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靖安王他们五人,给了每人一粒陨圣转灵丸,五人激动得无以复加,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如此神丹,连皇帝手中也没多少,若没有开疆定国的大功,绝不会赏赐出去。孙金木连连感叹:“仅仅过了十几天,我就成了巅峰武侯,力敌万人,真如做梦一般。”
五人平复了心绪,赶紧服下,一个个微闭双目,跏趺而坐,全心炼化。
到了夜晚,尧一鸣穿上万色无痕衣,潜入定天城中。沿着一条条街道,走了近一个晚上,终于走遍全城,绘制了一份详细的地图,送给了慕容不怠。
慕容不怠又惊又喜,对尧一鸣感激不已。像尧一鸣这种来军中历练的,若想混日子,完全可以做个甩手掌柜。但尧一鸣却如此拼命,一次次深入险境。两人都知对方是为民请命的人,不图名、不图利、不图财,一心为国,都不多言,以茶代酒,干了一杯。
第二天深夜子时,又来到定天城。一弯残月挂在夜空,城里一派安静,除了巡逻的队伍,四下里没有声响。通过接引符,再次进入玄冥万户仓。感受着阵法,找到一个出口,无声无息到了一间屋中。
这是一间卧室,床上熟睡着两人,一男一女。看发型式样,不是蒙匈人,估计也是某个岛国的王子或将领。立即封印空间,施展法术,迷晕女的,擒住男的,拉入文明图中。一审问,原来是普迷岛派来的将领,身边是他带来的小妾。
再次进入玄冥万户仓,又寻到一个出口,来到一间卧室里……
如此这番,过了一个多时辰,共擒获了四个将领、三个岛国的王子,没弄出一点声响,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抹除了接引符里的追踪阵法,这玄冥万户仓便成了不设防的门户,便宜了我。尧一鸣心中洋洋得意,这一个多时辰收获不小!
又来到一间卧室里,竟然还亮着灯,一个年轻人坐在桌前,似乎是深夜难眠,坐在桌前,正认真看着书。
见他的衣装,尧一鸣心中嘀咕,“西契国人,想不到,西契国也派人来了。”
蒙匈再往西,便是西契国。西契国离大宋有万里之遥,中间不仅隔着蒙匈,还有高山荒漠,几千年来与汉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竟然与蒙匈合作,蒙匈定然给了他们莫大的好处!尧一鸣心中狠狠骂着,不由分说,立即封印了空间,现出身形。
看气息,这人不过至造化境四层,上了战场只能做名副将,估计十有八九是个王子。
见有人闯进来,又封印了空间,年轻人霎时一惊,猛然转过头,看向尧一鸣,神色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我在西契时见过你的画像,你叫尧一鸣。”这人竟然讲汉语,不慌不忙,神色淡然,“你是大宋的新科状元,引起了百圣齐虹,被称为八百年一出的圣贤。”
尧一鸣微微一惊,想不到自己的名声传得那么远,更意外的是这人年纪轻轻,却能如此淡定,如饱经世故,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者。“你西契国与我大宋相隔千山万水,想不到竟会与蒙匈合作,蒙匈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我叫罗巴普,是西契国的十二皇子。”罗巴普答非所问,依然气淡神闲,毫不慌张,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尧一鸣,仿佛在思虑着什么。
这种镇定的气度,不禁让尧一鸣佩服三分。
这种眼神似曾相识,罗巴普似乎有话要讲,又犹疑不定。“你如此镇定,莫非早就猜到会有被擒的一日,所以能安心接受。”话一说完,立即把他摄入文明图中。
罗巴普见已然被擒,周围还有七个俘虏,又被一群人虎视眈眈,苦笑一声,却仍不慌张,“我的母亲本是名寻常的宫女,因为貌美被父皇宠幸,却招来了皇后的嫉恨,母亲时常受气,五年前终于郁郁而终。我在皇族中无亲无靠,一直饱受排挤。”
“这次蒙匈的使者找上门,皇后立即向父皇进言,把我派来,她正想让我去做炮灰。我对西契国早已心灰意冷,来这里之前,便很想见见你。你师从龙风学堂,后来从军剿灭往生教,中了状元后在云芝国炼丹,又杀了迪野摩,让我深深敬佩。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但你要答应放了我。”
罗巴普确实与别的王子不同,孤身前来,深夜不眠,显然心事重重,他所说的多半是真。尧一鸣淡淡一笑,“你的身世挺悲苦,但战场之上无父子,只有敌人。你现在是我的俘虏,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你有什么资本与我谈条件!”
“我是一劫虚仙,你若用强,我便自爆了神魂,你什么都得不到。我的确没有资本,你可以随时杀了我,但我并不在乎生死。你虽然被人称为八百年一出的圣贤,却不能让我心服。”
这句话分明堵死了尧一鸣的退路。这个罗巴普胆识过人,又攻于心计,与孙金木倒有几分相似,西契国的皇帝没有好好栽培他真是可惜了。尧一鸣顿时哈哈大笑,“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说吧,是什么秘密?”
“我西契国有一条山脉,叫白龙岭,幅员辽阔,方圆上万里,在上古时期居住着一群白龙。万年前,仙魔大战时,这些白龙死的死,逃的逃,最后举族迁徙,不知所踪。但有几只受伤严重,无力随族迁徙,便躲入一个隐秘的阵法中,外人无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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