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脱与不脱间挣扎了一会,小喜还是毅然决定放下罪恶感——毕竟事关自家爸爸的性命,区区一点罪恶感算啥!
她表情严肃的把狐狸整件上衣都扒掉,平放在落叶堆中,在月色的照耀下,瞬间狐狸便光溜溜,脱的只剩亵.裤。
小喜很为难的看着狐狸,在脱与不脱间又挣扎起来。
脱了吧,她又怕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芦妞妞说了,公和母不一样的,要是看了对方身子,可得长针眼儿!
可狐狸裤子也湿漉漉的,穿在身上铁定不好受,万一要感冒加重了,这就是她的错了。
万般思量下,小喜还是坚定的将亵裤脱掉,眨眼间狐狸便啥也没穿,赤果果的躺在落叶堆上。
小喜看着狐狸双腿间的某部位,眼前顿时一亮,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
她紧张兮兮的凑近,用手戳了戳某部位,然后一脸愤懑的控诉狐狸。
“爸爸!你在身上养蘑菇也不和我说!”
狐狸原本苍白的脸顿时染上两坨红云,那个被小喜称作“蘑菇”的地方,竟然缓缓立起,好不神奇。
从没想到自家爸爸还能在身上养蘑菇,发现了机关,小喜又碰了碰那颗“蘑菇”,这回蘑菇居然自己动了起来。
小喜显然忘记了芦妞妞说会长针眼的话,一来二去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狐狸的眉头蹙起,双颊愈发绯红,口中嘤咛不断,小喜才幡然醒悟过来——真该死!光顾自己玩了,爸爸还晾一边呢,得赶紧给他穿衣服,又着凉就得不偿失了。
思及此,小喜连忙将狐狸抱起,让它头靠在自个儿肩上,一手抖开干净衣裳,拎了他的手就往里穿。
许是动作太大,狐狸竟幽幽转醒,在月光下睁开一双眼睛,睫毛微微翕动。
卧槽!好迷离!
小喜倒吸一口冷气。
此刻病中的狐狸,已然没有平日的神采奕奕,就连白耳朵也耷拉下来,半遮半掩的衣衫,细白纤瘦的胸膛,让他看上去像隔壁小兔妖一般柔软无害。
正愣神间,怀中狐狸似是感觉凉意袭来,一手攀上小喜脖颈,用那双眼呆呆的瞅她。毕竟涉世未深,段数太低,小喜乍见这香艳场景,竟有种想喷鼻血的冲动。
她连忙把狐狸勾在脖颈上的爪子拍掉,苦口婆心的教育道:“咱家可没买养老保险,爸爸,你要病死了,我只能插草标卖身葬父了。”
小喜讨好,“所以,咱还是把衣服穿了吧~”
狐狸撅嘴儿:“不~穿~”
小喜扶额:“理由?”
狐狸没有给她任何理由,爪子重新勾住她的脖颈,合起双眼,嘴巴就这么突然贴了上来。
“唔……唔!”
随着狐狸动作,他本就半褪的衣衫越滑越低,全凭一条腰带吊着,霎时间**乍泄,狐狸胸前两点殷红尤为显眼。
狐狸早已没了方才病娇模样,搂住小喜的爪子是越搂越紧,嘴上也不闲着,灵巧的舌尖往小喜唇瓣一一舔过,然后睁开眼睛,好像十分满意小喜唇上闪亮亮的口水。
小喜脑子晕乎极了,两行鼻血就这么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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