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关 Joke

就算是rs也没办法，轻易地就派大军过来，不过保险起见，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到这里来了，对了，找到他了吗？”他看向锦儿。

    锦儿见到苏醒只是自己，明眸微颤，腮润红霞，“找到了，在【格兰顿工厂】，不过，他还是不愿意加入……”

    苏醒有点失落地点了点头，“我自己去找他吧，我们先走吧。”

    顶上会议结束，a先生带着他的学生们回了研究所，而我被留在了轴心城。

    尹飞经过我时耷拉着眼皮瞥了我一眼，“士兵，我可不管你在那群科学家眼里有多金贵，在我手下做事，你要明白的一点就是，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永远不要问我为什么。”

    我点了点头：“嗯。”

    “走，咱们去m－4。”

    我安静地跟在他走进电梯，隔着厚厚的玻璃，俯瞰着这座地下的巨大城市，虚拟的蔚蓝色天幕下，所有的建筑闪烁着七彩的霓虹，拼命地保持着这个城市昏暗的光明，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秩序井然。

    从培养器里【出生】还不到一天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仿佛我的一生在我出生之前就早已被安排好，我要做的事，我的宿敌……这就是人造人的宿命吧，每一种东西被制造出来都是有原因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实现自己的被期望的价值。

    这个信念，似乎是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扎根在我的心里了。

    【格兰顿工厂】位于**街的东边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表面上是一家生产纸巾的普通工厂，暗地里却是伊甸园最大的走私军火和毒品的地下地下交易市场，每天数不尽的违禁品从这里流通，这里的老板每天数钱都忙不过来，但是在这里工作的苦力却十分辛苦，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以上，一刻不停地搬运物品，如果是毒品还好，但是要是遇到了交易重型机甲的……虽然管吃管住，但是薪资很低，更别提什么待遇，但就是这样，依然每天排着队有人来谋个职位，因为在这里上班不需要身份证，而且不会有rs士兵来搜查。

    监工摇晃着手里的一沓钞票对着正在搬运东西的苦工喊道：“领今天的工钱了，臭虫们！晚上又能去**街的**玩女人啦！”

    蓬头垢面、**着脊背的男人们兴奋地吼叫着，“哈哈，累了一天就等这会儿啦！”“上次那个娘们活儿挺不错的，叫什么来着？”“我不去了，我要攒着钱，玩一次爽的。”“玩人造人？兔女郎还是猫女郎？我也想去，可惜太贵了，比普通**贵十倍，鬼知道到底是不是比人类女人爽……”“肯定是，一边玩一边摸着她毛茸茸的耳朵和脚爪，想想都觉得好爽！”

    “喂，大只佬，你的在这，”监工锤了锤面前大块头的胸脯，“呵，你一个人干了五个人的活，真给我们省了不少事儿，多给你点，拿去爽吧。”

    穿着破旧大衣，带着一顶脏兮兮的布帽的大块头接过了钱裂开嘴干笑了一声，用粗犷的声音说道：“谢了。”

    他拿着钱去了隔壁的超市买了几块面包，一块牛肉，还有一瓶果汁，拎着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在【开发区】里的也有居民区，是废弃的扩建伊甸园的施工队留下的临时宿舍改装的，不过这里的环境可就要差多了，不密封、不保暖、没有水、没有电，房租还不便宜，但起码还可以将就着生存，所以对从地上偷渡下来的难民们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两排低矮、残破的房屋，中间的甬道漆黑一片，地上满是积水，老鼠蟑螂肆无忌惮地爬来爬去。

    大块头走到一扇锈蚀的铁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玩要走了进去。

    “joke，是你吗？”一个稚嫩的少女的声音弱弱地问道。

    “是我，魅儿，我回来了，今天有牛肉呢！”大块头改用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样子也从一个大叔变成了一副浓眉大眼、英武非凡的青年男子，样子竟有几分和苏醒相似。

    “哈哈，好啊，你做的牛排最好吃了！”少女的笑声银铃般清脆。

    joke擦亮火柴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魅儿，你怎么不点蜡烛，不怕黑吗？”

    “不用，蜡烛还要用钱买……点了也没事做，除了帮你补衣服的时候……”

    烛火幽幽地跳着，昏暗的房间变得较为明亮起来，不足十平米的房间摆放着一张**，一张桌子，两只破旧的椅子和一个自制的简易灶台，此外别无他物，一个穿着破旧却整洁的连衣裙的少女坐在**上，棕色的波浪长发披在肩上，琥珀色的大眼睛秋波涌动，长长的睫毛清纯有几分妖媚，特别的是头顶上长着一对棕色狐狸耳朵，一条粗大而毛茸茸的大尾巴被她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

    joke挽起袖子洗了洗手开始准备食物。

    “今天工作辛苦吗？”魅儿问道。

    “还好，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怎么，又被你发现了？”

    “嗯？”魅儿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我不是问你，我问s。”他说话时头也没抬，继续烹制食物。

