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位置,看着身边的人和事发生和过去,就算她偶尔也参与一下,但大多都是为了游戏人生。
也许是因为年龄太小的关系,在央城的种种宜事也被莫道言等人一一处理了,到了李梨芳这里也只够她过一下身为上位者的干瘾。
所以,从始至终李梨芳不权没有主动地来过‘金堂轩’,也没有被这么正式的请到“金堂轩”来。
这么一想,李梨芳的心里越发地忐忑。
很快范安人又派人传话过来,说是晚膳已经备好,恭请殿下前去用膳。随着几抹天青色来到金堂轩,李梨芳难得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象征权力的地方。
“殿下请坐。”范安人上来请李梨芳入座,李梨芳细细地观察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眉宇中隐隐地透着肃穆,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到是要逼我干啥啊?
胡思乱想一阵,李梨芳又自我建设一番,她最后打定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不能他让干啥就干啥。
心里有了主意也就不慌了,李梨芳开始有了八卦的心思。
范安人今年刚好四十有一岁,长相斯文,气质儒雅,很是有一副好皮相。从平时谈吐可以看出,他也是懂些诗赋,会些文章,不是那种一般二般的家庭教出来的。
莫道言,出身名门,才名满天下,虽然保养得益不显老,却到底已经是五十五岁。
两个人一折中,倒还算般配。
“老奴恭请殿下移驾银安殿。”李梨芳想入菲菲,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范安人已经停止了布菜,正恭敬地请她移驾银安殿。
还要去银安殿?李梨芳的心里又是咯噔地一声:“去银安殿干什么?”
“有些事宜需要殿下处理。”范安人躬回话,神情肃穆得像是在完成一个仪式。
不知道为什么李梨芳一直对银安殿很排斥,以往是能不去则不去,今天也是一样:“发生了什么事吗?非要去银安殿才能解决?”
“府里几个下人不规矩,老奴已经将他们绑了押在了银安殿,等候殿下处置。”范安人回答着。
是下人的事,李梨芳想到了一路走来看到的那些新上岗的侍卫,她疑惑道:“既然不守规矩你处置了就是了,何必非得把绑定银安殿?还要让我亲自去处置?”下人的管理都是有规章制度的,哪有那么麻烦。
范安人微微一顿,说道:“若是一般的下人老奴自行处置倒也没什么,只是这次的人里有些特殊的来路。”
“怡安堂”是卫皇为李梨芳准备的,里面的下人多的也是“怡安堂”原有的,还有一些也是央城各权贵送来的“礼”,处置这些人确实会有些顾虑。
不过,那都是对别的人来说,对李梨芳来说那些顾虑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你管他是什么来路!既然已经送给了我,凭的他们是谁也该按照我定的来。”范安人还是一脸的顾虑,李梨芳怒其不争地瞪了他一眼,恨道:“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顾全大局的,就我一个人是胡来的!”
“老奴绝无此意。”范安人扑嗵一声跪下来请罪。
现在的李梨芳在面对别人的跪拜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了,她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范安人,说:“这样吧。他们从哪里来,就让他们从哪里去。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说的,看不得他们骨肉分离。”
“这,恐怕有点儿不合适吧?”范安人心想这不是打卫人权贵们的脸么?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李梨芳看范安人问:“送都不能送回去,难不成你还能他们都杀了?”关键是她不愿意杀人啊!
范安人见劝不了李梨芳只得去找莫道言他们,想要让他们来劝李梨芳让他不要胡来,却不想莫道言、封亦尘、刘学敏三大人物却没有一个表示出反对李梨芳的做法的。
无可奈何,范安人只能将卫皇等人送来的下人全部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