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秦郴问,眼眸瞬间变得深邃摄人,不容抗拒。
“她是我们的宿敌”绿宓强作坚定地说道。
“哦”秦郴恢复了木然,没再追问,继续研究自己的手,绿宓舒了口气,被这么晾在一边,心纵使有怨气却无处发泄,这次的任务太坑了,比起暗杀令还要累人,杀人不过剑出鞘,一下子的事。对着这个木头,不但不解风情,不会怜香惜玉,不会讨好她就算了,还不会看人眼色,就一木头呆子,任凭她怎么暗示明示,他都坐怀不乱,无动于衷。
若不是长得好看,身体健硕得让人浮想联翩,她宁愿半路就把他解决了,回去就说是敌人杀了,“哎”绿宓长叹了一口气,不理会他,先去解决一下伤口,要是留下疤痕她就亏大了,话说回来,这呆子后脑的疤痕,竟然没有了,他到底服用了什么仙丹妙药?绿宓羡慕死了,可无论什么手段,软硬兼施,他就是死不开口说一个字,绿宓更加笃定,秦郴他吃了什么药,否则伤口不可能无疤痕。
她的任务就把呆子带去长安,顺便在苏城打探一下,张家最近和郭家走得密切,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至于为何危险,组织没说,她的任务就是监视张家那孩子。
果然发现张家小子和何家娘子成亲了,还去了郭家的老巢,接着鬼鬼祟祟去了郭家旧宅,不过她跟进去后又没发现人,结果还被一个怪人打得够呛的,绿宓看到手上的伤,怜惜自己的冰肤雪肌。
马车一路奔波,离开官道潜进密林小道,马不蹄停,默与是头一次坐马车,颠来簸去,被晃荡得头昏脑涨,马车去了哪里,都已经顾及不上“那是有多赶时间啊王贤弟”
马车上只有王方翼和默与,本来王方翼是要给默与解释一番此行的目的,可看到默与难受得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知道默与不习惯马车,只好做了最简短回答。
“实不相瞒,确实时间紧迫”得到王方翼的肯定后,默与干脆整个人摊在了软垫上,管他去哪里,管他是要干嘛,反正她也管不了,整个人进入了迷糊状态。
经过一天一夜,中途下了一场不大的雪,还换了两次车,马车终于放缓了速度,默与透过蓬廉看到车轨逐渐回到黄土大道上,稀稀拉拉还会看到同向或者逆向的马车或者马车路人等等,这些意味着他们要进城了,默与半生不死地爬了起来,努力地安抚着她的五脏六腑。
一座无牌匾古色古香的宅子前停下,默与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祥和安宁,马车刚停,门内便走出三名家奴,一男两女,男家仆大概二十出头,先放下踏凳,笑容满面地扶下王方翼“阿郎守时得很,比原来定的早了一時辰”
王方翼稍稍整理衣裳,温和地应道:“怕担搁表姨妈正事。”
王方翼下了马车,让出位置,吩咐着两女婢子“默姐姐是表姨贵客,同样是水灵表姐的恩人,这星夜赶路,身体多有不适,劳烦两位姐姐好生安顿”
两个婢大约十七上下,福身道:“夫人早吩咐过,阿郎莫担心,贵客交与我们便是。阿郎还是先进去见过夫人可好?她老人家正记挂着您。”说完再次躬身行礼,一切都显礼教十足,可见主人家也是修养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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