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干嘛。”
“我怕…会不会有异形什么的…”
这个时候,前方的好德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带着一腔正气面对着我们。
他说,“湛筱,异形也是有尊严的。绝对不会在马桶里等着暴你菊花。”
某一天,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湛筱破天荒地倒在位子上,一蹶不振。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如此重复数次,终于确定了我的眼睛没有出问题。真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出去晒了一会儿太阳把眼睛都晒瞎了。
“湛筱,怎么蔫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倒在那里直哼哼,以此来表达她的思想感情。
虽然说我的语文一向不好,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和动物沟通的本领。要知道,我可是曾经幻想过自己是森林公主,可以和全世界动物对话的人类。
然后,我非常自觉地去泡了一杯红糖水回来。
没办法,在我知道了湛筱每次大姨妈造访时都会痛不欲生后红糖就成了我的必备品了。
我看着她稍稍恢复了血色的脸庞,无奈地摇了摇头。
“湛筱,妈妈告诉过我。来大姨妈时越痛苦代表将来怀孩子越艰难。我已经忍不住为你的将来担忧了。”
湛筱向我投来非常鄙夷的眼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亲戚应该也在拜访你才对。”
我点点头,她无语泪流。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没办法啊,我除了偶尔气血攻心会月经失调以外,基本壮得像牛一样。多么汹涌的大姨妈都没有办法撼动。
阜子修这个时候回过头来看着我,然后视线慢慢下移。出于本能,我是想捂着点什么来表现出我不一般的贞操观念的。但是抖了半天也没找到落手点,干脆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咳咳,我的意思是,我的衣服都穿得妥妥的。
过了好半天,他才慢悠悠地开口,“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知道,男人一定认为只要是个女人,来大姨妈都会是件生不如死的事情。相反的,如果一个月没有那么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的都算不上是女人。
这就像原命题和逆否命题,看上去可以没什么逻辑关系,但其实是相等的辩证关系。
这个时候不说出点什么来噎他可真是件难受的事情。
于是,我淡定地开口,“其实我是从泰国来的。萨瓦迪卡。”
我看见他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惶恐地逃了出去,我猜他一定会生不如死地感慨这辈子竟然沦落到要碰到我这样的女人。
没有办法,我的星球派我来地球,就是要让我代替我的星球来毁灭地球的。但是无奈这个目标太过宏大,一时完成不了。所以我只好暂时搁置它,先从毁掉我身边的人类开始。
看那遥远的天边,就是我的故乡!m78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