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她的认知。
这几日,凌月倾和李嬷嬷相处的甚是融洽,空余时间也会闲聊。
在凌月倾的强烈要求下,对她的称呼也从“宇文小姐”变成了“倾丫头”。
在言语之间,凌月倾能感觉到李嬷嬷不是安于后院,相夫教子的封建女性,行事作风反而更像是渴望有着一番成就的女官做派。
这样的人怎么会回家带孙子呢,想必请辞一事并没有看起来那般简单。
凌月倾不禁在想,如果将来开展商业版图,李嬷嬷可以说是很好的一个帮手,各个方面都无可挑剔。
很快七日便到了,李嬷嬷告别凌月倾后,便去向将军和将军夫人汇报这几日的成果。
“小女顽劣辛苦李嬷嬷了。”姜舒兰说着客套话。
“哪有哪有,小姐蕙质兰心,聪慧过人,能教小姐是老奴的荣幸。”李嬷嬷说这句是真心的,没有掺杂一丝水分。
凌月倾是她教过最好的学生,她能看出来,凌月倾绝非池中之物,将来一飞冲天的时候,说起她是她的教养嬷嬷,可谓是与有荣焉。
姜舒兰知道李嬷嬷的口碑,一向是有话直说,从不弄虚作假,想必是倾儿果真优秀,但是谦虚的场面话还是得说上几句的,“李嬷嬷过奖了,还是您教导得好。”
告别了李嬷嬷,姜舒兰稍微的安心了些许,只要凌月倾不出大错,将军府都是能保下她的。
虽说礼仪都学会了,可是凌月倾还是给竹玉樱儿两个小丫头下了个命令,“三不许”。
一不许:说话称呼不许您来您去的。
二不许:和她说话,不许自称奴婢。
三不许:不要动不动就对她下跪行礼。
搞得她心里怪不舒服的,经过凌月倾几日的耳提面令,两人终于是适应了一些。
又过了几日,婚事便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了。
很快便到了将军府和战王府结亲的日子。
鲜艳的红绸绵延了一路,彰显着一片喜气洋洋。
路上的行人面上也全是喜色。
不为别的,就因为黎国的传统便是王爷成亲,会当街撒钱,大把的铜板,其中还夹杂着银瓜子和金叶子。
运气好的,这一天抢的钱都能顶上这一年的收成。
运气不好的也能捡几个铜板,吃顿荤腥,过个嘴瘾。
五月初八。
整个将军府都贴着大喜字,就连门口的两个大狮子都披上了红裳。
凌月倾感觉自己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拉起来了。
侍女和嬷嬷占了大半个屋子,全都在为她忙碌着。
她伸手穿上了大红的嫁衣,嫁衣上的图案是用金丝缝制的,栩栩如生,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好看的很。
凌月倾在前几日第一次试嫁衣的时候就被惊艳到了。
在现代的时候,她出任务的时候也参加过几场婚礼。
有些有钱人也爱搞复古这一套。
古色古香的嫁衣上缀满了珍珠与钻石。
却都不及眼前这套嫁衣给她的冲击大。
果然古人的智慧是是现代的机器所无法匹及的。
换完衣服后,凌月倾坐在梳妆桌前。
闭着眼睛,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脸上还有头发上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