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未见过面的人来了。
“见过大人。”
“免了。”
华榉笑着看了看关胜和宣赞,今天两个人也收拾的格外精神。
尤其是关胜,不仅威武,更有一股傲人的气势,往面前一站,就能给人巨大的压力。
华榉替孙安、薛元辉、秦东浩、关胜、宣赞相互引荐了一下,然后看着跟关胜他们一起来的那个人问道:“这位是——”
关胜说道:“大人,这位是我的义兄郝思文。精通十八般武艺,本领高强,人送绰号井木犴,之前是卑职的助手,因想着大人招贤,所以便把他也叫来了。本来昨夜便想让他去见大人的,只是想到初次与大人见面就带人去不好,便今早才领他前来,希望大人能收下他。”
说完朝郝思文看了一下,郝思文抱拳单腿下跪拜道:“郝思文拜见大人。”
井木犴郝思文!
华榉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招来了关胜竟然还带来了一个地雄星,这可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虽然本事没有关胜,孙安他们那么大,但好歹也是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啊,有了他的加入,今天跟禁军的比试就更多了一层把握。
华榉笑着把郝思文扶了起来,说道:“护卫军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有了郝将军的加入,护卫军更是如虎添翼。现在我就任命你为护卫军的军都指挥使。”
“多谢大人。”
郝思文激动的再次跪下,给华榉叩头道:“多谢大人提携,今后大人但有所命,郝思文必当效死命报之。”
华榉把郝思文扶起来,叫过来一个姓周的军都虞候,说道:“这是郝思文,以后他就是你们军的军都指挥使。”
“属下参见大人。”周都虞候向郝思文行了一礼。
郝思文说道:“周将军免礼。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不用那么客套。”
“谢大人。”
华榉看到人都已经到齐了,这天色也不早了,也该是时候去见皇上了。
正想到这里呢,就见一辆宫里的马车驶了进来,跟着车门一开,黄公公从里面出来。
“黄公公。”
“华大人。”
两人相互拱手问候了一声,华榉问道:“公公,可是陛下有旨意?”
黄公公说道:“陛下有旨,让大人带着护卫军将士到御林军校场去,皇上跟朝中四品以上的大臣全都在那里等着呢。”
华榉一惊,说道:“这是护卫军跟禁军之间的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前去观看?”
黄公公说道:“蔡太师向皇上提议说,护卫军跟禁军比试乃是大事,应该在让朝中大臣也在场为证,以示公正。”
华榉马上猜到了老贼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让满朝文武看他出丑,好让大家都觉得他是靠着徽宗才坐上高位的,是一个吃皇家软饭的废物。
“哼,蔡老贼,我的笑话没那么好看,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华榉转身对孙安、关胜、宣赞、郝思文、薛元辉、秦东浩,以及所有的兵士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吧,今天不止是皇上在场,朝廷的文武百官也都在场。如果我们输了,不仅会让皇上失望,也会让文武百官觉得我们护卫军是没用的废物。所以,今天的比试我们必须赢,我们要让皇上和满朝文武知道,我们护卫军是大宋最精锐的军队,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我们能战胜。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所有的士兵异口同声应道。
“好。”
华榉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参加特训的士兵兄弟列队,出发。孙安、关胜、宣赞、郝思文随行,其余的人全部留在大营训练。”
“是。”
华榉上了马车,孙安、关胜、宣赞、郝思文、薛元辉、秦东浩,各骑着一匹战马在华榉马车两旁随行。
五百护卫军列队走在大街上,老百姓纷纷闪到两旁驻足观瞧。
“护卫军这么多人是要去干什么,是皇上又要出巡了吗?”有不明白的老百姓问道。
“告示都贴出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一个月前,新任的护卫军指挥使华大人在皇上面前立下誓言,一个月后也就是今天让护卫军跟禁军比试,如果护卫军赢了,皇上就还要封华大人官,如果输了华大人就不能再入朝为官了。”
“华大人,可是福庆酒楼的少东家?”
“不是他还能是谁。”
“哎哟,华家现在可是京城里的新贵,如果要是输了,可就什么都没有呢。”
“谁说不是呢?哎,这华家小官人还是年轻啊,干嘛非要在皇上面前逞这样的能呢,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哎,少年得志,意气风发,难免有些过头了。”
华榉在马车里听到百姓的议论,对杨奇说道:“你去问问了,他们说的告示贴在那里,去揭来给我看看。”
杨奇去了一会,急匆匆的追上马车,把一张告示递给华榉,华榉拿去看了一下,是开封府贴出来的。
华榉知道,肯定是蔡京授意开封府这么做的,目的是要想在他输了以后,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笑话他。
“蔡老贼,既然你想玩这么大,那今天我就好好的让你出出丑。”
华榉把告示揉成一团,从车窗扔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华榉等人到了御林军校场外面,因为这个地方也属于皇宫范畴,所以马车不能够入内,华榉只能从马车里出来步行进入。
一下马车,华榉就看到教场外面全都是京中四品以下的官员。
他知道这些人也肯定是蔡京叫来的,心里暗自冷笑了一声,带着护卫军众人,昂首阔步的进了校场。
“那个年轻人就是华榉吗?”
“你看所有的护卫军将领都围着他,不是他还能有谁?
“好年轻啊。”
“都还没及弱冠,能不年轻吗?”
“如此年轻就成了护卫军的指挥使,难怪敢跟蔡太师、童大人他们作对。”
“听说李邦彦就是因为他而死的,所以李邦彦临死的时候都还在恨他。”
“蔡太师可不是李邦彦,你看着好了,别看他这会挺神气的,我敢打赌一会出来的时候保管灰头土脸。”
那些官员三五成群的都在一起议论着,只可惜华榉已经进去,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否则肯定会告诉他们,灰头土脸出来的一定是蔡京等人。