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里这么久了,我就不信那个老家伙无动于衷,等他和海沙帮相斗时,这武林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泰山派内,邱子许瘫痪在床上,一泰山弟子站在他身旁,恭敬的端着一碗药,双手递给邱子许。
邱子许斜眼看了那玩药,一时气氛难消,单手一挥,将药碗直接打碎到地上,那端药弟子吓得一时竟说不出话。
邱子许愤恨道∶“易书宜,还有那个伤我的贱人,我和你们没玩!”
接着指向在场的几个弟子,怒骂道∶“下去!下去!全给我滚出去!”
上次武林大会,邱子许被季萱儿打伤,至今伤痛未愈,再加上他心情浮躁,这伤势虽过了这么久,却不见好转,他也就这样,隔三差五的发发脾气,对墨林,更是恨之入骨,每日都要说报仇二字。
门外,众弟子谁也不敢在进去,只好在外面站成一排,商量对策,岳子中正在来这条路的方向上,远远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那些弟子,猜想定是他那个师弟有发脾气了,才闹到这番局面,当下加紧脚步。
众人见掌门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岳子中问道∶“怎么回事,都站在外面,我是这样吩咐你们的吗?啊!”
其中一弟子站出来,道∶“掌门,邱师叔突然发怒,要我们都出去,我们实在是不敢,所以才在这外面,商量对策。”
岳子中怒道∶“饭桶!要是商量有用,还要你们干什么?”
之后道∶“算了,我的师弟,我了解他,也不全怪你们,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众弟子应诺,岳子中一个人步入那间屋子。
邱子许一听有脚步声,当即骂道?“我不是说不许进来吗?你们听不懂吗!滚出去!”
话音才落,只听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声音,道;“师弟!”
邱子许一见是岳子中,当即惊了一下,忙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岳子中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啊,犯得着和门下弟子发脾气吗?这哪里像一个长者!”
邱子许连忙爬下床,瘫坐在地上道∶“师兄,师弟也不想呀,可那个贱人竟然感这样侮辱我,我早晚要和墨林算这笔帐!”
岳子中道∶“墨林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解决的!再说,你伤都养不好,你能算什么帐?”
邱子许道∶“师兄,我…”
岳子中道∶“这帐一定要算,不仅仅为了武林,那都是空话,为我泰山,我也要和墨林算清楚这笔掌,为兄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邱子许痛泣道∶“多谢…多谢师兄!”
岳子中吩咐道∶“来人,快把你们邱师叔扶起来!”
话音才落,门外弟子立时进来了三四个人,将瘫在地上的邱子许扶起,安放在床上,岳子中轻轻挥手,四人站在一边,岳子中吩咐道∶“你们好好照顾师叔,如果在出现刚刚的情况,我唯你们是问!”
众人慌忙应诺,事情才告一段落,只听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在门口道∶“掌门可在?”
有人回道∶“正在和邱师叔说话。”
那人道∶”“我有即使见掌门!”
弟子道∶“这…”
岳子中将对话听的一清二楚,道∶“让他进来。”
待那弟子进来后,岳子中道∶“什么事,大惊小怪!”
那弟子头一低,在岳子中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岳子中听后脸色大变,平静一番后,道∶“你们好好照顾你们师叔!”
邱子许道∶“师兄,是不是除了什么事!”
岳子中道∶“无妨,你在这里就是,我自会处理,这样也好,我也省了些事情,正和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