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世终究是过去了,即便再恨银流熙,她也不会回头与零尘复合了。她对爱情永远是执着的,即便前方有很多艰难险阻!曾经对零尘是,现在对银流熙亦是!
如此,她只能对那一世置若罔闻,转移话题道:“你看你也不知是修了什么福气,印记长得地方也都那么好,你再看看我,他奶奶的长在屁股上!再好看,也不能拿出来显摆啊?我总不能见一个人就拉着,然后脱下裤子,撅着屁股说:‘来来,宝贝,你看我的屁股,漂不漂亮?是印记不是菊花哦!’”
零尘轻笑,暧昧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亲昵道:“我那印记不是和你是一个地方么,还是一对的,你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话说的,即便是银流熙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零尘的记忆恢复了!
她无话可答,只得去专心炮轰银流熙。
“银流熙,你来干嘛?看见了?我的床已经满员了,你要是不介意在我们脚下睡,我们也不介意拿你当垫脚的。我还得谢谢你呢,没有你,还真没有今天的美男献媚呢!”从良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甚至拿出色痞子样斜眼瞅着他说。
“你该听我解释的。”银流熙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紧紧的攥着,他在隐忍,隐忍着冲上来把她带走的冲动!可表情上却软了下来,甚至于他的另一只手还在身前扇着他的那把羽毛扇子!
这样的他,让从良以为刚才他的愠怒表情是错觉!
其实,他只是太善于伪装了,活了这么久了,即使在很痛苦很伤心的情况下还是能面不改色,笑得出来!
“呵呵,你没资格了!懂不懂?out了!哦,对,你不懂!就是出局了!在这场我们的角逐中你被我清除出去了!”从良见不得他那副样子,即使他装的很好,她也能感觉到他的伪装,这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她用着更锋利的言语去刺激他。
“良儿,我不会放手的!”他咬字不重,却分外清晰。他的笑也越发张扬,甚至笑红了双眼,就连身体也有些摇晃。
“不可以?为什么呢?允许你有了小妾,有了戚啡?有了孩子?不允许我说不要你,要零尘么?你也太霸道了吧?你还是回去找你的戚啡吧,丫的生孩子之前肯定有奶水,你去顺道哺乳下吧?真是幼稚!”
“良儿……”他无力的垂下手,扇子落地,毫无生气的样子彷如他那张惨白的脸,他终是伪装不了了,这终归是他的痛脚!他的眼神是凄凉而哀怨的,像是被抛弃一般,甚至有些空洞,而他的唇角还是上扬的,那个弧度,那种自然,好似是只会笑的人偶一般,天生这幅表情,其实他的心里却是极其难过。
从良暗爽的同时,却又看得心里一紧,她还是在乎他的啊!这叫不叫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银流熙突然一口血喷涌而出,吐画了他妖娆的脸,晕染了他凄美的笑,而后为他绯红色衣衫又平添了一抹红。
看到他吐血那一瞬间,她真想上去扶着他,照顾他,心真挺疼的。甚至觉得那血是她的血,是她在放血。
可她却不是个心软的人,一想起戚啡,她便有了继续心狠的勇气!
银流熙能让戚啡怀上孩子,就代表戚啡在他心里也有一定分量,就算是要打掉孩子,戚啡也是有分量的。她无法忽视忘却,所以便能继续心狠。
“银流熙,你我情分已尽,够了,你作践自己我也不会与你如何了。你既然是个正常男人,我也不想成为不正常的女人!放手吧,离开吧!带着你的女人离开吧。”她是口是心非,可是唯有这么刺激他,才能让她的怨气少一点。
甚至于,这是一场博弈,她料定他离不开她,舍不得她,才会说的这么狠绝!只为让自己解气。而他则是料定她会被他慢慢感动,会给他机会解释,才会这么执着!只为让她消气。
如此看来,他们还蛮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