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躺在床上,空洞的看着上空,一想到他们俩是兄妹,心里便是锥心的疼,这么多年的感情,爱了这么多年,如何说抹去就抹得去?执着了这么多年,真的放不开了!她才发觉爱真的很累很累,就像有个黑洞,把她全部吞没,她终于明白了爱的那种无奈!让她看不到未来,也不能置身事外。
本来零尘就对她只有亲情友情。
爱情?她真的不确定有没有,现在他若是知道这个秘密,即使前世他们不是兄妹,也不见得现在他能接受乱.伦。毕竟这个字眼太沉重,要不是是他,她不一定会承受的了!若是不能给他生孩子,他会不会很失望?
不,不能放弃,凭什么呢?一个乱.伦的字眼就把他们阻隔?阻隔这么多年的情?天若与她作对,她势必不容天!一切的罪名她来挡,与他无关,这个人,她要定了!
……
次日,从良早早起来,细心的打扮了一番,她想让零尘看到她最美丽的一面。可惜,管家告诉她,零尘不在,昨夜便出去了,去了青楼,一夜未归。
不知在何时,从良走到了花园里,已是泪流满面,来这里这么久她没哭过,没有为离开亲人朋友而哭,不是她冷血而是她刻意回避,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因为得不到零尘的回应而哭,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她刻意逃避。
似乎真的到极限了,委屈无奈,以及对家人的想念,像是无尽的黑暗吞噬着她的思想,空洞的思想只剩下一个意念,哭,哭到筋疲力竭。
她看见花园的那头,离她不远的那头,一抹紫衣叹息着离开了,不是别人,正是零尘,虽然只是一抹紫衣,但是她就是知道是他,这么多年,他独特的气息是她所铭记于心的。
这一刻,她似乎呼吸停滞了,他看见了,看见了她一切的懦弱,她一直伪装的笑脸在这一刻在他心里被撕裂。他没有选择过来安慰她,哪怕只是一句别哭了,他都吝啬给她?
有的只是那一声叹息吗?在叹息什么?为她不值么?她自己也觉得好不值啊!到头来他给了她什么?除了无尽的痛还剩下什么?要放弃吗?要么?
从良低喃:“这是你的选择对吗?逃避?好。”
不知何时,君墨来到了花园,他昨晚夜半时分便入住进来了,他静静的站在从良身旁,扳过她的身子,用那双带着薄薄的茧的温暖大手,轻轻拭去她脸上还在流淌的眼泪。
“别哭,我心疼。”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语,却让从良心里更加的疼,为什么零尘不能如此?这是奢念吗?
他的这句话没有止住她的泪,反而让她哭的更加厉害,从良张嘴咬着他的肩膀,把一切的憋屈烦闷心痛都用在嘴上,很大力的咬着他的肩膀,即使隔着衣料,她也能感觉到她咬到肉了,并且咬的不浅。
他似乎像是没知觉一般,不吭一声,静静的让她发泄。
直到她觉得够了,过分了,才松口。鼻音很重的说:“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后轻轻的揉着那被她咬的湿漉漉的肩膀。
“没事,难受就多咬几口,哥哥习惯了。”他说。
从良一愣,习惯了?什么时候习惯的?
“妹妹,你爱零尘是么?”君墨说。
他怎么知道的?他会阻止么?会摇着自己说“你们是兄妹,不能在一起的,死心吧?如果那样也好,该死心了!”么?
君墨知道她心里所想,他解释着:“从我见到你看他眼神,你对他的非同寻常的亲密,我就知道了,你脸上的占有欲绝对不是一个妹妹该有的。”
“……”从良不语,该说他心细如针吗?
他看她没有反应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妹妹,我很心疼你,我知道这段感情将无果,他对你没有爱情。我心疼你,我私心的不想你被他伤害,看来他还是伤了你,那一步他终究迈不出的。”
看,原来他比我还清晰的看出来一切,感情将无果?是么?是吧,无论是爱情还是世俗。
“哥哥,你还是说出了可以敲醒我的事实。带我离开好吗?我跟你回家好吗?就我们好吗?”从良仰着头,脸上带着未干的泪水,眼带恳求的说。
“好。”只此一字,确实包含了很多。
他伸手再次把那清泪抹去,温柔的就像是要抹去她的心伤一样。轻轻的把她拦腰抱起,原地一跃便把她带上天空,带离了她在这里一直住的所谓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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