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夭夜眉毛一挑,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没想到本座的魅力如此之大,不过短短几日,就使得小喜儿情根深重了?”
“呃……”看来装的有点过头,小喜暗自叫糟。
见小喜语塞,夭夜不再追问,从上衣里拿出个剔透的小瓶放在桌上,“虽然伤口愈合了,但涂点药也没坏处,本座把药放在这里,你自个儿涂吧。”
“阎君大人!”小喜努力装出含情脉脉的眼神,表示收到仰慕之人关怀十分感动。“您给我的不只是一瓶药,更是一瓶满满的爱,我会一点点涂在伤口上,让爱渗进皮肤!渗进灵魂!”
夭夜听着小喜夸张的描述,嘴角抽了抽,抬腿就走。
小喜本以为他会起一身鸡皮疙瘩,拂袖而去,谁知夭夜走了两步,又折回来。
看着小喜失望神色,夭夜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笑非笑道,“对了,涂完了药以后就回你的房间,歇息了这么久,后院的柴还等着你去劈呢。”
说罢,夭夜这才推门走了。
资本家无论何时都惦记着压榨农民工。小喜实在是很忧伤啊。
摸着光洁的肚子,果然毫无受伤痕迹,她明明记得那只箭穿腹而过……莫非她真有什么特异功能?
思考了良久无果后,小喜忽然想起件被她遗忘的事。
她忘了给果子狸喂吃的了!
利落的翻身下床,她抄起桌上药瓶就往自己屋子跑。
因为夭夜要方便时常来损她几把,所以她的房间。离夭夜住的地方也没有多远,不过对比起两者的档次,那真是天差地别。
但现在不是感慨土豪与农民工的待遇问题,小喜连忙推门进去,掀开自己床上的被褥,果子狸正一动不动的躺在上头。
拿出方才顺手在厨房偷的一碗粥,把果子狸抱起来,用勺子舀粥给它喂食。
谁知粥进了果子狸的嘴里,却含着咽不下去。
小喜就奇了怪,虽然果子狸一直昏迷,可喂东西它还有意识会咽的啊!
难不成……小喜按捺下心中不安,伸手去探果子狸的鼻息。
——没有一丝热气。
“……桔子?”明知道果子狸不会回应,小喜还是抖着声喊了一句。
果子狸一动不动。
“桔子!”小喜慌了神,“你别死啊!”
果子狸一动不动。
小喜抱住果子狸还有一点余温的身体,忙不迭采取各种急救措施,可惜毫无起效,如一具死物般令人恐惧。
小喜楞楞的抱着果子狸,顿时想起往事种种,一垂头,眼泪夺眶而出。
她把脸埋在果子狸的毛里,半晌后早已泣不成声,“……桔子……你别死,都……都怪我……没回来给你喂东西……桔子……”
“你放心……我一定会……一定会……挖一个……大坑……把……把你埋了的……”
“咳……”也许是挖坑的字眼入了果子狸耳朵,它喉咙里忽然发出一道微弱的声音。
本在边抽泣边给想着果子狸安排后事的小喜,听见这道声音,顿时惊喜万分,仰着张眼泪未干的脸再次用手去探它鼻息。
微弱的热气撒在小喜的手指上。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小喜把果子狸放回床上,嘴里反复这四字,似乎多说几遍就能把果子狸从昏迷里拉醒。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小喜顿时就想到了联系狐狸,她伸出手腕,对着玉铃铛念起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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