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作用。”
“才不过短短两年,五成兵马司便经营得如铁桶一般。这些守卫京都大门的儿郎再不是当年那些只知道混吃度日让百姓憎恶的兵油子,你去大街小巷听上一听,是十有*都是赞誉之声。”
“不管朝中有多少人私下对齐王有诋毁,他的能力却都是有目共睹,所以,即便是他胆大妄挟天子以令诸侯,又有几个大臣几个世家站出来清君侧?”
元沂语气平静,因为他只是在客观冷静地陈述事实,并没有丝毫地夸大。
“试想,即便是他领兵出征,有五城兵马司在,有驻守的御林军在,想要控制京都便是痴人说梦。”
元沂的声音越发冷冽,“就算是短时困住了京都,我们一无强兵,二无外援,不过是作茧自缚自寻死路而已。”
“那……”
元熙闻言原本地希冀都化成了一片灰烬。
“难道就任由他如此下去,那时候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小小少年的脸有了一丝狰狞,元沂叹了一口气,伸手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两下,“元熙,你太急进了。”
“现在还不到最好的时机。”
“急进?”元熙的惨笑里有着一丝绝望与疯狂,“还要无止境地忍下去等下去?现在不是好时机难道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难道说是要等到他老死才是好时机?六皇叔,不是熙急进,是熙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熙想解脱,熙再不想如此生不如死地呆了那个宫中了……”
元熙此时不复方才的老成算计,句句话出于肺腑,元沂的心软了一软,伸手在跪倒在他脚边的元熙头顶上一抚,“齐王出征,虽不能做如你期望的事情,但还是有许多的事情可以做……”
比如趁着他出征的时日一步步蚕食分化一些势力,元沂也很急,但是他知道,急,是最无用的。
不如退而结网。
元熙还在低声嘶吼哭泣,元沂的眼眸沉沉,“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元熙的哭声一止,猛地抬起头,“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也是痴人说梦,”元沂自嘲的一笑,旋即收敛了笑容,“除非此时有人领兵攻占京都,我们置之死地而后生,方能有一搏之力。”
有人……攻占京都……
元熙眼睛亮了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巧合呢?还是六皇叔在说笑吧。
元熙的心灰了下来,元沂也沉默了下来。
良久才听到马车中传出一声——“走吧。”
青龙大街的千鹤楼前,大掌柜正毕恭毕敬地迎接从软顶小轿里走出来的贵客。
“公子,里面请。”
大掌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一个青衣少年请进了楼中,那青衣公子身后还跟了一群随从侍卫,看起来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千鹤楼可是京都有名的富贵酒楼,里面吃喝玩乐都是一条龙,还养着许多的歌舞姬以供贵人们消遣,更别提其中许许多多的新奇玩意。而这座酒楼自开张以来,也是日进斗金,成了京都贵族少年富家纨绔的销金窝。
见惯了迎来送往的贵人们,这位青衣公子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只是这位公子并没有去上雅间,而是由掌柜引着,去了后面别有洞天的一处酒楼。
“几位,还请留步。”
大掌柜拦住了咬跟着青衣公子入内的随从,其中一个桃花眼的侍卫似笑非笑地拿眼觑了他,“啧啧,敢拦住小爷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让开!”
大掌柜眼睛一眯,身后多了几个容貌不显眼但是却是气息内敛的内家高手。
“江十九,别惹事。”
杜琪站了出来,他倒是很乐意看到江十九被人教训,但是夫人和他们江家有交易,不能不顾及他。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前面的青衣公子顿了一顿,回过头来,“江十九,当初我与你江家立下契约,是各取所需,并不代表你江家可以干涉我所有的事情,还请你尊重我。”
江十九眼眸一闪,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吗?”
他说着做了一个西子捧心状,“你这般胡乱揣度吧,才会是让我伤心呢。”
歌兮嘴唇一翘,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转身而去,大管事眼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便追随歌兮而去。
江十九倒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里暗道了一句,小妇人,秘密还不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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