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殆尽了。
景谈纾紧紧握住她的手,微微低头看着。那样的柔软无骨,被牙色的棉麻长袖所覆盖住,但却比白绫更白,比罗锦更滑更富光泽。
他牵起如玉的手,侧身向起燕楼后门走去。他左右看了看,才带着如玉翻墙跳进了其中一个房间的窗子。
“若是有人看见你在这里,会给你惹上麻烦的。”两人刚落地,景谈纾便开口解释道:“你在这次的夺诀大会上露了面,有心人士自然会对你有印象。也为了你方便行事,还是低调些好。”
如玉点点头,回头打量起这个房间。
起燕楼的客房果真名副其实,其中装饰确实不同凡响。
客房被两个落地罩隔成了三间,最外头是会客的,中间是书房,最里间的便是寝房。挨着窗户的一侧立着一个案几,上边设着一个汝窖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的白菊。右手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整个房间颇具地方风情。
景谈纾带着她走到案几边,在石面大方凳上坐了,将她搂在怀里,使她不得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想我吗?”景谈纾痴痴地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如玉被紧紧环在他胸前,两个人无间隙地靠在一起,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瞬间羞红了脸。又经他问得这么毫不避讳,当下便咬紧了嘴唇,使劲挣了挣表示不满。
景谈纾看得心猿意马,将脸贴上她的,轻声说道:“玉儿,我好想你。”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倏地蹙起眉,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上下打量着:“你的伤怎么样了?”
如玉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景谈纾脸颊微微发红,小声说道:“我若不知道才是怪事,我这样在意你,又怎么不会留意你的行踪呢?”他顿了顿,脑袋在如玉颈边蹭了蹭,待到面上的红晕褪去才复又说道:“我派了子敬暗中保护你,毒尊伤你的时候他正预备出手,却正逢你的师兄赶到。只是那毒尊着实可恶,只废他一条腿算是便宜他了!”
如玉一惊,打断他说道:“废他一条腿?他的右腿原来是你废掉的?”
景谈纾暗恼自己嘴快,他平日里也不是这幅模样,只是不知为何,见了她变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窝子都给挖出来让她瞧瞧。
“胡猜!”景谈纾别过眼不去看她。
“你方才的意思分明说的很清楚,怎么又说我胡说呢?你快告诉我,不要再戏弄我了!”
景谈纾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一阵轻摇,他回过神看向如玉。原来她正一脸担忧地拉着自己,就如同面对最依赖的人那般撒着娇。景谈纾一阵目眩神迷,立刻缴械投降。
“是我做的,他踢了你一脚,我自要他拿腿来报!”
如玉愣了会儿神,觉得这样实在狠毒,但他也是为了自己才下此毒手,若现在对他加以斥责,岂不是太不知好歹了吗?她忍住心里的话,又道:“那他的右手怎么也没了?这也是你做的?”
景谈纾好似特别不愿意提到此事,慢吞吞地说道:“毒尊划了你一刀,我本来是想将他的右手也算在内的,谁知我赶到的时候,毒尊的右手已被另一个人砍了下来。”
“那人是谁?难道他也和毒尊有仇?”
景谈纾抓住她的手臂紧了紧,良久才说道:“那人虽蒙着面,但看他的内力招式,若我没猜错,他便是你的大师兄,颜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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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景谈纾:话说是不是应该拜见玉儿的师傅了?
脑补ing……
谷下寒:景谈纾?原来是大昭四皇子啊!近况如何?应该快成为储君了吧?现在在朝中混得如何?学士?将军?
景谈纾:……流放边城的小都尉。
谷下寒:哦?呵呵。
景谈纾:……
谷下寒:听说现在有四种男人最受女人欢迎,他们是:高富帅、矮富帅、高富丑、矮富丑。你是高富帅吗?
景谈纾:不是……
谷下寒:那你是矮富帅吗?
景谈纾:不……
谷下寒:高富丑?
景谈纾:也不是……
谷下寒:矮富丑?
景谈纾:……当然不
谷下寒:呵呵,不是这四种,你觉得如玉会跟了你?
景谈纾:……
景谈纾:很累。感觉不会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