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湛筱一如既往地来上学。脸上也不见半分昨天的颓唐。我知道她只是将痛苦压在心底,想要安慰她几句,她却笑着拍开我的手,“赖纾雨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
我他妈的本来就是个娘们。
不过既然她不想,我也就顺着她的心意。短暂地将她的伤口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湛筱,但愿你知道,只要你需要,我一直在你身后,你可以随时来疗伤。
令我比较吃惊的事是,阜子修这种铁人竟然出人意料地感冒了。
其实感冒本身不是什么值得我关注的大事,但是我回想起他在一个礼拜前看着我冷嘲热讽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我裹着厚厚的棉袄,里里外外包了好几层,乖巧地窝在我的位子上专注地,不停地咳嗽,那副病样连我自己都觉得少见。
他甚至脱掉厚重的外套,穿着短袖在我面前耍宝似的兜了一圈,那个时候我只是带着重重的鼻音问他,“你怎么不光膀子?”
所以现在他这副病怏怏的模样让我觉得惊奇。
中午,阜子修照样拖着病躯去打篮球。我不禁感慨,这男人究竟是什么构造。
但是,有另外一件让我非常疑惑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我手里的感冒药?我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心态去买的,只是等我反应过来时,它就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我思索着要怎么给他。毕竟我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既然买都买回来了总不能当垃圾扔掉。
直接给他,他肯定会说,“死肥婆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我怎么能容许自己受这样的侮辱!
如果偷偷塞在他那里,八成会直接被当成垃圾扔掉吧。
在我纠结之时,一股女子的芳香传入我的鼻腔,引得我鼻子有些痒痒。
“请问,子修坐在哪里?”
这娇娇弱弱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姑娘。
果不其然。
来者是客,我非常礼貌地冲她展露一个自以为灿烂的笑容。然后指了指我身前的位子。
我不会告诉你她看见我的笑容之后呆愣了半晌。虽然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长得好看,但是能把一个女人给看呆了还是让我颇有成就感的。
正因为如此,才有挥霍的资本嘛。
她把一部手机递到我的手上,“他昨天落在我那里的,麻烦你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知道他的位子仅离我一步之遥后还是让我来交给他,但是我却看懂了她眼神中的不甚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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