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现在是搬石头砸自己脚,还有他这个婆娘,真是个败家娘们,平日惯是对下具撒泼打骂无法无天,如今终于惹下大祸了。
川景狱犹如没听到后面的部分,他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只是嘴角隐隐露出一丝残忍:“可以,既然你承认是你的错,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与她相抵吧……”
啥?胖掌柜半张着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在见到那两个黑袍人一转头,目光都移到了他右手上时,脸一下子由猪肝色变得面无血色,“不不不……不是这样,别,别大侠,有事好商量……”见到黑袍人开始提着刀走过来时,平日能说会道的嘴都不好用了。
女的趴在地上哭的眼泪鼻涕一把,男的吓的两腿发抖几乎要软了,就在黑袍人举直刀,准备一斩而落的时候。
突的一个声音急急的道:“等等,等一下……”
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罗溪玉,圣主从一开始便没有让她离开,所以她一直站在旁边,之所以没有言语,是因为从掌柜与那个女人进来时,她就惊呆在原地。
因为出现了件十分诡异的事,对她而言。
她的目光不断的在几个黑袍人和那一男一女胸口位置移动着,因为她一眼便在刚进来的一男一女身上看到了她在鸭蛋里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白茫,很小的一团,但是却有着光亮,十分的清晰可见,且就在他们心口的位置,反而是两个黑袍人身上却没有半点。
罗溪玉站在那里,一时陷入到迷茫中,完全乱成麻,不知道白茫怎么会又跑到别人身上?但是看大小又不像是原来鸭蛋中有的,这是怎么回事?
续而再联想到昨晚的的怪异,突然的疼痛,鸭蛋一下子跑到了心口,还生出一朵花苞,积攒的白芒突然消失。
今天又出现在旁人身上,而别人又看不到,只有自己能看到,将这一切联系在一起顺理一遍,罗溪玉似乎找到了某个点,然后觉得眼前一亮,立即反应过来,正好看到黑袍人不知何时举刀要剁黄掌柜的手。
情急之下,罗溪玉下意识的伸手拽住圣主的衣袖,阻止的话脱口而出:“等等,先不要砍……”
她很想试试那白芒是不是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样,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
罗溪玉见人都看向自己,自知失言,但一想到晚上……仍然不甘心的想试试。
既然他是因为自己的脸大怒的,总会有一丝机会……
知道他不喜欢喋喋不休聒噪的人,所以她尽量放低,让自己的声音听得柔和一点,她说:“圣主殿下,能不能先不砍掉他们手指,我自小就特别不耐力,轻嗑两下就常有青紫,看着严重,其实她的力道真的不重,明日便好了……”
闻言,黑袍人动作果然停了一下,疑惑的眼神从罗溪玉移向了圣主,显然是等圣主接下来的命令。
圣主川景狱脸色仍然不悦,他转头看向罗溪玉,不过只停顿了一会儿,却又缓缓下移,最后落到了紧抓着他手臂的玉白双手上,上面不知何时竟又出现了些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