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也只有他两人知晓。
卢允言立马伸手拽住了欲要发疯做狂的殷鬼生,洛离殇则身形一闪快速挡在了云素染身前。
殷鬼生挣扎着发狂道:“卢允言你给我放开!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卢云言听了手劲下意识的一松,再看见洛离殇身后的那抹倩影后,又将手攥的更紧了,心中想着:“已经错过了一次了,不能再错过第二次了!”
殷鬼生见没吓退他,当真抬手用那锋利尖锐专剥人皮的指甲袭向他的脸颊。
将这惊险一幕看在眼里的云素染,惊呼出声:“卢呆子!小心!”
闻声,卢允言立马松手倒退了半步,堪堪躲过殷鬼生的攻击,心里却是温暖一片,小染还是在乎他的,要不然怎会如此关心他呢!
眉眼含情无限的看向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心爱女人,心中叹道:“一片痴心总算没有白付。”
得了自由的殷鬼生,继续向云素染这边扑来,却被某人生生吓退了回来。
“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声音犹如鬼哭狼嚎,叫人栗栗危惧。
洛离殇抬手一扫,凌厉的掌风卷起周边的水汽,将它们变成了杀人的利器,凛冽的袭向殷鬼生,将他卷起重重的摔在了亭柱上。
殷鬼生左肩骨断裂,那钻心的疼痛,让哀呼出声,紧接着一口腥红涌出,哇的吐了一地腥红,隐见一个甲虫一般的虫子混在这口鲜血中似乎还爬动。
洛离殇迈步上前,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下去,眉眼一弯,笑的风姿卓绝,声音却冷的瘆人:“如果再有下次!本王踩碎的可就不止是只虫子了!”
转眼看向一脸骇然的卢允言,笑意不减道:“至于你~若还不死心!本王不介意就地了结了你!”
闻言,卢允言定了定心神,忽的敛目浅笑道:“那王爷就动手吧!”
如此决绝的表明自己不愿放手,不会死心!
在得到权利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会快乐,以为这就是自己想要的,那得不到的感情,不过是满足心底最真实渴望的借口。
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情愫便层层叠叠的叠满了心头,不知消磨了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听了多少雨打芭蕉的凄凉之音,那压在心中的情却有增无减的疯长到无法控制,于是他不得不再自欺欺人,承认她不是借口,而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与眷恋。
可她身边的男人太强大了,他唯有想尽办法除掉这个天神一般的男人,他才能够有机会与她共剪西窗烛,依听残荷雨声,握着她的柔荑,白头到老。
眸色凝成了无底的黑暗,冰霜一般的冷意汇集其中,洛离殇笑的越发灿然了,明明是在夏季却有种天寒地冻之感,耳边的水声变得犹如凄厉幽怨的恶鬼呼号,让人心寒胆战。
内力汇集于掌中,一抬手隔空锁住了卢允言的咽喉,将他提到了半空,就见他脸上的血色随着洛离殇手掌一寸寸的收紧,渐渐变的灰败,可纵使是这样失焦的眼睛还是混沌中寻找到了云素染的身影。
卢允言决然一笑,喉咙里发出了极轻浅的声音:“她会记住我一辈子的~”
洛离殇听了眸色一凝,笑意却是半分未减,那又怎样!死人就是死人,就算她将你记在心里一辈子,那又如何!你还是个可怜得不到她的失败者。
洛离殇慢慢的收紧力道,将卢允言慢慢逼向那条死亡的绝路。
他要的是她的全部,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哪怕是一根发丝,都是属于他的,他不仅要让她将自己刻在心里三生三世,还要拥有她的今生今世。至于有些人如果不趁早断了觊觎的念头,那就只有变成骸骨腐肉了。
靠倒在亭柱上的殷鬼生,咧着满是鲜血的殷红朱唇,哑然大笑,却是隐含着凄凉辛酸,笑意一凝,顿现凶狠,心道:“这个一无是处的蠢女人凭什么得到这两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疼爱保护!凭什么!”
温热带着水汽的桃唇附上了洛离殇阴冷含笑的薄唇,那吻由浅啄到火热。
手上的力道一松,将这个又爱又恨的小女人,禁锢在怀里,撕咬着她的香甜,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才满意的在她红肿破损的桃唇上将血迹舔舐干净,在将已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她按在怀中,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转头看向扶着地面急喘,刚在鬼门关绕了一圈的卢允言,道:“痴心妄想也要有个底线!”
打横抱起还有些恍惚的云素染,刚要迈步离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转头邪魅一笑:“本王刚在竹林偶遇张将军,想着该好好款待他一番,你就带本王转告张太傅,明早~派人到王府接人吧!”又紧了紧怀中的女儿,方才昂然而去。
卢允言努力的转动着混沌的大脑,身子还在不受控的颤抖着,心中却是渐渐清明,“张梦得竟然如此鲁莽,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可别坏了他们的大事才好!”
正当卢允言心中盘算之际,就听殷鬼生喃喃自语道:“他真的太让人着迷了,不论是他的坏!他的狠!他的诡诈亦或是他对那女人独一无二的温柔眷恋,都让我疯狂的想要将其毁于一旦!”语气冰冷狠毒,表情却是诡异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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