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够刺激吧?”周润不知死活地凑过来,指着戏台一脸银笑:“看,我挑的位置多好,两个人的杵和臼都看得清清楚楚,声儿也听得真真的。”
这个银人!李梨芳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家伙。偏偏这家伙这会儿银虫入脑,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自己的怒火,反而还一个劲儿地向她说:“你也这么大了,哪里还能不会收拾男人!也是我,要是换作别人早就笑死你了。这次机会难得,你要好好地学学,以后就算跟尚清在一起也不至于摸不着门道。”说着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压低了声音跟李梨芳又道:“你别看尚清长得有些……,有些粗犷,但我知道他可还是个清清白白的男儿。”意思就是说,你想着让他带着你那是没门儿。
“你,去死吧!”有友如此……,李梨芳感觉很无力,神马怨念也只能化作这一声诅咒。
“好好好,我不说尚清,不说他好了吧?”周润自认为识相地认错。
……,这家伙认错太快,态度也太好,使得李梨芳有火发不出。
憋着气看着台上的活|春|宫,等这一出戏演完李梨芳被气得浑身无力,周润见了忍不住打趣她:“你这是给空的吧?也忒没用了些,光是看看也能累成这样。”扯着李梨芳往后看,“要是跟她们那样岂不会被累死?”
……,刚才进来时看到的桌椅板凳全都歪七倒八地散乱一地,一条条精赤赤的肉虫扭在一起,或俩俩,或三,或,一群……
李梨芳的三观瞬间碎裂……,刺激大发了!居然是银乱派对!
“周小姐。”这时候走过来一个人,穿着一身透视装,颤着大机机,贴上周润的后背上下磨蹭,一双玉手又细又长,柔若无骨在周润的身上四处掠拨,一双媚眼瞟着李梨芳直放电,声音嗲嗲得令李梨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位小姐好面生,她是你朋友吗?”
只觉得这人有些面善,李梨芳忍着恶心劲儿细细一瞧,她竟是那台上演公子的小生。(这人刚才还跟台上的女张生激烈了一场呢!)
“是我朋友,不过,她估计不会喜欢你。”周润捏着公子的下巴,冲那胭脂红的小嘴上轻轻一口,建议道:“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个‘力士’,不如你把他们收拾干净了引来,说不定我这姐妹还会看上眼。”
公子一听很是吃惊:“哎呀,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位小姐看上去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的,竟还是个超大胃口的!”一双媚眼瞪得老大,红果果地看着李梨芳的胸、腰、股,那样子恨不得亲自上阵将李梨芳扒个精光来验个真切才好。
李梨芳被这人看得皱眉,周润却一本正经地跟她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得学一学。要不,让金哥给你喊一个出来吧?我知道你这个人喜欢干净,不让他们涂脂抹粉,让他们收拾得清清爽爽的?”
“敬谢不敏!”李梨芳咬牙切齿地回答。
“那好吧。”周润被李梨芳拒绝得很没面子,嘀咕了一声,像是在骂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转身就与那金哥搂成一处,一边与其亲热着一边跟李梨芳不耐烦地挥手:“就这个院子里热闹,你若不爱就自便,我乐一会儿,回头再来找你。”
李梨芳黑着脸就出了小院,自有侍者将她领到别处。
刚才刺激受得有些大,李梨芳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待静下来,李梨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细细回想,一些细节慢慢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这时候周润和金哥已经不在刚才的院子了,两个人在李梨芳离开一会儿也跟着走了,这时候正在朝李梨芳这边过来。
自被人引到这里李梨芳就没有见过旁人,就连引她来的侍从者也没见了踪影,萧天香还说就连她喝的茶水也是她们自己的人烧的。
开始李梨芳还以为自己这是被人绑了票,后来想到些细节这才宽了心,她静静地等着,看周润怎么跟自己说。
如李梨芳所愿,没有过多久周润便来了,与她一道的还有那个特别奔放的金哥。
这时的金哥已经穿戴得人模狗样的了,举手投足也没有半点戏子的样子,与方才完全判若两人。但李梨芳就是知道,这个和刚才那个是一个人。
二人坐定,周润跟李梨芳正式介绍了一下金哥,然后金哥就退下了。
待金哥一走,周润才道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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