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圈后,一跺脚,张牙舞爪的冲了出去,找地方发泄了。
“咦?岳平之去干什么了?他怎么那种表情,是不是有神经病呀?”余文生满脸困惑地看向张成备和刘凡。
“呃,不知道……”刘凡钻进了下铺。
张成备也赶紧转过身上床,背朝着余文生躺好,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那个,文生,对不起啊,把你吵醒了,你接着睡。”
“可是……”
刘凡在下铺哭丧着说道:“文生,我求求你了,别说话了,行吗?咱睡觉?”
“为什么?”
“没,没什么。”
“哎对了,你们今晚和岳平之在一起,有没有学到什么绝招啊?能不能教给我?”余文生语气中满是向往和诚挚地说道:“虽然我没见识过岳家散手,但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没有人回应他。
余文生等待了半晌,终觉得无趣,撇撇嘴翻身躺好,看着天花板出神——妈-的,贫道恶心死你们!
二十多分钟后。
岳平之回来了,这次他没有说一句话,垂头丧气地把灯关上,然后回到自己所在的下铺,盘膝坐在床铺上开始运气调息。
余文生侧着头很好奇地看着岳平之。
这次是真的好奇,而且很严肃认真的在心里想着:“咦?这厮难道也会修行道术吗?”一边想着,他一边微微皱眉,凝神调动一缕本元释出体外,同时把一点点的意念力裹夹在本元中,与无声无息间,小心翼翼地向岳平之身旁靠拢,企图查看下这个家伙是不是在修行道术一类的术法。
越来越近,几乎就要附着在岳平之身上了。
岳平之没有任何反应。
余文生由此判断,这厮绝对不是在修行道术——因为如果是道术修行的话,那么修行过程中,周身附近异能的波动,必然会被迅速察觉到。
看来没什么好奇怪,只是正常古武学的调息而已。
正当余文生准备收回意念力和本元时,他忽然感觉到了岳平之身上似乎有些异常的波动。于是他立刻把意念力和本元再次贴近岳平之,几乎都要贴在他的皮肤上了。
果然有所不同!
原来,岳平之在调息的过程中,竟然也能调动一些体内真气,也就是本元之力,梳理他的经络血脉,并借此把体内污浊之气由浑身体表的汗毛孔排挤出去,从而达到宜身健身的目的。
余文生暗想着:“物种的进化,其实就是一种适应的过程,随着人类基因进化,体内结构的改变,人类也随之创造出了适应xing的武学修行方式。比如岳平之现在习练的,应该就是古武学中,所谓的内家功夫了?只不过,已然在长期的发展中,适应了当今人类的身体结构。”
既然岳平之毫不避讳地打坐,那贫道还忌惮个屁啊?
一想到这里,余文生当即翻身起来,盘膝坐好,像模像样地开始打坐修行。
下铺,察觉到动静的刘凡,探出身子往上看了看,对面张成备也往这边看来,处在调息打坐中的岳平之,也睁开眼看向余文生。
于是瞬间三人都有种崩溃的感觉。
余文生,他也太恶趣味了,太无聊了?
竟然闲得蛋疼,去模仿岳平之打坐……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到底懂不懂?网络上传出的那些有关余文生多么强大的谣言,是不是丫自己胡乱编排炒作出来的?
从他无耻的行径来看,绝对有可能!
岳平之更是气得心血差点儿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这个王八蛋太可恶了,他明明是在调戏我啊!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就在岳平之快要爆发时,他想到了万一冲动后可能会造成的无可挽回的后果,还有家里那位老祖宗……岳平之终于忍住了!
来ri方长!
总有机会的!
于是,这一晚岳平之打坐一宿。
余文生也打坐一宿。
天刚蒙蒙亮,岳平之起身下床,出门去晨练健身了;余文生就赶紧跳下床,紧随其后往外跑去。
“你干什么?”岳平之怒道。
“晨练去啊!”
“你能不能别一直跟着我?”
“哦,那你等等,让我往前走,你跟着我。”
岳平之疯了,龇牙咧嘴道:“你为什么要一直学我?”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别人要是做什么,表现好了,你心里是不是就特不是滋味,然后说别人是在模仿你学你啊?”
“我……”
“你什么你?”余文生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岳平之气得龇牙咧嘴,当即大吼大叫着在原地打了一趟拳,虎虎生风!jing神错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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