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透了”,云素染转身趴在他身上,张嘴咬住了他的薄唇,辗转吸允。这一吻不为任何人的性命,只因为她想吻他。
转眼云俱东搬来听风苑也有月余了。
云素染只要得空,就往他这里跑。
云俱东和卢允言正在园中的凉亭里下棋,一抹嫩黄色踏着欢快的步子朝他们走来。
一进亭,就坐在他们俩中间,毫不客气的毁了他们这盘棋,“嘿我说你个卢呆子,你是故意的还是真没看出来,这黑子应该走这步”,说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高不高兴,夺过他手上刚要落下的黑子,啪的一声落下,黑子窘困的局面顿时扭转。
云俱东盯着棋盘许久,最后长叹一声:“你啊~一个姑娘家成天没个礼数,爹爹教你的君子之道,全叫你忘在了脑后了”。
“爹爹也说染染是个女儿家,君子之道当然可以不用遵守了,我看爹爹你是技不如人恼羞成怒了吧?”,说着冲一旁沉默的卢允言眨了眨水目。
卢允言温文尔雅的无奈一笑,“小染,也是看晚辈次次都输给先生,一时情急想帮晚辈而已,还请先生别在责备她了”。
云俱东佯装生气道:“你们俩连成一气,我这老头子又怎么能说得过你们”。
三人相视而笑,清风拂过鲜花绿草将他们此时的温馨卷起抛向云霄。
阎王府,敖倪院内。
洛离殇正埋头处理公务,墨发用银簪绾起,一身荼白的长袍上绣着靛青色的巨浪,浪中隐有银龙腾起,衬得他整个人是威风八面,傲睨万物。
抬眼,总觉得今天身边清净了些,目光在周围寻了半天,眸色一暗,沉声唤道:“笑武!”。
守在门外的笑武闻声转身进到屋内,躬身道:“王爷您有何吩咐?”。
“鹊儿呢?”洛离殇有意无意的翻动着桌上的奏章。
笑武就知道瞒不住也不能瞒,“云姑娘她今儿一早就去了听风苑”。
洛离殇早猜到她又溜到听风苑去了,嘴角斜斜一勾,看来该好还管一管了,最近是不是太纵容她了一点。
“你去听风苑告诉鹊儿,她要是那么喜欢在听风苑呆着,本王到不建议将这王府迁过去,省得她来回跑的辛苦”。
“是王爷!”笑武拱手转身而去。
云姑娘最近有事儿没事儿的往听风苑跑,看来是惹恼了王爷,不为别的只因为南苑住了个多余又碍王爷眼的人,偏偏王爷还动不了他,所以这怨气是越来越大了,笑武颇感无奈的摇了摇头,要真将这王府迁到听风苑那可就真的热闹了,以他家王爷的性子,早晚让那碍眼的多余人消失的连骨灰都不剩。
风极速的从耳边刮过,笑武骑着高头大马,快速的朝听风苑奔去。
而云素染见爹爹身子骨最近好了些,便拉着云俱东和卢允言到街上逛逛。
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串发着悦耳声响的腰坠,玉色上成,碧绿而剔透。腰坠旁还挂着一个金色的腰牌,上面赫赫的刻着一个阎字,彰显着她的身份与不凡。
因为秾华楼被阎王一把火化成了灰烬,所以蓬莱阁就变成了长安城内士族权贵的最佳首选。
蓬莱阁二楼临街的雅间内,王昭与张梦得正在闲话朝中之事。
张梦得眼神无意瞟了下窗外,突然身子猛的站了起来,直盯着窗外问道:“王兄,你看街上那个一身石榴长裙的女人,像不像阎王身边得宠最甚的那个叫鹊儿的奴婢?!”。
王昭听了也赶忙探头望去,定睛一瞧,又惊又喜道:“倒是有七八分相像!”。
张梦得立马转身要走,却被王昭伸手拦住,劝道:“张兄,万不可鲁莽冲动,先不说街上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阎王的眷宠,你今天若是挑起事端,别说继孙白白牺牲了性命,就连你我王张两家也通通没有什么好下场”。
张梦得闻言,颓然不甘的坐回了椅上,“到底要到何时,才能将这口恶气讨回来!”。
弟弟惨死,父亲又被气得卧病在床,张家从前的风光竟就这样被阎王震的烟消云散了,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他堂堂太傅家的长子何时这样窝囊过,抬手重重的砸在桌上,猛烈的震动让杯中的香茗溢了出来浸湿了桌面。
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瞟向窗外,哪还有那个他想要寻个究竟的人儿。
云素染掂了掂鼓鼓的蝴蝶荷包,笑靥如花。
强拉着云俱东和卢允言进到了蓬莱阁内,店小二立马谄媚的迎了过来:“三位客观吃饭还是品茶?”。
云素染挺了挺身板道:“给姑娘我开个雅间,再把你们阁里最贵最好吃的菜通通给我端上来”。
店小二咧着笑开花的嘴,吆喝一声“得嘞,三位贵客二楼请~”弯腰抬手的领着云素染三人往二楼雅间而去,正巧与从雅间出来的张梦得和王昭二人撞个正着。
张梦得一眼便看到了云素染腰间的阎王令牌,顿时凶光外露,难掩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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