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司离怔怔的望着左南笙!
他猜错了?
怎么可能呢?
这个咖啡厅里,除了这三个男人之外,其他人要么太小,十几岁的样子,要么就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左南笙的男朋友,总不至于是个三四十岁的大叔吧?
在乔司离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左南笙回头望着身后那张桌——
她嫣然一笑,对那个优雅高贵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景年,过来见见乔司离——”
左南笙后面的桌子,傅景年正跟对面的女人聊得开心,听到左南笙叫自己,他的目光落在了左南笙身上——
对上左南笙微笑的模样,他弯唇,一丝宠溺的笑容跃然唇角。
“她在叫我——”
傅景年收回目光,看着对面的沈苏苏。
沈苏苏点点头,“好啦,你过去吧!”
停顿了一下,她对傅景年说:“让聿靳言过来,他一个人坐在那儿,是想招蝴蝶呢,还是招蜜蜂呢!”
傅景年勾唇笑了笑,他前些年真是没看出来,沈苏苏醋劲儿还蛮大的。
他站起身,走到左南笙身边时,还没开口叫聿靳言,聿靳言就瞅见了,立马就站起身走到沈苏苏这边了——
……
乔司离怔楞的望着这四个人——
他以为坐在窗边那个,是左南笙的男朋友,结果那个人是聿靳言,是沈苏苏的男朋友。
他以为傅景年和沈苏苏坐在一桌,一定是恋人,结果傅景年才是左南笙的男朋友,刚刚只是和沈苏苏坐在一桌叙旧聊天而已——
他抬手扶额,一脸无奈的看着左南笙。
“你故意让我认错人的吧?”
乔司离十分无语的望了一眼左南笙,重新看过去,见一身黑衣的聿靳言已经在沈苏苏身边坐下,两个人不知道在悄悄地嘀咕些什么——
左南笙回头看了一眼腻在一起的聿靳言和沈苏苏。
沈苏苏和聿靳言,并不是她叫到A市来的。
他们两人原本是在度蜜月,一听说傅景年和左南笙回到A市了,他们便也到A市来看傅景年。
四个人好久没有见面了,而沈苏苏多少算是傅景年和左南笙的姐姐,聚在一起,自然开心——
今天左南笙要带傅景年来这儿见乔司离,所以故意让沈苏苏和聿靳言帮她做戏,逗乔司离玩玩儿。
收回目光不再看那两个秀恩爱的,左南笙重新笑着看向乔司离——
“考考你的眼力而已。”
左南笙一面跟乔司离说话,一面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给傅景年。
傅景年在她身边坐下,侧眸温柔看了一眼她,随后抬头看着乔司离——
这是他第一次跟乔司离见面。
眼前这个成熟稳重、又有一些幽默风趣的男人就是乔司离,差一点,成了小左的未婚夫——
他嘴角扯起一丝微笑,跟乔司离点头互相认识。
乔司离也礼貌的跟傅景年点头示意。
他看了一眼傅景年,又看了一眼左南笙,端详了一阵,然后点头说:“嗯,你们俩真配——”
左南笙心里美滋滋的,侧眸看着傅景年。
“你是不是也得去找你的梦中情|人了?”
左南笙抬头望着乔司离,笑眯眯的问他,继续催着他去找他的心上人。
乔司离叹了一口气,说:“你们都成双成对了,看来,我也得去追她回来了——”
他端起咖啡杯,将剩下的咖啡一口喝尽。
嘴里弥漫着咖啡苦涩的滋味,吞咽过后,舌尖泛着一丝丝甜意。
他让自己苦涩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是时候去把那个女人找回来,享受苦涩过后的甜蜜余味了。
乔司离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说:“还有一个小时,唯一的航班就要起飞了。”
他微笑着看向左南笙和傅景年,“我先去了,等我把她领回来,咱们再一起聚聚——”
说完,他指着傅景年,微笑着问左南笙,“哎,你男朋友不会马上就走吧?”
左南笙摇头微笑,“不会,要过了年再回法国。”
乔司离点头,跟傅景年互相笑笑,然后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站起身准备离开——
“秀恩爱的人买单,我先走了!”
“……真抠!”
左南笙望着乔司离离开咖啡厅的背影,她轻轻笑了一声。
收回目光,望着身边的傅景年,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没带钱,你买单哦?”
傅景年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话说得,好像哪一次不是我买单的一样。”
左南笙哼了一声,“进手术室之前,你说过你要重新追我一次的,哪,现在你还在追我,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你不买单谁买单?”
她低头摆|弄着自己鲜艳的手指甲,一脸调皮的说:“妈妈跟我说,恋爱的时候不花男人钱的女孩子,都是傻子,你不给我花钱,就是认为我是傻子——”
“……你确定这是左阿姨教你的?”
傅景年一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左阿姨不会教你这种话——”
左南笙侧眸,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电视里一个妈妈教育女儿时这么说的,我跟她学的,你不赞同吗?还是你觉得你为我花钱有些不值得?”
傅景年长长叹了一声,仰头望天。
他拿她真是没办法……
左南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十个手指头上的漂亮彩绘,她故意拿在他面前晃了晃,“哪,以前在新加坡,你不是不准我染指甲吗?脚趾甲都不准我涂,今天我十个手指头都是彩色的指甲油,你怎么不说我了?”
傅景年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指头,他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反正我说了也没用——”
“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染指甲了。”
左南笙笑着靠在他肩上,眯着眼睛,温柔的说。
“无妨,只是以前听说指甲油里面有有毒物质,所以不让你染指甲。既然你用的无毒的,我怎么会不让你染呢?”
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他将她的手指轻轻的握着,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挺美的。”
左南笙讶异的仰头望着他——
她一直记得,新加坡的时候她染了脚趾甲,他当时还很严肃的凶了她,不让她再染指甲……
他一直以为他是霸道的想改变她,今天听了他这句无心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只是怕指甲油里有伤害她的东西……
他只是担心她,所以便用他的霸道,承载着他对她满满的深情和爱——
左南笙心里暖融融的。
她抱着他的腰,嘴角勾着幸福的弧度——
三个月前他进手术室时,她的心都要碎了,生怕他不能活着出来……
幸好老天爷眷顾,她等到了新生的他——
也收获了他和她之间,新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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