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放的吧?”李简冷笑,技不如人,还是他棋高一着?
“于易的功夫生疏了,居然闻不出那不过是一般的芜琼香罢了,更深露重,让客人们一路走好而已。”
“那你是?”李简自认自己已经很小心谨慎,实在想不出什么时候中的毒,酒宴上他也多次趁醉服解药。
“小心却还是大意,你信不过仲馆所有人,唯独相信自己人,其实一开始,你就不该相信任何一个人。”仲颜说完站了起来,走到门边说:“其实按辈分,我应该尊你一声师兄,可惜你的所作所为,我又不屑,既然今日把话挑明,那么就请你好之为之,今日放你一马,他日必定不会手下留情,恩怨两清。”
“公然挑衅皇权,仲颜,你当真不怕?”
“哈哈哈,于易,你忘了,我来自哪里?”
…………..李简满眼惊恐忿恨,对啊,他竟然忘了,该死!
“师傅,用毒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无声无息无味无觉”
李简脸如死灰,脑中回想起,自己曾经问过师傅的问题,无声无息,无味无觉,仲颜他居然到了这般境界?早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难道师傅传了什么给他?
竹园内,仲颜摊了个懒腰“哎呀,域,你的两个帮手听不错啊,一出手就那么漂亮。”
重楼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仲颜“你可知道,方才......”
“看来他是和魏王搭上了,以后又多了一伙人来捣乱”仲颜避开重楼的眼睛,无视他的问题
“你方才中毒了”重楼一字一顿的说。
“谢谢你”仲颜转过头,给了重楼一个迷人灿烂的笑,发自真心的笑,漆黑的眼睛像是镶嵌了漫天繁星。
重楼投降了,叹了口气,目光落在院外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崖香,崖柏。
母亲为了他的自由,只给他立了一个要求,把这兄妹俩带上,结果是出乎意料的,今夜密道里,他们居然把魏王府的十二精卫,用了半香的时间,就解决了。昧心自问,自己都未必能做到。
“明早你就去接默娘子回来吧。”
良久等不到回应,仲颜抬头,看到重楼眼神闪烁,面色怪异,心里不禁起了疑问。
“你是说,你是说.......”仲颜听到重楼说,默与看了他全相,哪怕重楼在前面加了也许,可能,大概,应该,他只想现在立马有个洞---------把重楼埋了。
“为何是埋我!”被不公对待的重楼表示不服气。
默与躺在炕上,整夜无眠,脑海里尽是仲翼的身影,打开纪念项链,看着以往影像,两行泪水温润了脸颊
再见了?这无法跨越的时空。
看着看着,竟然发现影响中,居然有无数个秦郴乱入镜头,该死的秦郴!他现在在哪里?默与抹去泪痕,她决定了,与其在等,还不如并肩而行:明天就找仲颜,要个秦郴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