    “为什么要说又啊，j，就这么不欢迎我吗？还有，我现在叫做苏醒。”苏醒微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很多礼物。

    “如果你只是来蹭饭的，我倒是还欢迎的，要是你又来怂恿加入你的什么创世军团，那你可就又要逼得我们搬家了。”

    “s哥哥，呃，苏醒哥哥，好久不见啊。”魅儿乖巧地说道。

    s把礼物放到桌子上，摸了摸她的脑袋，“腿还会不会痛？”

    魅儿摇了摇头：“都那么久了。”

    s背对着j说道：“如果人造人拥有人权，魅儿就可以去医院治疗，她的腿就不会……”

    “不要再说了，你想的太简单了，人造人是人类制造的物品，这是绝大部分人类对人造人的认识，就好比你养的**物有一天说要跟你平起平坐，你会愿意吗？”joke冷冷地说道，手上的事也一直没停。

    “人造人又不是**物，而且我们不是求他们给，而是用力量去夺，人类那么脆弱，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他们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的力量现在越来越强大了，如果你肯加入那更是让我们如虎添翼！”

    joke冷笑一声，转过身来看着苏醒，“我能有什么用呢，我不过是个失败品，是个损种人造人，连我的制造者也叫我joke，我不过是上天给他开的一个玩笑，”说着一把扯掉帽子和大衣，露出了那野兽般的身体，头上长着两只被锯断角桩和猫一样的耳朵，手臂上长着一对虎爪，（诶，虎爪他怎么做饭的？好吧好吧，细节不要在意……）腿上是一对豹足，屁股后面长着一条狮子尾巴，“我连人都不算，能有什么人权？”

    “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人性的损种人造人，全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基因开发度，s这个名字其实应该给你才对。”苏醒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真的恳求你，加入创世军，为了所有的人造人！”

    “没用的，我被制造出来后被当做一个怪物关在笼子里被人类观赏了10年，而我也观察了他们十年，不管你相不相信，以我对人类的理解，你要做的事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joke又转回身继续做饭。

    “我已经做成功了很多别人跟我说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事了，三战的时候指挥三次认为我不可能活着回来，我最后还是活下来了，人类认为人造人永远不可能脱离他们的控制，而我成为了第一个拜托芯片洗脑的人造人，我觉得只要能力足够，而我又肯努力去做，那么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成功的。”

    “呵呵，所以你才会被称为s啊，你确实很有成为领袖的气质，你的属下也一定很信服你吧，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苏醒突然站了起来，“挺好的？”魅儿被吓了一跳，“生活在这下水道一样的环境里叫做挺好？就算你觉得挺好，你有没有想过魅儿？她本可以和其他的女孩儿一样穿漂亮的衣服，生活在良好的环境里，她的腿本来不用瘸的！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愿意做！”

    joke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不，苏醒哥哥，我不怪joke，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他已经尽力了，他抓了一个医生过来，还找来了好多好多的药……”魅儿看到joke落寞的背影赶紧说道。

    苏醒接着说道：“我绝对这么做，不是因为我的野心，而是我觉我有责任必须这么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造人同胞被人类压制所有的思想和情感像工具一样被人类奴役，这不公平！”

    “呵呵，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一个人的命运从他一出生就已经被决定好了，有的人不用工作可以一辈子享清福，有的人一辈子辛苦操劳一辈子也享受不到富足的生活，你觉得成为人类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吗？能够在金銮城里享受人类最先进的文明生活的人能有多少，有的人类甚至和我们一样拼了命工作却只能生存的？还有的人类甚至被自己的同类排斥在伊甸园外，生活在炼狱一样的地表，你说对他们来说公不公平？”

    “那是因为他们太弱小，因为他们屈服了，这个世界的资源是有限的，物竞天择，强者居位，这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你明明有力量为什么不去争取？”苏醒的语气渐渐有些激动。

    “在这世界上，你想要获得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在考虑一件事情值不值得做的时候，不止要想结果是不是你希望的，还要看代价是不是你能够支付的。”

    苏醒叹了口气：“为了人造人的独立自由，哪怕是生命我也愿意牺牲，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便强求，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苏醒起身便往门外走去，魅儿喊道：“苏醒哥哥！”苏醒回头看了看魅儿，笑道：“好吧，我不再找j，但是会再来看你的。”说完弯腰走了出去。

    “苏醒哥哥再见！下次再来哟！”魅儿咯咯笑着说道。

    门刚关上，joke就停下了动作，深深地叹了口气，“魅儿，你觉得现在日子过得苦吗？”

    魅儿笑容突然凝固了下来，“至少现在叫做过日子，我以前被那个男人买去做**的时候……那就像狗一样活着……是你把我救出来的，所以只要跟你在一起，无论在什么样的地方生活我都觉得很快乐！”

    joke笑了笑，“早晚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m－4】居民区

    蓝波远远地看向监控塔，转头问苏醒：“老大，怎么搞？”

    苏醒握了握拳头，骨节咔咔作响，“老规矩，p，我来了。”

    “，保存进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