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四个士兵,不由分说把万曾架起来拖了出去。
华榉对秦东浩说道:“老秦,你让人给杨奇、许奎两位兄弟布置一下灵堂,好让所有的兄弟都去祭拜一下他们。”
“卑职遵命。”
华榉带着人,押着万曾到了皇宫,亮出徽宗给他的通行金牌,然后让士兵把万曾交给御卫侍卫,带着去见徽宗。
徽宗因为还在等华榉的消息,也还没有睡觉,拿着一本书靠在床上正看着,吴呈海领着二十几个内侍和宫女在边上伺候着。
“陛下,护卫军指挥使华大人求见。”一名内侍推门进来说道。
“让他进来。”徽宗把书放下说道。
内侍走到门口说道:“陛下有旨,宣华大人觐见。”
华榉进来双手抱拳向徽宗行礼道:“臣华榉参见陛下。”
“免礼。”徽宗说道。
“谢陛下。”
徽宗问道:“文山,听说你带兵出城了?”
“是的陛下。”
华榉说道:“宿太尉昨日离开以后,臣听说他只带了身边的一些随从前去,有点不放心,就派人沿途去打探消息。今天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没想到却被强匪所擒,所以臣才带兵前去营救的。因为时间紧迫,臣来不及向陛下禀明,还望陛下恕罪。”
“没关系,事出有因,寡人不会怪你的。”
紧接着徽宗问道:“那你把人救回来没有?”
华榉微微摇了摇头,悲愤说道:“臣去晚了,被抓的两个护卫军士兵已经被贼人所杀,而且死的特别的惨,匀被剐腹剜心,割耳挖眼,斩首断肢。”
“什么!”
徽宗听到杨奇、许奎死的这么惨,也怒了,说道:“什么匪人竟然如此凶残
?”
“不知道,臣去的时候那些匪人已经逃走了。”
随后华榉“气愤”的说道:“如果不是步军城防使万曾故意拖延,那些匪人未必能逃走。”
“万曾!”
徽宗想起来了,说道:“听说他被你抓走了,他人呢?”
华榉问道:“就在外面。”
“让他进来。”徽宗说道。
四个御林侍卫押着万曾进来,万曾之前曾在蔡京的带领下见过徽宗,所以徽宗认识他。
“微臣万曾拜见陛下。”万曾跪下磕头道。
徽宗看了他一眼,问华榉:“文山,你说他故意拖延时间是怎么回事?”
华榉说道:“臣带着人去救被抓士兵的时候,万曾故意让人把城门关了,还推三阻四的刁难不让臣出城,这才耽搁了求援的时间。所以臣怀疑他跟那些强匪是一伙的,关城门和刁难臣,都是为了拖延时间让那些强匪撤退。”
“陛下,臣冤枉,臣对朝廷和陛下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勾结强匪的事,请陛下明鉴。”万曾惊惶大叫道。
“你冤枉,那你为什么在报信的士兵一进城就关闭城门,为什么又要故意刁难不让我出城?”
华榉冷笑一声,对徽宗说道:“陛下,朝廷有规定,城门要子时才关的,可是他不仅提前关了城门,而且还亲自在城门那里阻拦臣,并且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徽宗沉着脸问万曾:“万曾,你为什么要提前关闭城门,是不是真的跟那些强匪有勾结?”
“臣没有,陛下臣真的没有与强匪勾结,请陛下明鉴。”万曾声泪俱下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提前关闭城门阻挡文山出城救人?”
“臣,臣,臣……”
万曾想不出合理的理由,但又不敢把蔡京说出来,急的满头是汗。
但他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可疑,就连徽宗也真的认为他跟强匪有勾结,怒道:“万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匪人勾结,真是罪该万死。再不如实招来,立刻拖出去砍了。”
万曾吓的魂都要飞掉,伏在地上哭道:“陛下,微臣真的没有与匪人勾结,真的没有。”
“那你说,为什么要提前关闭城门,又为什么要阻止文山出城救人。”徽宗厉声问道。
“那是因为,因为……”万曾话到嘴边就是不敢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把蔡京供出来,不仅会失去这座靠山,甚至还会遭到打压,那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所以,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敢往外说。
“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徽宗的声音越来越冷。
华榉也趁机说道:“陛下,他这是心虚了,所以才不敢说出来。依臣之前,既然他冥顽不灵,那也没什么好再问的,直接砍了算了。”
徽宗冷厉的喝问道:“万曾,你要是再不说,寡人立刻让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万曾吓的脸都白了,颤抖说道:“陛下,臣,臣……”
见他还是不肯说,徽宗的耐性被磨没了,冲着御林侍卫喝道:“来人了,把他给寡人拖出去砍了。”
御林侍卫上前拖着万曾往外走,万曾吓坏了,大叫道:“陛下,是蔡太师让臣关的城门,臣是奉蔡太师之命行事的。”
在生死关头,万曾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蔡京,大声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