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好久没见面,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宋楚差点克制不住。
他心心念念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相反,陆世轩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只是眸色比以往更深。
他大步走过来,直接绕过去一把打横抱起宋楚,低沉道,“怎么还没睡?”可能是因为疲惫,嗓音还有点哑哑的。
宋楚伸手示意旁边的拐杖,可是伸出一半又收了回来。
陆世轩没有去理会拐杖,直接抱他上楼。
因为腿受伤,最近宋楚的精神也变得没有以前好,时不时总会有晃神儿的时候。
而陆世轩抱着他刚刚迈上两三个台阶,他就突然觉得一阵眩晕,闭上眼睛一手撑着额角,眉头痛苦的蹙着。
陆世轩看出他的异常,脚下微微一顿,“怎么了?”
宋楚摇头,“没事。”声音哑哑的,听的人心里颤悠悠的。
陆世轩不着痕迹收紧了手臂,加快了步子。
到了楼上陆世轩把宋楚放到床边,然后去洗澡。
宋楚看着陆世轩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随即转过脸来低头摆弄自己的腿。
枪伤在小腿上,现在还缠着绷带,所以为了换药方便宋楚一直穿的是五分裤。
陆世轩洗完澡出来,裸着上身拿来药箱给宋楚换绷带。
他坐在床边的矮沙发上,嘴里叼着根儿没点着的烟,微蹙着眉头手指熟练地动着,期间指尖会若有似无的碰到宋楚的小腿。
整个人爷们儿又性感,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周围一片寂静,甚至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宋楚低眼看着他的动作,心跳不由地渐渐加速。
换完绷带,陆世轩很自然地就压了上来,一手直接脱掉了宋楚的裤子,手掌隔着内裤抚上他的器官。
宋楚身体猛地绷紧,伸手去挡。
陆世轩却顺势拿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摩挲着,一手把他的T恤掀起来,抚上他的胸口,把烟摁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细碎地吻他的脸颊和脖颈,火热的嘴唇渐渐下滑。
宋楚眉头微微蹙起来,呼吸渐渐粗重,手指胡乱地揪着床单。
陆世轩眸色幽暗,单手撑着床单,一手解开自己的拉链,拉过宋楚的手放到自己下|身,瞬间舒服地蹙起了眉头。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宋楚身上游走点火,宋楚的手接触到他那硬热巨大的器官,心脏猛地一颤,喘息着睁开眼睛看他。
陆世轩亲吻着他的眼睛,一手扣着他的后腰摁到自己身上,两人的器官隔着两层内裤接触着,这触感舒服地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陆世轩挺动着胯轻轻地磨蹭顶弄,宋楚咬着唇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
陆世轩一手直接从后腰探进内裤里揉捏他的臀部,嘴唇凑到他耳边沙哑地道,“乖叫出来”声音里满满都是刻意压抑着的情动。
耳边那温热的呼吸让宋楚几乎要颤抖,陆世轩把他的衣服全部脱光,拉着他光裸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强势猛烈的进入他侵犯他。
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这灭顶的快感让宋楚的灵魂几乎都要被逼出体外,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是腿上还有伤,完全没有力气,他只能任由陆世轩动作着,粗重地喘息。
卧室里终于稍稍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宋楚脑袋昏沉沉的,埋在陆世轩的胸口,绵长的呼吸声略微有点沉重。
陆世轩吻了吻他有些濡湿的鬓角,一手搂着他的后腰一手扶着他受伤的那条腿,眸色幽深晦暗。
*
第二天早上宋楚醒来的时候陆世轩依旧不在,他手撑着床单微蹙着眉头起身,倚在床头上闭了闭眼。
厚厚的窗帘依旧紧闭着,透不进一丝的光线,屋内一片昏暗,他一时间有点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在医院养伤的这一段时间,他只接受了必要的复健锻炼,日常生活中的警惕性和灵敏性变得迟钝了,而且精神似乎变得有些奇怪,感觉像是分不清楚未来和过去,分不清楚这个宋楚和已经死去的那个宋楚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宋楚正兀自微蹙着眉头倚在床头的时候陆世轩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副拐杖。宋楚掀被子下床拄着拐杖去了浴室,陆世轩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抽烟,女仆进来拉开窗帘收拾地面上的衣服,然后恭恭敬敬退下。
最近这几天,上面高层正在密谋新的计划,陆家别的人已经参与进去,所以陆世轩就不再直接参与计划的制定,只是最后计划出来的时候,他要负责实际的执行工作,这也是权利制约的一种方式。
所以这几天,关于达空这方面,陆世轩并没有什么要忙的,就正好和首都这个圈子里的一帮人一起聚一聚,说是聚一聚,其实也就是互相碰碰头交换一下情报。
这天晚上,陆世轩就和宋楚一起去了明德大厦的威尔士国际会所。
这会所的老板是首都某大名鼎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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