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好话,包括这次回来——换做那些男人,已经是这种境遇,怎么着也得说些软溜的话就算哄女人开心也行,可是小海不,依旧像一头高傲的驴子,拧着脖子。
最后的小伊还是没拧过男人,第三天上午自己带着孩子灰溜溜的回家了——一来担心在家里的大儿子,父亲在电话里说孩子如何如何的想妈妈,女人心总太软;二来嫁出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带着孩子的女人怎么可能总赖在娘家。。。。。。。。。
小伊的主动回头,没有让小海感动涕零,反而让他有点洋洋得意的,忘乎所以。
一个家庭女人有太多的委屈,男人不但不去谅解,反而一而再三的刺激,战争的爆发不可避免。
没消停三天,父亲的电话又在半夜打来:小海和小伊在楼上打得热火朝天,孩子吓得哇哇直哭,小海甚至动手打了小伊。。。。。。
小伊披头散发,哭的呼天抢地,嘴里翻来覆去只两个字“离婚”!
这两个字从来都是小海提起,小伊一次都没有,父母知道问题的严重,不得已又向我求救。
“唉!他们这种日子真是没法过,还不如离了呢!”只要听到他们的事情,我脑袋就头大。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密切关注他们,有时候小伊欢天喜地,更多的时候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小海还是那样成天懒洋洋,阴沉着脸进进出出,谁也瞧不出他的心思。
我让母亲悄悄去打探。
结果不尽人意,小海在家人的压制下,暂且老实许多,可是只要单独和小伊在一起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拿话刺激,甚至连夫妻在一起他都要比较一翻“说潘晓燕温柔,潘晓燕如何如何听话云云。。。。。”一次又一次比较,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小伊不堪重负,终于像沉默的火山一样砰然爆发。
小伊的爆发很激烈,后果也很严重,小伊第一次提出了离婚,而且态度决然:不要一个孩子,还必须把输卵管接通。
父母一听慌了神,我也一样:费了那么大周折,好不容易把小海找回家,还指望他浪子回头来维持这个家的圆满,现在小伊这么一闹,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解铃还需系铃人,了解到事情原委,我觉得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小海愿意回头,忘掉那个女人,打算重新和小伊在一起生活,这事情就会有转机——他能洗心革面,好好的对待,小伊一定能回心转意“小伊不会不顾两个孩子,你放心”我安慰父亲。
我这样说心里并没有底,我是女人自然最了解女人:说好千般万般,可一旦触碰了她的底线,决然起来比男人都恨——电视机里那些手段无不用其极的女人,谁没有一顿彻骨铭心的伤心爱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帮着处理这段情感,首先得知晓两个人的真实想法,没扭过父亲的苦求,我只能暂且搁下我曾经发过的誓言——再也不掺和到他们感情。
我又一次整宿失眠为如何再一次的撮合他们。
扪心自问我感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我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才把小海从崇明岛顺顺当当找回来,我沾沾自喜居高自傲——是我力挽狂澜救了他们的婚姻和家庭,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象若干年以后,小海幡然醒悟对我当年之举感恩戴德。。。。。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措手不及的给了我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