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是泼皮无赖,经常敲诈勒索商户,曹正新开店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于是找了个时间假装来吃饭找茬,想敲诈曹正,曹正可不吃他这套,直接打了出去,这才惹出今天的这场事。
朱喜贵吓坏了,急忙大声求饶道:“曹爷爷饶命,以后我再也不敢来找麻烦了,求求你饶了小的吧。”
这里是汴京城的街市,曹正又岂敢随便杀人,他的目的也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朱喜贵,现在见朱喜贵已经认怂,顺势说道:“今日且再饶你最后一次,下次再敢来找麻烦,定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朱喜贵连声说道。
曹正踹了他一脚,说道:“滚。”
朱喜贵爬起来,带着手下那些混混狼狈的逃走了。
周围那些商户和百姓平时没少被朱喜贵他们欺负,因此见到曹正教训他都非常解气,纷纷拍手叫好起来。
“谢谢,谢谢大家。”
曹正左手拿着棍子,右手放在左手背,朝着周围的人拱手致谢后,回到了客店里,围观的人随即也散了。
华榉带着刘顺他们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曹正的事,因为曹正是梁山的人,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回到汴京开客店,应该是受了宋江或是吴用的派遣,回来以开客店为幌子打探朝廷消息的。
“看来这次护卫军重创梁山让宋江产生了戒备之心,担心朝廷会再次派军征讨梁山,所以才派了曹正回来当眼线刺探消息,以便能够提前做准备。”
华榉心里暗自庆幸今天晚上没有急着赶回家,要不然还不知道梁山已经把耳目派到了他的眼皮底下,否则下次要是出兵,
可能真的就要吃梁山的大亏。
回到家,陪父母坐了一会儿,华榉回到住处,照惯例练功,洗澡,画画,打坐,休息。
此日,陪徽宗批完奏本,回到护卫军营,看到尚家五兄弟已经来了,随即华榉召集众将,让他们当众把自己的本事演练了一遍,得到了众将的认可。
随后,华榉把尚家兄弟安排到高展的后厢军李成的一军手下当都头,不过没在一个营,而是从一营到五营分开的,这样安排是为了防止交战的时候,五兄弟不至于一起出事。
回到指挥使营房,华榉对刘顺说道:“去把王魁找来。”
刘顺去了一会儿把王魁叫来,华榉低声对他吩咐了一声,王魁领命而去。
不久,曹正那家店的对面多了一群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手拿破碗讨饭的叫花子,每一个进出店的人都被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与此同时,曹正店的后门巷子口,也出现了二十几个摆摊做小生意的人,每个从巷子出来的人都会被记下,然后有人暗中去排查。
两天后。
一匹快马飞驰赶到梁山外围南山路酒店,店里的伙计一看是自己人,马上向驻守的头领报告。
很快一对男女出现在店里,男的三十岁左右,瘦长的脸型,双目有神,身材虽然不算太魁梧,但比较结实。
女的跟男子岁数差不多,但身材却更加健壮,手脚粗大,脸上带有一股狠劲。
这对男女正是南山路酒店的负责人,母大虫顾大嫂和她的丈夫小尉迟孙新,他们两个原是在登州城外开酒店的,后来为了救解珍、解宝,劫狱杀官后投奔的梁山。
孙新、顾大嫂问清来人回来的原因,随后立刻安排船送他回梁山。
一个时辰后,这个人回到梁山,在聚义大厅见到宋江、吴用、公孙胜等人。
“赵六,你怎么回来了?”宋江看着回来的人问道。
赵六说道:“是曹头领让我回来报信的。”
原来这人是跟着曹正去汴京开客店的手下,叫赵根柱,因为在家行六,所以大家都叫他赵六。
“是朝廷又要发官兵来剿我们了吗?”宋江急忙又问道。
赵六说道:“不是,是皇上下旨斩了蔡京、童贯等一众奸臣。”
“什么,皇帝老杀了蔡京、童贯!”在场的头领惊诧不已。
赵六从怀中取出悄悄撕下的告示递给宋江,宋江接过去仔细看了一下,然后递给吴用、公孙胜等人传阅。
当林冲看过告示之后,问道:“这上面只说了杀蔡京、童贯和梁中书等人,怎么没有高俅的名字?”
林冲对蔡京、童贯被杀倒没有多少感觉,毕竟他们没有跟他有直接的仇恨,他最恨的是高俅,所以只关心他有没有被斩。
赵六说道:“高俅已经被押在天牢里,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被斩的奸臣当中没有他。”
“真想不到,皇上居然把真的蔡京、童贯他们给杀了。”宋江一脸震惊的说道。
赵六说道:“京城的百姓都在盛传,皇上之所以会杀了蔡京和童贯等奸臣,全是因为护卫军指挥华榉收集了蔡京、童贯、高俅他们的罪证呈给皇上,皇上这才下旨斩了他们,现在整个汴京的百姓都把华榉视为大宋的第一忠良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