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恩了。
叶浅浅将那些侍卫带着是有些气喘吁吁了,可是自己的体力也有些扛不住了,就在离流星阁不远的一处小巷子,叶浅浅钻了进去。
这是个杀人的好地方,不如就在这里解决了这些鹰犬的性命。
这时候突然从叶浅浅的眼前飘过一个人影,那种轻盈简直是鸟儿都无法攀比的,只是转瞬即逝的那么一闪,要不是叶浅浅的眼神好使,或许都看不出来已经有人经过了。
就在那人影过去之后,叶浅浅突然发现跟在她后面的侍卫们一个个的“噗通”“噗通”的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事情?难道又来了高手?叶浅浅在心里盘算着。
“主人,不要着急,那是自己人!”小蛇的声音,叶浅浅真是又喜又恼,这个小蛇,总是会出其不意的出现那么一次,可是你要是故意的去跟他说话,他却不知所踪,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叶浅浅正想着问问小蛇,那个黑影是不是那个“自己人”的时候,那黑影已经飘到了眼前了。
“叶妹子,我说你这什么办事效率啊,我们都把芳老爹救回来了,你可倒好,不但没有回来没有跟我们会和,还带着这么大的尾巴,要不是我叶幕深的绝世*散,唉,你是免不了跟他们大战一场了。”
叶浅浅想争辩一下,可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叶幕深说的没错啊,是啊,虽然她叶浅浅有着一副杀人不眨眼的匕首,但是杀了人毕竟会被别人知道的,有可能引发别的事情的发生。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你要是在不走动,这些侍卫醒来了,我也要遭殃了。”叶幕深一副调侃的俏皮的说着,前面朝着小巷外走去。
叶浅浅撅了撅嘴巴,无奈,跟着回去吧。人家说的话是有道理的,看来以后做什么事情要多想办法才好,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比智商仿佛要比武功好处多多。
叶浅浅和叶幕深一前一后的走到了流星阁的后门。
叶幕深突然来了一个急转身,笑嘻嘻的跑到了叶浅浅的耳边,说到,“叶妹子,你上次不是要看我娘么?我带你去看看?”那个油腔滑调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企图一样。
叶浅浅嫌弃的看了他两眼,“大娘真的病了?”
叶幕深嘴角抽搐,“我难道还拿我娘的身体开玩笑,好吧,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发誓,假如我叶幕深要是说谎话,叫我,叫我一辈子采不到花儿!”说完便气呼呼的蹲在了地上。
叶浅浅噗嗤的一下子笑了,“你这个也叫做是发誓啊?真是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要是我叶幕深不去抱漂亮的妹子,那么比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还难受!”
叶浅浅嘴角抽搐,“好吧,就算你说的对,但是,我看得出来,你是不是对灵儿有点意思?”叶浅浅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是变化了很多,以前那个大家闺秀的她可是不会轻易说这种话题的,可是如今,这是怎么了呢?
叶幕深嘻嘻的笑了,“我先带你去看我娘!”说着,就急忙起身,朝着流星阁后门的对面的一个小巷子深处走去。
这是一条幽深的巷子,巷子里面不远就会有一些高大粗壮的梧桐树,搬着深秋的夜风,哗哗哗作响。
叶幕深在前面引领着,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小木门的前面,这个门看上去,则么看怎么像是贫民窟的样子,一般人绝对不会选择走进去,哪怕是乞丐也不会选在进去这扇门去乞讨。
可是走进小院之后,是一面影壁,后面就别有洞天了,院子不小,里面种了好多的花花草草,在临近屋子门口左右还有两行蔬菜。
叶浅浅这时候有些对叶幕深刮目相看了,心里想着,那样一个浪~荡公子怎么会有这样幽静的小院子。
叶幕深朝着叶浅浅嘿嘿一笑,进了屋子。
小屋子面积不大,却收拾得很干净,一盏昏黄的油灯。像是黄豆粒一样,轻轻的摇曳着。
“娘,我回来。”叶幕深的语气顿时变得洒脱欢快,不像是在外面那么流里流气的样子了。
“深儿,你看娘的肤色好了没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虽说年龄大了一些,可是算的上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就单单那一双桃花眼,流露着小秋波就够诱人的了。
叶浅浅心里一颤,这个娘真是奇怪,明明是病了,不关心自己的病好了没有,怎么关心起自己的脸色了呢。
接下来的那句话更是让叶浅浅目瞪口呆。
“深儿,今天有个有钱的大爷说是一百两银子包我一个月!”
叶浅浅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幕深撇了撇嘴巴,“娘啊,你就没看见我带人回来了么?怎么还说这些事情啊?”
这时候叶幕深的娘才看到了叶浅浅站在门边,她“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
叶浅浅以为自己吓到了老人家,一副很抱歉的样子。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妇人从刚才的妖娆风!骚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了。
“叶浅浅”叶浅浅不好意思的,抽搐着嘴角说,小心翼翼的说到。
“啊!居然姓叶!难怪你这眼神这么熟悉!”那个妇人居然一下子瘫坐在了床上。
叶幕深很诧异,“娘,你这是怎么了?你认识叶妹子?”叶幕深跟着他娘将近二十年,从没有看到他的娘像是今天这么失态过。
叶幕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关心的是他娘的病。没想到这时候他娘大叫一声,“深儿,你忘记了?不要叫我娘!叫我思姐!”
叶浅浅又是一惊!这明明是娘,怎么能叫姐姐呢?额,这个妇人不会有什么精神病吧?
叶幕深一脸的无奈,“好好好,思姐!话说我今天看到了胭脂铺的胭脂柳。我怎么越看觉得自己的眼睛长的那么像胭脂柳?”
那妇人马上拍了桌子,“我呸,想当年,老娘也是流星阁的头牌,就胭脂柳那娘里娘气的也叫男人?能上得了我花念思的床?呸——”
叶浅浅好像明白了点了,原来叶幕深是个没爹的孩子,他的娘也曾经是流星阁的姑娘。
叶浅浅看着那母子俩逗趣的对话突然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陪伴她逛街斗嘴的情形,不免的有些伤心了,眼睛有些模糊。
这时候叶幕深的娘转过身来,很温柔的跟叶浅浅说到,“姑娘啊,你看,这半夜的你来我思姐这里,我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等明天的,明天我去了流星阁上工,我挣银子买些好酒好菜招待你!”
叶幕深嘴角抽搐了,“我说思姐,你就别在人家叶妹子的面前装了,你都多少时间没男人光顾了?你看你这一身的油一身的肉,有哪一个男人喜欢脸上掉胭脂渣身上一篓油的妇人?”
花念思一瞪眼想还击,但是看了看叶浅浅,她又温柔的说到,“叶姑娘,你看我还是很漂亮的,别听我这倒霉儿子瞎说!对了,叶姑娘啊,你看你这长的,啧啧啧,肯定看不上我这败家儿子的。”
说着就用手指头戳了戳一旁坐着的叶幕深。
叶幕深白了一眼花念思,“思姐,人家叶小姐现在流星阁的老板了,还用得着你请?”
一下子,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花念思更是嘴角抽搐,不再说话,可是她却拉着叶幕深到了屋子外。
叶浅浅不好意思跟出去,只能在屋子里等着,但是她那猫儿的听觉,岂能听不到那母子俩的对话?
“儿子,跟你说,你不许跟叶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