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的瞳孔变得血红,抽出金属链子随意的丢在地上,“嗯?这里没有别人的气味?”微微凑近嗅了嗅,一把抓住莱尔的头发轻声的问,“小蝙蝠是用的前面?”
莱尔疼的直抽冷气,听见希曼的回答哼哼唧唧不肯说话。
希曼赤红的瞳孔紧紧的盯着莱尔,下唇缓缓被尖锐的牙顶翻,“不肯说吗?”
“噢我的黑暗神,小爷是攻!”莱尔气弱的嚷嚷着,脸埋在枕头里不肯起来。
“啊,那就是前面的东西碰了别人?还有呢,这儿吗?”希曼温柔的笑了,慢慢拉过染了血的细链子的另一端,那是一个浑圆的金环。
“这儿又被人碰过吗?”轻轻按开金环的拉扣,拇指轻柔的拨动了一下淡粉色的和谐点,另一只拿着金环的手轻车熟路的找到一个细小但是存在很久的孔,洞。
“咔。”
细小的金属扣就像是为那个孔洞量身定制的,“还是那么合适。”希曼笑的温柔,“离天亮还有很久,我可以慢慢的帮你回忆起一些事。”
莱尔闷闷的嚷嚷着,““你把这个给我拿开!”
“拿开?你难道认为我过来只是带你回去的吗?”希曼温柔的笑着,轻扯着刚刚带上去的东西。
侧着脑袋张开了口,尖锐的牙刺穿了莱尔的颈部动脉。
但并没有吞咽的声音传出,显然他并不是进食,而原本还中气十足的莱尔短频率的抽搐了起来。
如果亚撒在这,他就会想起萨麦尔管家对他说的,吸血鬼的牙能放出一种神经毒素,让被咬的人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
……
亚撒早上起来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掀开被子后浴巾还好好的系在腰间,加尔也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
好像跟平时起床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可为什么,会觉得哪里不对呢?
“爸爸?”加尔也醒了,趴在亚撒的胸口打了个小哈欠,小幅度的动了动屁股,“这是什么东西?”
亚撒的脸有些黑了,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清晨的生理性反应顶着加尔了。
“没什么,爸爸的手压到你了。”说完就想把加尔拎开。
加尔的藕手一把揽住亚撒的腰,满脸依赖神色的蹭了蹭亚撒光果的肚子,呢喃的轻声叫着,“爸爸,爸爸。”
亚撒的腹部僵硬着,下半身也僵硬着,婴儿的脸实在是太软了。
“叩叩。”房门被敲响,亚撒看了看挂钟,才七点半会有谁来找他,“加尔下来。”
“噢。”加尔抿了抿嘴,往旁边一滚落到了床上,半趴在床上看亚撒穿衣服。
“亚撒,剧本出来了。”亚撒打开门,艾伦面无表情的站在酒店房门,把一个精装的文件夹递给他,“抓紧看,明天下午彩排。”
亚撒点了点头,接过剧本随意翻了一下,“你怎么起那么早?”
艾伦托了托眼镜,顺便看了看时间,“如果你认为九点半很早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亚撒一怔,侧身看了看房间里的挂钟,“酒店的钟坏了吗?还有,艾伦先生要不要考虑换一副眼镜,说实话你一直去托镜架让我产生了视觉疲劳。”
“……”艾伦眉头小幅度的皱了皱,“鼻子太塌了,真是抱歉,我先告辞了,我约了米诺先生定制眼镜。”说完就转身朝走廊外走去。
亚撒挑眉看着艾伦远去的背影,又朝莱尔的房间望了一眼,看来今天会很闲,至于剧本?十分钟就看完了。
去做什么好呢?
“爸爸。”加尔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亚撒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对方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怎么都这么短?”淡蓝色的婴儿装卡在了加尔的肚脐上,露出了一节白乎乎的皮肤。
“不合身。”加尔一边说一边试图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扯点,以便盖住露出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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