
不一会儿,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素纱白衣,头戴白花木?,脸庞清秀,气质脱俗的女子。
“民女白梦歌参见皇上。”不错,走进来的那人正是几天前的宜春院头牌花魁梦歌,只见她跪下身,不卑不亢道。
“是你?杜尚名在看到梦歌时,暗一吃惊,低低道了声。”
“下面所跪之人和白水村案有何关联,如何作证?”
“回皇上,民女梦歌乃是白水村村长之女。”
一句话令皇帝坐直了身体,细细的开始打量着那女子,而杜尚名却犹如晴天霹雳般惊在了原地。
“你先起来说话。”
“谢皇上,小女本是白水村村长之女,民女父亲一直奉公守法,带领村民开采矿石。两年前,父亲与几个村民偶然开采出金子,经过确认,那是一座金矿,父亲当时便上报了当地上属县衙,而县衙也马上派了人前来确认。两日后,我们村等来了朝廷的大员杜宰相,原本以为他是来为这金矿办理的事而来,可他确私下要求我父亲助他私占金矿,我父虽为矿工,可也曾读过几年书,更是知法守法,誓死不从,那杜大人便气愤的走了。当晚,便有上百士兵进了我白水村屠杀村民。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为我白水村上百村民做主。”说着便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向皇上磕头道。
“不,不,不,皇上,您别相信她,她本是宜春院的花魁,怎会是白水村的人呢?皇上…….”
“那晚既是屠村,你又何以幸免,还有你又是不是宜春院花魁?”
“回皇上,民女现在确实是宜春院的花魁,但小女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慢慢听民女道来。那日,杜大人气愤的走后,我父便知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解决,自知自己难过此关,随后便亲自手书血书交于民女,并将民女即刻送往邻县亲戚家。因此民女有幸躲过了一劫,而第二天,臣女就听到了白水村被屠村的噩耗,这也是超出我父想象的,原本我父只以为会死民女一家,不想死的确是全村的人,连那些小孩都不曾幸免。皇上,这便是当日我父亲自写的血书,还请皇上过目。”说着她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布,而那上面也确实是鲜红的字。
有一太监接过她手中的布,递给了皇上。皇上看后眉头紧皱着,有着愤怒也有着一丝哀伤。
“你先请起,你既是村长之女,有幸逃脱后大可在你亲戚家生活,又怎会沦落风尘了呢?”皇帝看着下面那清丽的女子,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