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过的。
没想到今年两日子会凑到一块儿,苏蒙本想找个地方安静地祭奠他妈,可中午烧完纸他心里实在难过。男子汉大丈夫又不能哭,就打着生日的招子喊了一堆人出来热闹,可待人堆里也没让他心里好受多少。想着他妈陪着他爸起早贪黑忙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攒点家当都归了李萍和那俩小崽子,自己却一个人孤零零就那么走了,多不值!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喝,睡着的时候他都说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他以为梦里会梦到他妈,结果只梦到一只吃人的老虎,厚重的爪子摁得他动弹不得,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白惨惨的锋利牙齿,一口一口从他身上撕肉,血淋淋的,看着吓人,身上更疼。
然后被从下往上撕成两半,疼得他哀嚎不已,却无济于事,只觉得还不如死了痛快……
谢宸感觉到下面人的挣扎,但他正兴起,若平时或许还能停下问问缘由,但这会儿起了酒劲的谢少却没这定力。少年那处又紧又热,明明是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却给谢宸添了更多kuai感。
因为醉酒,大脑运转的速度远不如平时,谢宸这会儿正慢半拍地庆幸自己方才决定,没想到一时退让竟捡到如此尤物,这孩子的身体可比相貌诱人多了,竟然还有体香……
谢宸到穆恩戴已凌晨两点,等他尽兴外面已然天亮,简单地给少年清理了下身体,便抱着人沉沉睡去。
临近中午,谢宸被怀中少年的高热体温惊醒,昨天昏昏沉沉没在意,这会儿清醒了再瞧,谢宸不由生出了愧意。少年从脖子到手臂到小腿就没一处完好的,咬痕吻痕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好些失手弄出的青紫印迹,si|处更是肿得厉害,床单上好大一滩血迹……
如此惨烈情状不难猜出昨晚战况如何,谢宸一边反省自己醉时失态,一边联系人进来处理。现在外面守着的都是他从谢家带来的人,口风紧,倒不用担心被看去了传出什么蜚语流言。
谢宸家尚魏晋之风,对断袖龙阳之好很看得开,又处在风气开放的西方,谢宸男女通吃的性向算不得什么。但在05年的内地,即便资讯发达,同|性|恋还多是传说中的存在,甚至在好些人眼里还是变|态的一种。谢宸明白入乡随俗之理,所以不刻意隐瞒,但也不会广而告之。
谢非彦查看了床上少年的伤势,若非这些伤势实在新鲜,他根本没法相信这些是自家这位爷弄出来的,他不是向来最冷静自持最绅士的吗?怎么把人折腾着这样,难道昨晚被灌了chun药?
谢宸被盯得不自在,冷冷地咳了一声,总算让谢非彦收回了探究的视线。这就是用自己人的不便之处啊,谢宸郁闷地想到,谢非彦比他大5岁,辈分上是自己的叔叔,好在他是嫡支,谢非彦是旁系,不叫也没什么,且两人都非计较之人,只当对方是平辈朋友。但如此一来,谢非彦就不可能像其他家庭医生那般唯诺小心,而是有什么说什么有时还管这管那,让人头疼。他母亲偏就看好了谢非彦敢管他,硬是把他挖来放到谢宸身边,成了他的首席专属医生。
不清楚谢宸心中抱怨的谢非彦顶着不解,细心给苏蒙上药,顺便打量少年长相,不过清秀罢了,心中不解更甚。涂好药膏灌了消炎退烧的汤药,闻得他身上酒气,又给灌了碗醒酒汤,剩下的就等少年醒来了。
得知苏蒙不会有事,谢宸总算放了心,这才有心情用午饭,结果刚拿起筷子,就听门铃响起,开门是这间套房的专属管家。那人一脸紧张地询问谢宸哪里不舒服,原来是看见谢宸的随行医生上来,以为他身体不适。
谢宸摆了摆手:“我没事,是你们昨天安排的那个孩子受了点伤。”
管家一脸茫然:“什么孩子?”
谢宸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想起客房所有装饰都是他负责摆制的,若安排了MB不可能毫不知情,心中不由升起一丝不妙,却还是不肯放弃,再次求证:“就是你们昨天留在我卧室的那个。”
“我们在您的卧室留了人?!”管家一脸不可思议,再淡定不了,“这怎么可能!”
谢宸抿了抿嘴,看来这事儿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