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人,受了刺激有了这样的反应又似乎是正常的。
“我知道你气,等到用不到她的时候,我定会让她把欠我的加倍还上!”
……
月余后的一天夜里。
她安睡在银流熙的怀里,银流熙这厮之前与从良一起睡定是不会老实的,不过这段时间他倒是一直克制,生怕引起从良的不好回忆,于是,他就那样安安静静的搂着她,看着她。
安睡中的从良,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躺在小溪里,小溪的水流划过她的身体,但身体却是酸软无力不大舒服,她左右扭动,怎样都难受,猛地睁开眼,就看见银子那张俊脸带着戏谑的笑。
“你这么不怀好意想做什么!”
“我倒是想问你想做什么呢?想要水漫金山吗?这么大的人了竟也尿床,果然只有我这奇特的良儿才做得出呐!”
“尿床!”从良也被自己吓到,妈呀,果然不是自己的身体就不行,这还带大小便失禁的啊!
“银子,你也真能忍,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撒手抱着我?”
“此言差矣,实属良儿杀得我措手不及,无法及时全身而退呐。”
任从良脸皮再厚,此时也熟透了!她尴尬的咳了两声,掀开被子打算溜之大吉,只是这一掀开被子她就傻眼了,原来那些液体不是她尿床的结果,而是来例假了!
她的裤子上,银子的裤子衣服上尽是那斑驳的红血迹,想必是她在梦里不舒服时到处蹭的!
这下她的脸可真是更红了!
不过,有人倒是比从良脸皮厚的多,只见那人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另只手划过从良那红透了的面颊,调笑道:“呐,咱们的良儿终于来葵水了,成年了呢,可喜可贺啊!”
随即还未等从良回答,便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低声念叨:“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终于可以浇灌我这干涸的小心灵了。”
“变态!”
“来,良儿再骂一句?”
“变态!”
“爽!”
谁知说他变态,他定是要履行一下这变态的职责,于是,在从良的葵水结束后的某一个夜里,银流熙向从良伸出了黑爪!
谁曾想银流熙竟是雷声大雨点小,真到那一步的时候,竟然也开始生涩起来,这种生涩纯属是羞的!
这倒是让本来非常紧张的从良变得不那么紧张了。
最没有让从良想到的是,银流熙结束的很快,估计是憋了许多年,又因对方是自己最爱的人才会这样,要知道从良这人独一无二的气质就是贱,于是她落井下石:“有件事介于不说憋屈和说了矫情之间。”
“什么事?”银流熙回答的有些恹恹,他也知道自己这表现不好有些丢脸。
“哎,在床上,实践才是检验功夫的唯一的标准啊!”
于是,这句话,可让从良着实在这一晚上遭了不少罪,毕竟她挑战的是男人最基本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