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母后。”李哲的心里还惦念着李婉儿,心里纳闷她怎么在母后宫中,自那天寿宴之后,他正盘算着择日去内务府讨人,将她调到自己宫中,不想却被母后抢先一步。
“嗯,今儿怎么想起母后了?”
“儿臣心里一直都惦记着母后的,只是父皇龙体有恙,国事多劳母后操心,儿臣又帮不上什么忙,便只能少来叨扰,惹了母后分心。”李哲对自己这个母亲是打心眼里又敬又怕。
“你倒是个讨巧的,这么一说,倒显得本宫小器了。”武氏笑了笑,这个儿子从小就乖巧听话,凡事都不太上心,是个闲散的主儿,但是知子莫若母,这个儿子虽是不如李贤锋芒毕露,却也不似表面那样散漫庸碌。
“这次太后寿宴,你倒是出乎本宫的意料,居然能想出这么有心的贺礼,可见哲儿也是长大了。”
母子俩又闲聊了几句,末了,李哲要走时,武氏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是李庭之女,你可认得?”
“回母后,认得。那日寿宴,正是她伺候了儿臣的,儿臣事后了解到是李庭之女,正诧异怎么到母后宫里来了。”李哲倒也应对如流,正好与婉儿接了个天衣无缝。
“我瞧着这丫头还挺机灵,且念那李庭也曾做了些可以称道的事儿,就让内务府的抽调过来了,怎么,你要么?”武氏的眼里寒光闪了闪,瞬间就没了,换着柔和的眼神。
“若是母后用着顺心,儿臣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会与母后要人?”李哲毕恭毕敬,一脸的诚意。
李哲跪安退下,武氏看着他的背影陷入的沉思,谁也猜不透这个非凡的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李哲到后殿转了一圈,在长廊终于看到了婉儿正独自靠着红柱子,盯着鱼池发着呆。
“李婉儿。”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吓得婉儿魂飞魄散,差点掉入池中。
“你还有没有一点殿下的样子啊?”李婉儿真有些怒了,怎么回回如此,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冲着他直吼。
李哲倒是新鲜,还真没人对他这样说话过,这女人胆子真不小,不过,真舒服。他挠挠头,“你怎么这么容易受惊吓啊?”
说实在的,李婉儿自己也纳了闷儿,自打认识了这个小阎罗,心脏就像缩水了似的,动不动就犯抽。她白了他一眼,按按胸口待平复了些,才恢复了应有的口气,缓声说道,“请问殿下,奴婢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李哲伸手作势又要捉她,吓得婉儿弹开两步。
“喂,我警告你,别再抓我,你已经把我弄伤啦。”婉儿气不打一处来。
“是吗?”不说还好,说了李哲更是不放过她,不由分说地抓过她将袖子向上撩起,一段玉藕映入眼帘,上面果真泛着隐隐的青色,心疼得他用手轻抚着那道青痕,只觉得指尖传来的丝滑感令他心头一荡。女人,他不是没有过,只是,不知为什么,视线一到了这个女人身上,就再也移不开。
他俯□,将唇覆在那青色上,温湿的热度惊得婉儿脸上一阵臊红,她急于想要抽回来,却苦于力道不足,只好嘴里不停地低嚷着,“李哲,你给我放开。”
李哲丝毫不为所动,更是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尖轻舔,婉儿大骇,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推搡着,“你是要让我死在这宫里吗?”
李哲像是入了魔般根本不理会这些,反倒是将手一揽,直接又将她揽入了怀中,急急地搜寻着她的唇,婉儿死命地挣扎,却只会将他的这种*一点点的燃起,“李哲,你这个死变态,流氓,神经病,刹阎罗.......”婉儿口中不停地冒出一长串匪夷所思的词汇,李哲都没来得及好好消化,只是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婉儿气极,因为原本是在说话,想要封口都来不及,一怒之下,直接咬了下去。
只听得一声惊叫,自己口中已是血腥感十足,再看李哲,嘴唇已经破了,殷红的血珠开始慢慢渗出,婉儿呆了呆,立马将自己从他怀里抽了出来。
两人正尴尬间,走廊一侧来了一群人,只听前头的宫人喊道,“天皇驾到。”避是来不及了,婉儿忙跪在一旁,李哲则垂首而立。
待人群走进了,李哲口喊“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见到李哲随意地笑道,“哲儿可是来见你母后的?”
“回父皇,正是。”
“嗯,快回去吧。”皇上没有多做停留,只是目光停在婉儿身上时闪过一丝的惊讶。
婉儿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直低着头,只是当人群快走完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暖阳如和风细雨般地在她的头顶盘旋着,抬头一看,不是欧阳凌枫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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