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很”,顾朗茳道,“帮我照顾你们大哥。”
小弟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有些不明白,照顾大哥?大哥不用人照顾呀,大哥厉害着了,平日都是大哥照顾他们的,洗衣做饭样样行,还能替他们做功课了。
二弟也有些不明白,试探着道,“大哥......他都上高中了。”言下之意他大哥老大一个人了,根本不需要人照顾。
顾朗茳冷哼一声,“他上高中了,你以为你小?你也就比他小两岁,你吃饭后洗碗吗?洗澡后洗衣吗?早上起来做饭吗?你弟拉屎在身上你洗吗?你哥小学没读完这些都包了,你在干什么?他读小学是你们哥,比你们俩大,得照顾你们,读初中了还是你们哥,年纪还是比你们大,全家的活就该他干,妈的现在你们一个个长的比他还高还壮,还敢拿年龄说事?你哥上辈子欠你们了,就该被你们压榨?”
二弟没说话,他知道顾朗茳说的是事实,心里却不服气,心想,他又不是我妈生的。
小弟躲在二弟身后,撇了撇嘴,想,这有什么,妈说他是老大,爸也让他照顾我,大哥自己也没说不愿意啊。
顾朗茳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恨不得拎起来一人打一顿狠的,可他硬是忍下去了,他要真打了,季定国夫妇最后还得怪到季斐身上去,最重要的是季斐会生气,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惹季斐生气,一不小心,说不定再也不理他了。至于这两个小子,顾朗茳看他们一眼,他一向不是大度的人,奉行有仇必报,日子还长着了,走着瞧。
顾朗茳懒得跟他们多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你哥现在是我的人,归我罩,你们要是再敢占便宜欺负他,哼哼,我怎么教训人的应该听过吧?”
二弟跟小弟互看一眼,有些畏惧,他们是真听过顾朗茳怎么教训人的,不仅听过还亲身体会过。
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两个人都还在读小学,也不知道哪里惹着顾朗茳了,放学后两兄弟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结果走到半路就被一群上初中的大孩子给堵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了就被一群人围着一阵拳打脚踢,小弟吓的哇哇直叫,二弟缩着脑袋蜷成一团,路过的大人看见了,本来想骂几句的,一见顾小少爷站在那,硬是装没看见调头走了,急的二弟也跟着哭了。一群人凶神恶煞地围着他们两人骂了好一阵,又是打又是吓的,两个人又是叫又是求饶的,嗓子都哭哑了,最后那群人总算住了手。
两个人抬起头就见顾朗茳站在他们面前,看了他们两人几秒,突然叫他们转过身去。兄弟两人哪敢不从,胆颤心惊地转过身去。谁料刚转过身一人屁股就挨了一脚,直接掉到田埂子下面去了。那时还是雨季,地里湿嗒嗒的,小弟个子小,整个人完全趴在地里,啃了一嘴泥,门牙都磕掉了一颗。后来回了家,委屈地抽抽嗒嗒哭个不停,结果他老爹不仅没像往常一样抱着他哄着他,还往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骂道,个没眼力劲的家伙,好好的谁叫你去惹顾家少爷的?那是你惹的起的吗?不要命了是不是?从此小弟见着顾朗茳基本都是绕着走的,二弟人狡猾,更是溜的飞快。
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当年怎么得罪了顾朗茳。
其实原因很简单,当时两人把顾小少爷硬塞给季斐做生日礼物的那套牛仔风衣跟小皮靴小皮手套给瓜分了,人顾小少爷老早就在想季斐穿上那身得有多风流多动人,结果等了半天,被这两小子给破坏了。而那时候的顾小少爷可不像现在,忌讳着季斐生气,忌讳着动武力有损他的形象,那是说打就直接开打,打的你满地找牙为止。
“其实照顾他很简单,不会亏待你们两个的,这样吧,帮他扫一次地两毛钱,刷一次碗三毛钱,洗一次衣服一块钱,有好吃的好玩的让给他五毛钱,平时讲笑话逗他开心了五毛钱,一个星期他啥都没干额外奖两块钱,要是一个月啥都没干长胖了一人额外奖五十。如果你们做了其它好事也可以记着,总之只要是对你哥好的,一概有奖。”
两兄弟越听眼睛瞪的越大,小弟年纪小,已经开始在轻声地算,一天光扫一次地刷一次碗洗一次衣服就可以赚一块五,一个月就是四十五,哥长胖了奖五十......一个月就是一、百!二弟也在心里算了一遭,他比小弟精明,知道冬天衣服不可能天天要洗,但碗可以一天洗三次,地也可以多扫几次,还可以把床让一半给他哥睡,他妈骂他哥的时候可以帮忙说情......要是干的好的话,一个月赚的比他爹妈一年给的零用钱都多!
“顾少爷为什么...要对我哥这么好?”二弟觉得匪夷所思,以前顾大少爷也对他哥好过,没事总给他哥好吃的好玩的,如果有人欺负他哥,顾少爷会带着人去替他哥出头,狠狠教训那群人一顿,比当初打他跟小弟还狠。可是他哥不识时务,每次见着顾少爷也没个好脸,给的东西也不要,也不爱跟顾少爷说话,不跟顾少爷的朋友一起玩,久了顾少爷就不怎么理他哥了,特别是顾少爷去县里上高中,他哥还在镇上读初中,两个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也没怎么见顾少爷来找他哥了。而且就算是那时候,顾少爷也没像现在这样对他哥好,帮他哥洗衣服,私下里叫他们两兄弟照顾他哥。
“这还用问吗?我一见你哥就喜欢,不行吗,轮的到你们管?我再说一遍,你们两个小混蛋给我听好了,现在你们大哥有我罩着,以后谁再敢碰他一下,我剁了他小手指头。”
“真的只要对我哥好,就有......钱?”二弟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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