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坛里焖了些米饭,还剩了一些,中午的菜留了点虾仁,罗溪玉又往上裹了层面,做了一碗她喜欢的香辣虾,再拍个黄瓜拌了,加上两张蛋饼,于是,她在厨房吃了一顿好的。
那米饭用火坛焖比铁锅做的还香,粒粒晶莹剔透,满满的是米饭香甜,这火坛可是个好东西,简直是焖饭神器,罗溪玉用得很顺手。
其实这样的日子,她过得更自在些,虽然要伺候人吃喝拉撒,但只有一个人的话,也不是很累,而且厨房的食材丰足,她想吃什么完全可以自己做,也没人管。
黑袍人虽个个吓人,但对她倒也客气,葛老也颇为照顾,相对比在百花苑的日子罗溪玉要更适应。
她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后,便开始取了圣主每日换下的衣物清洗,因圣主爱洁,平日衣物勤换,所以脱下来的衣服并不脏,甚至连白领处都干干净净,罗溪玉也不必整日卖力苦搓,只要水里浸浸,然后拿板子轻轻拍打,洗干净皂角味儿,晒到院子既可。
罗溪玉正搓着呢,想到什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为什么,早上时还怕的要死呢,听完葛老的话,莫名的就想笑,再想到那圣主黑着脸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可怕,去掉这层说不清的喜怒无常,看到真相后,反而觉得大松了口气,又觉很有意思。
这一笑过后,她瞬间想明白了。
她最开始怕什么呢?无非是怕自己伺候不好,对方一怒之下要她性命,可是只要她手里有玉兰花的露水,那么饭食就一定会伺候的很好,换句话说,她能让圣主用饭,是她最大的保护符,而这张保护符目前只有她有。
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她想。
至于他还是个古代稀有纯情男,活这么大,甚至连女人都没见过这种事。
罗溪玉回想了下,觉得葛老说的应该是真的。
但她除了笑笑,还真没有别的想法了,因为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她哭的心都有,被玉兰果改造过的身体,寻常男人恐怕都难以招架,何况是那个大力的圣主。
想想那个圣主想要掐死她的眼神,她都忍不住打个冷颤,除非她不想要小命了。
不过,他既然是个纯男,那么至少在这方面罗溪玉暂时是安全的,他既然以前没有兴趣,就应该不是个好淫之人,也不会天天看着她想着这种事,罗溪玉心里也是松了口气的,至于葛老的意思,谁又管得着呢,这件事上他总不能逼着人做吧?
罗溪玉边想边将几件衣物利落的扭干净水,然后晒在后院阳光下,下午天气雨过天晴,格外的清爽,接着她便要干正事了,拿了一些银子装了,便要去前堂找那个伙计二牛。
这每天的好事不会自己跑来找她,如果要攒功德,就得主动的去做,可是她不能出客栈一步,好在有个伙计帮忙,可以做点钱施的好事,简单又直接。
上午特意让二牛多换些铜钱,二十四两银子看着不少,但实际不过二十四块,不如分成散钱分出去,功德能多一些。
店里此时不忙,二牛也愿意跑腿,他虽然不明白这个像仙子一样的罗姑娘为什么要把卖了首饰的钱,白送给街上完全不认识的人,但是他聪明的没有多问,罗溪玉要他送给谁就送谁,因路也不远,都是客栈门口一些路人,也不算什么难事。
罗溪玉也怕惹来麻烦,所以并不是见到所有身带白芒的人都送,只送白芒相对多的几个,乞丐一般不送,丐帮人太多,若是被知道了堵在客栈门口可不妙,所以她只送路过的人,且让二牛送得隐秘,尽量不要与人看到。
半天,送出去一吊钱后,终于回来两个白芒,白芒这东西有时也会跟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原因可能是钱少没有太多帮助,或者拿主并不觉得需要感谢,所以她会有付出却得不到白芒的情况,但大多数都会心存感激的。
罗溪玉舒舒服服的接受了白芒,她能感觉到这两日白芒充足了些,玉兰枝的花苞也长大了一圈,应该不久后就要开放了,虽然她因功德量多而压力极大,但想到多开一朵,就能多收入些露水,心里也就平衡了些。
毕竟原来一天只不过有一两滴露水,以前还能存一些,可是这位圣主的需求量太大,露水少了效果不好,多了根本不够用。
一日三餐至少她都要放,本来存得小半瓶也快用的差不多了,眼下她对这朵玉兰也是有几分期待的。
就在她收了几团白芒,心满意足的准备回房间时,二牛突然跑过来道:“罗姑娘,门外有人好像是找你的,站在门口不走,你还是去看看吧……”
上午天气阴沉沉的,雨水气似无孔不入般渗透进来,使得圣主不适的全身崩紧,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目光隐隐闪着几分隐忍,站在身后的葛老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直到下午雨停了,又用了午饭这种情绪才总算暂缓了下来,但雨过的天气到处都是水渍,圣主并没有半分出屋的打算,一直在床上盘腿闭目,要抑制体内胎毒需要与数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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