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权臣
吴荣等人走了没一会儿,孙安、宿元景他们就来了,华榉亲自去门口把宿元景迎到魏冒住的地方,因为那里是整个魏府最好的地方。
“华大人于危难之中力挽狂澜,这份胆识和勇气,实在让人敬佩。”宿元景发自肺腑的说道。
华榉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算不到什么,不过是侥幸而已。”
宿元景说道:“大人太过谦了,就凭前两天的局势,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很难保全。而大人不仅保全了我们所有的人,并且深入虎穴擒住了魏冒,我敢说放眼朝中任何一个人也难以做到。”
华榉轻轻的笑了两声,说道:“太尉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感到不好意思。咱们还是别说这个了,再说下去我的脸都要发红了。”
“呵呵呵……”
宿元景和孙安、窦先琼全都笑了起来。
华榉对孙安说道:“老孙,你去交代一下,让他们看紧了田德劳,范天来和刑未,千万别让他们有事。”
“是。”
孙安出去了,华榉对宿元景说道:“太尉,其实我要你转移到魏府来,除了是大家在一起方便照应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大人请说。”宿元景说道。
华榉随既把审问魏冒,魏冒说要见到他才肯招出一切的事情说了一下,宿元景立刻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问他。”
“太尉不要着急,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还是等再好一些了再问吧,反正他已经被抓住了也逃不掉,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华榉说道。
宿元景说道:“我的身体已经不碍事,我能够撑得住的。”
华榉没想到宿元景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审问魏冒。
当然他自己也想早点搞定魏冒,但他又不想宿元景太累着,毕竟他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如果太劳累了,影响到他的恢复进度,那就得耽搁回京的时间。
要知道汴京那边也不平静,蔡京、高俅等一干奸臣可是一天不出坏主意就难受的人,他这几天不在徽宗身边,保不齐他们又会进什么谗言。
而徽宗那个人又是个没有主见的人,难保不会稀里糊涂的又受到他们的怂恿,做出一些荒唐的决定。
所以,别看他这两天表面上挺平静,其实心里也挺担心的。
“太尉,还是等你再恢复一下再说吧,陛下还在京城等着我们回去,如果你要是累着耽误了病情恢复,咱们就不能按时回京了。”华榉说道。
宿元景说道:“这又不是让我去挑去抬,我就是坐着问他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华榉见他执意要现在就审,也就不再阻拦,说道:“那我让人把他带到这里来,你就在这里审他。”
“行,那就在这里审。”
华榉让张顶、刘檗把魏冒带来,把他嘴里的布去掉说道:“你不是说看到宿太尉就说吗,现在宿太尉就在这里,你说吧。”
魏冒看了一下周围的人,说道:“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你把其他的人都叫出去,我单独跟宿太尉说。”
“这不可能。”
华榉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说道:“宿太尉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为了以
防万一他的身边不能离开人。”
魏冒冷笑一声说道:“我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更何况又被绑着,难道你还怕我对宿太尉不利吗?”
华榉脸往下一沉,说道:“魏冒,你不要得寸进尺,就凭你犯的这些罪,就算你不招也一样难逃一死。”
“我知道。”
魏冒淡淡的一笑说道:“我知道我犯的那些罪死十回都有余,但是我知道你更想让蔡京、童贯、高俅死,否则你也不会在陛下面前提议让宿太尉来带田德劳和范天来回京对质,目的就是想从童贯那里打开缺口,把蔡京、高俅一起拿掉。”
华榉怔了一下,冷笑道:“看来蔡京真的对你很信任,连这些事情也都告诉你了。”
魏冒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淡然一笑,说道:“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如果没有我站出来指证他们,你很难把他们搬倒,如果般不到他们,那我的死其实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华榉知道这家伙是想用自身的价值来逼他答应,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单独跟宿太尉说,和我们在这里说有什么区别?”
魏冒说道:“当然有区别,谁知道你们中间有没有蔡京、高俅和童贯的眼线,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保住一条命,可不希望还没有离开蔡州就被害死。”
魏冒很清楚,只要他开口说出来,就是背叛蔡京,蔡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弄死他。
根据他对蔡京的了解,蔡京在所有朝廷衙门都安排的有眼线,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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