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个她?公字旁的他还是母字的她?
望着琉花美人以及琉四娇简直要拆她入腹的眼神,小喜……悟了。
——等等!为毛是她?!
可敬可爱邪魅狂狷的阎君大人,您脑袋没糊涂吧?她啥时候跟您私定终身了?还心上人?也忒恶心了!!
这种资本家与资本家之间的斗争,还是不要殃及池鱼了,小喜连忙开口辩解,“我不是……唔!”
怎么回事!她又不能说话了!
“哦……我的未婚妻说,她不是能和别的女子一起分享本座的人。”夭夜收回偷偷施放禁言术的的手,替小喜接了话茬,顺便含情脉脉的看了她一眼。
资本家真卑鄙!去死去死去死!
无法开口说话的小喜只能顶着琉花琉四娇的吃人似得目光,如坐针毡。
琉花显然对夭夜的一番话产生怀疑,斜眼打量了一番小喜,冷声问道,“是么?本座怎么从未听说过她?”
——没听说过不要紧啊,他可以编嘛,女人什么的最好糊弄了。
夭夜好整以暇,似乎早已想到应对之法,“琉花阎君可记得上回赴宴,本座遇刺之事?”
举办宴会是为了给琉四娇选婿,本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谁知宾客里头居然混进刺客,还闹得有人受伤,这下再诓骗别人赴宴,可就是桩难事了。
琉花被戳到痛处,清清冷冷的陈述,“本座已经替阎君,将那刺客打入十八层地狱去了。”
“哦……”夭夜伸出只手来,状似无意的捻起小喜的头发把玩。“那多谢了。”
看见夭夜当着众人的面,仍与小喜如此“亲昵”,琉花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挑了挑眉头,“我听说好像未伤着夭夜阎君,是真是假?”
琉花话音刚落,夭夜将手一伸,居然把小喜捞到怀里。
小喜:“……”
阎君您这又要作甚?!公母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啊!
夭夜悄悄在她耳边说道,“小喜儿,还记得你答应本座件事吗?”
小喜:“……”她可以不记得吗。
夭夜发现浑身僵硬好似要炸毛的她,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本座已经想到要你做什么了。”
小喜:“……”让她违背妖德的事儿绝对不干!
夭夜把嘴巴凑的更近小喜耳朵,说出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本座要你……做本座的妻子。”
——纳尼?!
小喜这回真真呆若木鸡了,直到夭夜放开她时,还是跟樽雕像似得一动不动,显然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的确不假。”夭夜一边回答琉花的话,一边情意绵绵的看着小喜,“那日遇刺,本座之所以没有受伤,是因为未婚妻舍性命于不顾为本座挡箭……她对本座如此情深意重,我又怎好负了她?”
琉花毕竟和夭夜同事这么多年,知道夭夜别的不行,坑蒙拐骗最拿手,眼下这么一番话是真是假,确实有待考究。
瞥了眼泫然欲泣的自家女儿琉四娇,琉花颇为心疼,冷冷的问道。“既然如此,那夭夜阎君何时成亲?”
“三日后。”夭夜语笑晏晏,“本座不日必会奉上请柬,还请琉花阎君赏脸祝贺。”
见夭夜连日子都已定好,琉花是不信也得信了。
道了声好,琉花阴沉着脸,拽起琉四娇就往外走。
“诶。”夭夜故意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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